位于黄宅背腹的风水林是片大吉大利的宝地,所以黄小善才老爱钻进去和男人在里面干点见不得人的野战。
风水林要是能说话,早骂大街了。
林中yIn秽的风气日积月累,亵渎了风水,黄小善就在林子里偷情不成,栽了个大跟头。
得亏阮王储疑心重,见她外出久不归来,不顾病体跑进林子一探究竟,否则这厮早给黑化的柴老板运回家用铁链将四肢锁在床柱上,Cao她个两天两夜。
柴老板自诩是个五讲四美的新世纪好同志,家里不单配备带床柱的大床,他还有间密室,对,规格跟某部五十什么、度飞什么的电影里的密室差不多。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不如倒带回去让阮王储别费神去林子里英雄救美了,就让黄小善顺应天命,去她应该去的地方历劫吧。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是柴老板家里真有间密室,还是作者吹牛逼逗你们玩儿呢。
总之,黄小善深夜在风水林中历劫未遂后实实在在的安分了两周,上学、画画、去出版社实习、跟朝公子学围棋、照顾阮颂、晚上按时去各屋报到(偶有群欢),这些事情占据了她全部的生活空间。
咦,好像没历劫前她干得也是这些事。
老黄家的废物二人组中的一个突然不招猫逗狗转而积极发奋了,众夫大哗的同时还议论纷纷。
老幺跳出来骂她是叛徒,怎么能抛下他自己先进步,这样家里不就只剩他一个废物,他面子上多挂不住。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老幺的胡说八道,认为一家之主不厚道。
黄小善折服在他们的七嘴八舌下,总之一句话,她思不思进取,他们总能巧言令色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一群神经病,要不是脸够看、屌够壮,她早就……算了,留着吧,赶走这群壮丁,谁给她当免费的苦力赚钱,最多她往里赔点脸皮,不管他们怎么酸,她一概一笑而过。
至于某个杀千刀的柴姓死基佬、菊花茶、搅屎棍,变疯狗咬了她一口,然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情好的时候就见缝插针地和她耍嘴皮子,情话说得那个溜呀,连她这种重量级别的调情大王到了他这里都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友谊的小船闹翻后就连个屁都听不到,大概是她当时吼出的那句“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威力太大,把他震醒了,重新回去玩他的男人了。
虽然不欢而散,好歹同过床,就不祝福他太恶毒的话了,就祝福他以后看上的男人要么是离过婚的二手货,要么是死老婆的鳏夫,总之没一个是正点的。
哇,这还不恶毒。
黄小善心想,不如去网上发帖黑他,搞臭他的破酒店!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时值下午闲散时光,黄小善和朝伊阮三人聚在偏厅里荒度光Yin。
朝公子与黄小善对弈,老幺搬出一堆枪械正在保养,同样棋艺Jing湛的阮王储偶尔帮黄小善作弊。
“小善,该你落子了。”朝公子见黄小善一粒棋子捏在指间,目光呆滞,于是耐着性子又喊一遍,“小善,该你落子了。”
一家之主近两周的确乖了很多,只是落下时常发呆的毛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腌臜事,会不会在想外头新见的哪个男人?会不会在想她那个同班的裴同学?
“二哥哥,你那么温柔怎么叫得醒她,瞧我的!”老幺抬起脚,扭扭大脚趾,朝一家之主的鼻孔逼近。
阮颂皱起眉宇,潋滟的双眸紧紧顶着老幺的动作。他不乐意心上人被这样糟践,哪怕是无伤大雅的嬉闹他也不乐意,于是暗暗用脚踢了下黄小善,面上依旧神态自若地认真钻研棋局。
黄小善及时收拢发散的思绪,抬起手臂一把将老幺的大脚夹在胳肢窝下,再拧一把他的脚背,“大胆,往哪里伸你的臭脚丫!”然后冲阮颂挑挑眉,夸他这波助攻很及时。
朝公子不温不火地斜睨他二人的小动作,心道这位王储的苦rou计奏效了,黄小姐不但日夜照顾他,二人的感情也如同坐了火箭般突飞猛进。
朝公子哪里知道阮王储何止用了一招苦rou计,他是几计混合使用才达到这个效果。
老幺让她抱着自己的脚,带点嗔气说:“你发呆在想哪个丑八怪?”
黄小善一扫场上三男,他们或多或少也竖耳等着听她对自己发呆的说法,她悻悻然将老幺的美脚请回去,用棋子刮刮后脑勺,觍着脸说:“也没想什么啦,就是想什么时候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让我在家附近偶遇一次郑伊健。”老郑,见谅啊,搬你出来救场,但我想偶遇你的心比金子还真!
二爷、老幺听她又老生常谈,总忘不了自己的痴心妄想,齐齐赏她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只有与她“共患难”过的阮王储露出一抹颇具内涵的微笑。
被朝公子看见了,他分明嗅出有古怪,却想不通哪里古怪。
因为朝公子自己也一肚子弯弯绕绕,根据同类互斥原理,他不太喜欢这位来自王宫、看似纯良的王储。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