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首领,你来干什么?”苏拉走近,黄小善拿脚踢踢他,满不在乎地说:“抓jian啊。”
苏拉斜睨李医,以轻松的口吻说:“抓jian?我抓得过来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医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错觉自己被他们夫妻二人拿去当秀恩爱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见爱人纠缠其他男人还能和她谈笑风生,这种畸形的感情观,我可佩服不起来,也不提倡大家学习。
作者:真想将本文前面七十多万字的内容快递给李医评阅评阅,让他捋捋黄小善与众夫的感情线,他就能理解苏爷畸形感情观的形成历程。
曾经苏爷也想一生一世一条狗,奈何狗rou太香,抢食的又非泛泛之辈,他只能保大弃小,分点rou汤rou渣给他们。
黄小善又踢踢男人,“少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良心发现,来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谈话后摔下楼梯的。”
“是啊,和我谈话后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摔下楼梯了。”
黄李二人都听出苏拉话中的弦外之音,黄小善拧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别胡说八道。”
苏爷才不屑在背后嚼舌根,将黄小善的狗头压在掌下蹂躏,说:“带你去吃午饭,他们在餐厅等你。”
黄小善的五脏庙在李医耳边响了不下数次,他想不惦记都不行,听见苏拉说出他开不了口的话,于是站起身,“我要进去给阮王储量体温了,你去吃饭吧。”
主要是,他不爱听人家夫妻俩的“打情骂俏”。
黄小善拉住他的衣摆,“阿横,我们一起去吃吧。”
正牌爱人站边上对他虎视眈眈,李医羞恼万分,从她手中夺走衣摆,挥袖躲进病房,暗骂一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诶,这样就走了?害羞什么,脸皮太薄的话以后要被小鸡巴欺负的。”
被欺负倒不至于,李医也不是吃素的。
苏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脸就心烦,拎起她的面颊,“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气下松开手,黄小善拎起保温壶,跳到苏拉背上,不要脸地在医院假扮残疾人。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Jing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