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愿意多管半分,但并不妨碍他随意浏览今天的股市走向。
明月看不懂那堆花花绿绿的表格,枕在他的大腿上和陈槐在手机里聊天,脸上贴着某人上下摩挲时揉时掐的手。陆与修夺走了他哥的笔记本电脑,戴着耳机不知是在玩游戏还是看视频。
中间休息的空档,他手上发痒,低头看到明月没穿袜子的双脚就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伸过去在她脚心挠两下。
“哎哟!”敏感的明月立马忍不住笑地扭动两下叫唤,把脚收起来。
但她躲闪不及,陆与修又在她另一只脚底接着挠。
“痒!别挠!”明月扭得更剧烈,整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与修干脆不看电脑,抓住她在空中晃来晃去躲他的脚踝,继续辣手摧花。
“哈哈哈……你把手拿开!你别碰我!哎呀!” 她挣脱不开他,只能像个泥鳅一样来回扳动身子缓解这种难耐。要不是陆与辞护着,这回明月可能已经滚到地板上去了。
最后陆与辞终于看不下去,出声制止:“行了,别闹她。”
亲哥施令,陆与修虽暂时放过明月,不怀好意的眼神却不住朝陆与辞甩过去。
“一副假好人的样子,可是明明你刚才也开心得要死吧?”
刚才明月躲闪时,枕在他大腿上的头一个劲往他裆里钻,要不是角度和坐姿的限制,现在她的脸早就跟他的兄弟隔着裤子进行一番亲密接触。
这下明月也发现自己的鼻尖正冲着哪里,却没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惊慌逃开,反倒是无比自然地翻个身,拍拍他的膝盖,语重心长地嘱咐:“你别突然‘鸡’动啊。”
“‘鸡’动这词用得好嘿!”陆与修听懂她的双关语笑出来,捏着明月的脚忍不住在上面亲一口。
“我没洗脚。”明月踹到他脸上,故意恶心他。
不过他也不在意,把正在自己脸中央的脚拿开,顺着明月腿部的线条直往上看,看到她身躯一路平坦,到胸部时却无比清晰地拔起,即使是躺着也像两座小山一样堆积。
他刚要张嘴说话,还没出声又咽回去,换了句:“刚本来想说你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
“然后呢?”明月扒拉开遮住脸的碎发,刚没躺下多久后脑勺的马尾就被压得松散,她索性取掉皮筋把头发全放下来凌乱地披着。
“后来实在是下不去嘴说你是天使……”陆与修耿直地道,明月那个性格跟天使完全不搭任何边,“魔鬼面孔,魔鬼身材!”
这会明月不乐意了,反驳:“我怎么就不能是天使了,你说谁魔鬼呢!你才是魔鬼,你这个魔鬼!”
“我不是魔鬼,你是魔鬼,魔鬼!”
“魔鬼!”
听着他俩三言两语就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嚷起来,陆与辞头痛剧烈,放下手机又打断:“行了行了,还魔鬼呢,都多大人还跟五岁小孩儿似的。陆小二你明年就成年了,闹什么。”
被训了的陆与修还强词夺理:“那不是现在还没成年吗!”
明月仍置着气,没忍住嘟囔句:“成年了还是处男。”
听清这话的陆与修感觉自己的男性本色受到了鄙视,坐直身子反驳:“别小看我啊,我可不是处男!”
“看把你厉害的,能上天了都。”明月颇为嫌弃地抽回脚,用力踹他两下。
满怀着雄心壮志说要第一眼看到新一年的天空,明月打算熬夜到12点。
这对陆家兄弟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怕她中途忍不住睡着,陆与辞还找了部挺热血的电影给她放着看。可生物钟还是太强大,没到11点,那个信誓旦旦要跨年的人就抱着陆与辞的大腿睡得昏天黑地。
等他们发现时,远方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城内不让放炮仗,所以并没有吵人的烟花声。
“新年快乐。”陆与修在这气氛中还是跟他哥煽情了一把。
陆与辞倒也配合:“新年快乐。”
只可惜,他们最想对着说这句话的人,这时候只能听见周公的祝贺。
“她睡主卧,我睡副卧,你自己在客厅和书房里选吧。”陆与辞把明月抱起来,怀里的姑娘轻得让他觉得毫无真实感,如果不是怕晃醒她,可能会忍不住掂量两下。
“我什么我连床都没有?”陆与修提出疑问。
“因为我不想和你睡,而且这是我家。”他家的床当然是他睡。
陆与修大为不满:“你有没有一点待客之道!”
“对不起,我家里从来不欢迎不速之客。”陆与辞还记着他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把明月安置到床上,脱掉她的内衣时还是让陆与辞对着那两个嫣红小点暗沉着眸子盯着看了半晌,忍住没上手去捏,给她罩上宽松舒适的睡衣。
套睡裤这种动作太有技术含量,指不定就把她又折腾醒,陆与辞放弃了这个步骤,把她只穿着内裤的两条白腿塞进被子底下,又坐在床边欣赏她的睡颜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