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晕过去又被做醒,苏拉充满生命力的粗大性器在她身体里粗暴地冲击,让她溺毙在快感的波涛中窒息地呻yin。
滚烫的汗水,火热的gui头,残虐的夜晚,她几度花开花谢,身心疲惫地横陈在苏拉的身下悠悠睡去。
再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而是趴在苏拉的胸肌上,两人纠缠在浴缸的高温热水中泡澡。
臭老外,一定是发泄过兽欲,惊觉她被Cao得半死不活,才良心发现,抱她进浴缸泡个高温澡,给她舒筋活络。
总之,最后还是叫她泡成了鸳鸯浴。
“醒了?”
黄小善不愿动,嗯了一声,换了边面颊枕在他的胸肌上,再度闭上眼。
苏拉的大手从她露出水面的tun峰,沿凹凸玲珑的后背,摸到她的娇嫩脸蛋,小力地拍打。
黄小善蹙起眉头,没有说话。
某人不知适可而止,贱手一直在sao扰她。
她火大地抬头,“干什么!我脸不是rou做的是吧,打起来不疼的啊。”
换句话说,她不要面子的啊。
苏拉愉悦地笑了,嘴角的弧度很完美,全无一点深夜时暴戾的影子。
他心情回温,黄小善松一口气的同时没好气地斜睨他,眼眸却是含笑的。
“给我刮胡子。”
男人将剃须刀塞进她手里,不容违抗圣旨的语气怎么听怎么让人燃起一股想造反的冲动。
黄小善翻个白眼,心想等她媳妇熬成婆,一定会造反一次!
她边在苏爷的下巴上抹胡须膏边问:“拉拉,昨晚和萨霍谈崩了?”
“我和他就没谈拢过。”
“你们昨晚谈了什么让你动气,连累我遭殃。”
岂止是遭殃,说是惨不忍睹更贴切。
她一身细皮嫩rou,被啃出花样繁多的淤青,吻痕一片叠一片,胸脯也盖上一对大红手印,ru头红肿,到现在也没消。
上半身的战况尚且如此,下半身的黑风洞她是没有勇气去拜访了。
“我喜欢你在我身下yIn荡的样子,我喜欢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说着大手伸向黄小善泡在水中的黑森林。
他在回避她的问题,不想跟她提及昨晚和萨霍的谈话。
黄小善气闷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这一套愚民政策,不说拉倒,我瞎Cao个什么心,我只管被瞎Cao就好了。
抹好胡须膏,她冷脸给苏爷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rou缝上滑了两下,突然整根捅进洞里,黄小善惊呼,破口大骂:“死人,死人,不说一声就进去,没看见我手里拿着剃须刀,你破相了想恶心死我啊!”她在男人身上乱扭乱打,发泄愠火。
苏拉双眸变柔,笑得更加开怀,中指在水帘洞中缓慢耸动,没几下怀里疯魔的女人就软了小蛮腰,嗯嗯呜呜地yin哦起来。
胡闹完,等黄小善有力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还有一丝寒意,她穿上一条束身长裙,将头发高高挽起,去前厅吃早饭。
糟蹋她的臭男人开工去了;
朝美人估计直接从娘家去学校上班了;
小鸡巴?小鸡巴八成天亮前已经翻窗回房,这会儿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单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厅中,看看四周,觉得黄宅不该这么冷清的。
于是决定饭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顺便拿回之前近横给她涂抹淤痕的膏药,修补一下这身残花败柳。
当黄小善推开老幺的房门,房中的景象简直了,满地狼藉,感觉这间才是昨晚她与拉拉的战场。
床上的鸡巴趴着睡,面颊陷进枕头里,被单揉成一团盖在身上,手脚那个长的哟,黄小善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叉腰来回巡视凌乱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长枪,又是插着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种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带这么多东西在身上,被发现了逃跑的脚程都没人家快。
黄小善从一地的物什之间蹦跳到床边,抖开被单重新盖在老幺身上。老幺嘤咛一声,脸往枕头深处钻。她笑笑,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给他收拾一地的残局。
捡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发现皮衣正面有几道喷溅的血痕,已经干枯,有黑色打掩护,不近看不会发现。
黄小善总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狗血、猪血、鸡血,但,她还是选择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这把步枪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发子弹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爆。
她一个无知无畏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怕,下意识地把该枪看作游乐场里打气球的塑料枪,竟想单手捡起来,这把步枪可不是她一介弱质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来的。
果然,她捡的时候没料到一把瘦长的手枪会这么重,枪身抬起一点,又被反压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颤动,跃身而起,杀意立现,房中的温度骤然降低。
黄小善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