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穿戴整齐,老早便站在门口等候,等到最后不耐烦地冲屋内娇斥:“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我要先走了。”
“快了,快了……”“黄小善”身著一条紧绷的内裤,站在苏爷的衣帽间里头疼地在一屋子衣服里挑挑拣拣。
头回当男人,“她”要以帅出天际的面貌出现在众夫面前:
穿身好衣服,确保气质比阿逆高雅;
涂好护肤品,争取脸蛋比小鸡巴美;
走路气宇轩昂,看上去要比风能打;
往钱包里多塞几张卡,票子要比阿泽多。
噫——当男人好忙啊,干脆什么都往身上挂点好了……哎呀,不行,这样就像圣诞树了。
“黄小善”纠结怎么臭美的当下“苏爷”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光了,先“她”一步去前厅用早点。
正如他所说,他一个开惯战斗机的人Cao纵起黄小善的小三轮的确游刃有余。
他按自己的喜好随便在黄小善的衣服里拿了件后背镂空的小黑礼裙,穿一双黑色抛光细高跟,让“黄小善”帮他将一头碍事的长发扎起来。
两条纤细玉润的修长小腿从裙摆下露出来,婀娜的柳腰配上包裹在裙内的凸圆美tun,外加挤出一条小ru沟的酥胸,全身该细的细,该凹的凹,黄小善性格里柔软的傻气和放荡的流里流气因为换了个强悍的灵魂,全部一扫而空。走起路来母仪天下,两米八的气场真不是盖的。
“苏拉”正常地走路,拐个弯后发现脚步变重了,“他”停下来,低头看见小崽子挂在“他”的小腿上,仰起白净俊气的小脸咧嘴冲“他”笑。
他一看见这小子,立马想起黄小善刚才跟他哭诉说儿子现在都敢欺负她了。
可怜的小崽子不知道他现在真正抱的人是谁,照常用没大没小的态度跟“亲妈”说话。
“小善大懒猪,和papa一起赖床,被阿横骂了吧。”小崽子说起话来神气活现,声音像黄莺打啼,他除了不敢叫亲爹的名讳外,对谁都敢直呼其名。
“放开,站好。”“苏拉”厉声命令他。
小崽子被亲妈的语气吓到,直觉眼前的女人不是亲妈,可骨子里血浓于水的亲情又让他确定这就是他的亲妈错不了。
当然血浓于水了,因为你抱的不是亲妈是亲爹啊,倒霉的娃。
小崽子无视“亲爹”的命令,抱着“苏拉”的小腿笑眼弯弯,nai声nai气地说:“小善,你昨天抓迷藏输了,说今天要带我去找乔姨姨。”
“苏拉”由不得他小小年纪就忤逆大人的话,亲自动手将rou团从小腿上轰下去。
正好他还没决定待在善善身体里的一天要怎么渡过,既然儿子主动送上门,他就代善善好好管教他一天,帮她在儿子心目中树立身为母亲的权威。
“谁教你叫乔南姨姨的,要叫叔叔。”
“是小善你让我这么叫的,说这么叫乔姨姨会给我糖糖吃,还说别让papa听见。”小崽子又黏到“亲爹”腿上撒娇,“小善,妈咪,我们去找乔姨姨玩嘛。”
苏拉一猜就是他妈怂恿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敢瞎叫什么‘被儿子欺负’。
“我们家缺那几颗糖果吗!”
“可是乔姨姨给的糖糖比家里的甜。”小崽子抓住亲妈的手摇来摇去,满脸古灵Jing怪。
“苏拉”面对言行举止神似爱人的儿子,心软之下也就不去强行纠正他了。这小子哪哪儿都像他妈,淘气捣蛋,爬树下水,什么好玩他玩什么。近横年前给他测过智商,用科学的方法确定他脑子不像亲妈,全家才齐齐松了口气,包括他亲妈。
“苏拉”捏住小崽子棉花糖似的小手,温柔地问:“早饭吃了吗?”
“嗯!”小崽子重重点头,脸蛋始终笑眯眯的。
“自己吃的吗?”
“水姨姨喂我吃的!”水姨姨是阿庆的老婆。
“以后自己吃饭,几岁了还让人喂。”全家娇惯小崽子的行为让“苏拉”大大地皱眉。
这话要是苏拉原身说的,小崽子一准儿奉如圣旨,换成黄小善来说嘛,他只当亲妈又在装凶吓唬他呢。
“好妈咪,带我去找乔姨姨玩嘛。”
小崽子这次将“苏拉”两条腿都抱住,rou乎乎的身子在“他”小腿上扭来扭去地撒娇。他想见乔南是假,想趁机出去玩是真。
“苏拉”不为所动,问:“教授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面对亲妈,小崽子不假思索地说:“没有,晚上再做。”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诚实换来亲妈的一句:“回屋做功课,没做完今天不准出屋!”
“苏拉”从腿上轰下儿子,小崽子不依地蹲在地上耍无赖,“小善不带我去找乔姨姨,我就不起来。”
很好,小崽子过分娇纵的孩子气彻底引起他亲爹的注意了。
因为这次灵魂交换,让日理万机、无暇与儿子相处的苏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逐渐被全家人娇惯成无赖。从此以后,他不管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