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珊妮母爱如大海一样泛滥。
进门之后,珊妮面对眼前乱糟糟的画面,十分吃惊。
俊介是个整洁文雅的男人,小麻叶也被打理的很好,而他的家中皱巴巴的衣服乱扔,洗碗槽里堆着油乎乎的盘碗,地上还有 一些碎纸条和塑料袋。
陈珊妮抱着麻叶放到了沙发上,着手开始收拾房间。
期间麻叶坐在沙发上晃着一双白嫩的小短腿,歪着脑袋打量陈珊妮。
珊妮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咧开嘴笑道:“无聊吗?要不要看电视?”
麻叶头顶扎着个小丸子,脸上也是rou嘟嘟的,她摇摇头,用稚嫩的声音道:“我想洗澡了。”
珊妮又去阳台找孩子的衣服,牵着麻叶的手进去狭小的浴室给她洗澡。
把所有的时候安顿好之后,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俊介一般是晚上九点钟下班,美智子还没有回来,珊妮便陪着麻叶看电视。
门口三个被装的满满的垃圾袋,陈珊妮亲亲麻叶的头顶,道:“姐姐出去倒垃圾哦,你乖乖的。”
珊妮往吃力地拎着垃圾袋往下走,一道铁门半开着,一双男女正靠在门边亲亲我我,她快步越过他们,正巧看到男人的手掌从女人衣服的领口往里面摸去揉着着。
女人搂住他的脖子咿呀呻yin着。
男人另外一只手继续往下摸,下流地笑道:“美智子,我们再来一次吧。”
赵恺跟杜选是同一辆航班,下榻的也是同一家酒店,住的也是同一层总统套房。
赵恺挑着眉看向唯唯诺诺跟在杜选身后的女人,黑滑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身后,长得清秀美丽,一双眼睛像小鹿斑比似的,乍一看,同杜元茗有个三分相似。
杜选站在门边对女人道:“你先进去。”
刘婉点点头,眼睛扫过赵恺的时候,羞涩的避开了。
杜选进了赵恺的套房,赵恺直接走到冰柜前,打开门取出一瓶白兰地。
他将酒瓶带到吧台边,准备两个杯子,取了冰块,哗啦啦的将白色的酒Jingye体倒入玻璃杯中。
赵恺将酒杯递给徐徐走过来的杜选,笑了一下,二人分别坐到客厅中央的欧式沙发上。
两人面对面,品着洋酒热辣冰凉的滋味。
赵恺望向杜选,砸吧了一下嘴巴,道:“你是不是瘦了?”
杜选的确比之前瘦了许多,一直以来没有什么食欲,总是强逼着自己吃东西,然后进行大量的体能锻炼,脂肪是减少了,附着在骨架上的肌rou却增多增强。
不过穿着衣服倒看不出来,只会觉得他的脸比以前削瘦。
赵恺很了解杜选的性格,知道他不会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做出回应,他抿了一口白兰地,将话题挑到刚才那个女人身上,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她长得有点像小元啊。”
赵恺说话从不避讳,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能往杜选心窝子上捅两刀,他乐不此彼。
杜选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冷淡的目光瞥了过来,随即继续无事般灌酒。
赵恺的大腿跷在左腿上,皮鞋尖尖地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他笑着道:“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19.回忆旧事
当初杜元茗从楼顶上往下跳,往下十米处有朝外设计的石板,女人多处骨折,半张脸基本摔烂。
等赵恺通知杜选,男人匆忙赶到医院,他见到的就是躺在重症病房浑身都被白色纱布包裹起来的女人。
杜元茗的生病体征越来越弱,杜选拨开她脖颈后的纱布,看到上面的隐隐约约的破烂纹身,那个“杜”字只剩下半个“土”,好似在暗示什么。
医生告之不可以继续在病房里停留,一点点感染都可能引起灾难性的后果。
杜选像是雕像一样被赵恺强制性地拉了出去,他的思绪像是电脑短路,一片空白,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杜选靠在病房对面的座椅上,双手扶在膝盖上,勾着腰,往后梳理的头发纷纷掉了下来,脸惨白的吓人,跟僵尸一样。
赵恺陪他坐了一个小时,也没见杜选吐出一个字。
墙上的电子钟刚刚跳过一个数字,杜选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迷糊的四处张望,看到赵恺,竟然问道:“我们怎么在这里?”
他看到赵恺,继而又联想到之前把元茗送到酒店.....
杜选的嘴唇动了动,后槽牙鼓了起来,斟酌地竟然带点紧张地说道:“她.....她怎么样了?如果....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可以把她送回来。”
赵恺被他选择性失忆搞得头大,他原本以为杜选对女人无情,对自己的妹妹也是一样,可现在的表现怎么跟要疯了一样。
不是所有的疯子都是大喊大闹的,神情疯癫的,而杜选已经神经错乱了。
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
这时,监护室里响起尖锐的鸣叫声,几乎要刺伤人的耳膜。
一群医护人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