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宅被风水大师作法后正式拉开搬家的硝烟,住进去的头两周,可以说是忙得人仰马翻。小忠带领朝家临时调来的佣人四处奔走,各种买买买,每天送货的车子排着队进黄宅。
黄宅本来就应有尽有,拎着包就能住,许多东西黄小善这个小老百姓都觉得没有必要买。然而他们面上好好好地附和她,背后下手比杀猪还狠,被忽悠了几次,她就闭嘴退到旁边当吃瓜群众了,可怜她这个一家之主说话的分量还不如小忠。
主要是她好伺候,三个宝贝rou疙瘩不这样。她是一张床、两件换洗衣服就能生活,他们是修个指甲要用蟹八件,领带要摆满七八柜,衣服挂得像闪灵里面的迷宫。
这里面最忙碌的还属黄家老幺,吃穿用度,全部翻新,恨不得将整个香港揣进口袋,十几个香港富家太太加起来都没他狠。
黄小善为了省几个钱,问他以前放在香港像山一样高的家私放哪儿了?她要叫人去全部搬回来。他打着马虎眼跟她兜圈子不肯说,着实废了她一番功夫才从他嘴里撬出实话。
她不捂紧口袋,半个香港能被老幺搬回家。
然而几千平的地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尽善尽美,还得以后边过日子边添补。
硝烟结束,黄宅只留下十八般武艺样样Jing通的小忠,其余佣人全部还给朝家,也没从外再招佣人。黄小善他们是年轻夫妻,要是一大群佣人围着,想干点偷鸡摸狗的事也不方便。黄宅里的卫生、购物、零零碎碎的都可以委托附近的保洁公司派钟点佣人来处理,一些家务事黄小善看着能干就给干了,她苦人家出身,身上那份质朴还没丢掉。
住进去的第一周周末,黄小善早起,小忠早饭还没做好,她就站在小天桥上,看着桥底的流水等吃饭。
她摸摸天桥的横杆,环顾黄宅四周,心里踏踏实实的,真有说不出的美。
这时门铃响了,她跑去开门,心道谁会一大早来他们家,除了朝家,这地方目前还没几个人知道呢。
难道是邻居来打招呼?她老早就听说大浪湾这一带住的全是名人明星。要真是个明星,跟人家要张签名这种行为会不会很low?
结果不是明星邻居,是大浪湾花店的店员小哥送来一盆红色蝴蝶兰,恭贺他们乔迁新居,说是依客人嘱托。
黄小善签了字接过花盆,回屋摆在前厅的桌面上,她站靠在桌沿边,抚摸蝴蝶兰的花瓣。花瓣是扇形的,摸起来绒绒的,气味清香。
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先伸长脖子鬼鬼祟祟地朝门外张望,后按下接听键,轻声说:"喂,发短信就行了,你打什么电话。"
对面很安静,黄小善看看手机屏幕:接通了呀,怎么没声音?
"喂,说话呀!基佬,我告诉你,我这宅子前几天可刚作过法,灵气充足,你别跟我装神弄鬼。"
对面还是不出声,莫非苏爷给的贵族手机要歇菜了?好好好,她巴不得换台双卡双待的苹果机。
"你再不说话,我可挂了。"
"你舍得,你就挂。"
"肯出声了?贱男人,好好说话不好好说话,非逼我威胁你。"
柴泽爽朗地哈哈一笑,"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花是你订的?"
"回答我,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怎么知道我新家的地址?你在我身上安跟踪器了?"
"安了,安在你的屁眼里,你捅进去找找看。"
"呸。"
柴泽又笑,"我回香港了,想你和朝逆,什么时候出来让我抱抱。"
黄小善摸着蝴蝶兰的花瓣,眉目纠结,嘟囔说:"你干吗一直赖在香港,回大马去嘛。"
电话中的男人不接话,只听得见他的呼吸声,半晌后才说:"你跟朝逆都在香港,我又能去哪里?"
黄小善赌气回了一句:"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就这么折磨自己吧。"然后挂断电话,将手机拍在桌面上,心里默念123,来短信了。
你还没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个糙老爷们还跟花比颜值,我们家老四才比花好看。
短信发出,隔了一阵才收到回复,她急急点开:你昨晚和朝逆做了吗?我昨晚回香港,躺在床上,脑子在你和朝逆之间绕来绕去出不来,早上起来鸡巴肿得老高。我想每天早上抱你坐在大腿上,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我们连成一体,一起喝金马仑高原的红茶。
黄小善的洞洞被柴泽的有色短信弄痒痒了,她不自在地换了个站姿,心想是要跟他聊sao下去,还是呸他不要脸?
柴泽的短信又来了,她点开,倒吸一口凉气。
一张超清无码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官大刺刺呈现在她的眼皮底下,并配有文字:你屁屁痒痒了是吧,来,给你止痒。
一日之计在于晨,黄小善的脑子在早晨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自动回忆她的屁眼被柴泽的鸡巴一点点撑开,鸡巴上的Yin毛刮擦肠壁时产生的粗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