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巢。
他闭上眼,挥之不去的睡意向他袭来,他实在太累了,意识仿佛被chao水淹没,不知过去了多久,当朝灯感觉有什么在触摸自己时,他睁开了眼。
淡金长发松松束在脑后,那人白皙的指尖上蘸着浅绿药膏,视野里身段优雅的美人有着比伊莱稍加成熟的面庞,但从对方罕见的碧色瞳眸来看,这的确是大教廷的教皇无疑。
“小伊莱……?”
我插,见鬼了。
龙哥前院打鸟,朝灯后院失火。
他被放在一张中空的大床上,床架镶金嵌银,比起床铺,这东西更像是什么华贵的刑具,他的手脚都被金链锁死,就连腰肢也锁着链条,浅绿药膏散发着淡淡草木香,淡金发的美人垂下头,将药膏仔细涂满他的身体。
“小伊莱,”朝灯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不易察觉的颤意:“你在……做什么?这是哪里?”
“九重天,”伊莱的手指点过圣子白皙的肌肤,那种仿佛看物品的眼神令朝灯从头到脚泛起寒意:“你是祭品。”
“什——”
因果关系不对,不及格。
“祭品没有说话的资格,”伊莱擦干净手指残余的药膏,他解开发带,淡金长发倾落满朝灯的视野,见因魔咒发不出声音的男孩充满恐惧地看向自己,他微微抬眸道:“你很害怕?”
“……”
是啊,好怕怕。
“既然害怕,当初为什么还要逃跑?”那只手聚集起变幻莫测的魔法元素,伊莱将手掌贴近朝灯:“你与红龙签订了契约,它算是只了不起的畜生,我都没意识到骑士长多久被一条龙取而代之,你想让它帮忙做什么?杀了神?”
“……”
“我就是神,”伊莱唇边绽开浅浅的笑容:“我亲身下到人间,力量被限制在凡人的躯壳里,只为了培育出令我满意的圣子,你是我选中的祭品。”
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朝灯不可置信看向近在咫尺的神族,黄金铸就的锁链因他的挣扎叮叮作响,伊莱见状捏住他的下颚,将舌尖挤进朝灯的嘴里,后者呜呜着不断挣扎,伊莱的舌头灵活吮吸他的口涎,一下一下磨蹭朝灯的舌根,他在神的怀里浑身痉挛般抖个不停,只觉得如坠冰窖。
他的躯体开始变化,胸口高高耸起的软嫩、略微肥厚的雪tun里生出千娇百媚的花朵,圣子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肩头,雪色的腰、长长的腿,皮肤若白蔷薇,凹凸有致的身体无一处不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性感。
“让我看看,”那人说着,贪婪至极触摸他的肩膀:“看看小灯发育得好不好。”
一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一左一右包裹住丰满挺立的柔软,面前的神族收拢手掌狠狠一揪——
“唔!”
朝灯猛地睁开眼睛。
是幻境。
“舒服吗?”
不知何时,他被伊莱催眠进入了虚拟的幻境,现实里没有那些糟糕恐怖的改变,他想要擦掉眼边被吓出的薄汗,手腕却因黄金锁动弹不得。
“舒服啊,”察觉到伊莱解了禁止他言语的魔咒,朝灯眯起眼:“舒服得我想让你也试试,老变态。”
“别逞强,”淡金发的神族眨了眨碧色眸眼,他弯下腰:“魔药进了你的身体,等我画完魔咒,你就会真正变成刚才幻境里的样子,和你签订契约的红龙还在同天族缠斗,你就那么相信他能凯旋后找到你?”
龙哥能打赢,我是信的,但他能不能找到老子,老子是怀疑的。
“信,”不管怎么样,逼都要装好,朝灯忍住朝伊莱那张Jing致的小脸吐口水的冲动,面无表情道:“赌一个朝灯,他还会干掉你,变态你信不信?”
云流在五重天徐徐铺展,鲜血染红了纯白阶梯,一路追逐龙族踪迹的大天使长停下步伐,先前的战役中他已经被红龙打成了重伤,在仿佛感应到什么之后,原本对他纠缠不休的龙族忽然扭头就走,稍加思索,瑟希亚便明白红龙反常的举动从何而来。
【龙的气味淡了,】瑟希亚对脑海里另一个声音道:【他去了六重天。】
周围尽是龙留下的痕迹,破败神殿与焦黑尸骸蜿蜒一地,属于洛汀的慵懒嗓音兴致阑珊:【接着追。】
【如果龙和人类神战斗,我们不应该最后把他们一锅端吗?】瑟希亚认真道:【蚌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然我们发动战争完全没有意义。】
【……是鹬和蚌,下次看书仔细点,】恶魔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朋友都要被欺负哭了,去晚了给他收尸?】
【洛汀,】瑟希亚皱眉:【你是不是根本不想用朝灯祭祀?】
千万年前,天族曾诞生过一对耀眼的双子,兄弟两人皆拥有超凡的魔法力,他们曾亲密无间、共饮一杯美酒,直到双子中的兄长发动暴战背弃天族,自甘坠入黑暗地狱。
鲜少有谁知晓被封印在地域零环的魔王并非完整个体,他的一部分魂灵逃脱了引魂树的控制,依附在手足的神识之上,洛汀是那场战乱明面上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