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改立齐王为皇太孙,那么方家若能攀上齐王府,后代子孙就翻身了。因之前一直鼓励小玉兰常到王府走动,只等着夏仲芳生下儿子,立稳脚跟,便要大力扶持小玉兰,给小玉兰长脸,再借此和夏仲芳接近起来,和齐王府缚在一处。可万万想不到,小玉兰却不是夏仲芳的生母,而是王瑜的生母。
对太子府,方大户是没有一点好感的。因为,方老爹当年就是死在太子府一位管事手中的。那时方老爹和那位管事做了一笔生意,管事贪财,不愿意给钱,后来借故诬陷方老爹,把方老爹打了一顿鞭子,方老爹回家后,不多久就病亡了。因着此事,方大户也更坚定一个信心,有生之年定然要攀个大官做做,不致于被一个太子府小管事就收拾了。
至这一天,方执心来告诉方大户,说齐王府的王妃想见他一面,方大户一下就感觉机会来了。
齐王妃是什么人啊?齐王妃先前可是给他们府绣过嫁妆的针线娘,短短一年多时间,几度变化,居然就当上了王妃。人生啊,真是充满惊喜!
方大户有信心,跟这样的神奇王妃搭上之后,方家以后也会走上神奇的道路。
夏仲芳不知道自己在方大户眼中已是神奇人物,只思考着要如何试探方大户,好让他答应方执平作郡马,再资助齐王府养兵。
一时丫头来报道:“王妃,方散郎和方娘子来了!”
“快请!”夏仲芳忙让丫头去请方大户父女进来。
方大户初进王府,激动啊,这一世,就是等着机会呢,今日能进王府,以后就能常进王府。
早有丫头领了他们进正厅,因方执心常来王府,倒是轻车熟路,一时轻声对方大户道:“阿爹,王妃随和,却是好说话,阿爹不须拘束。”
方大户悄声道:“阿爹不是拘束,阿爹是在想心事。”
好吧,想心事想得两只脚差点绊在一起!方执心暗暗嘀咕一声,一时只好小心看住方大户,怕他真个会在王府跌一跤。
夏仲芳端坐着,很快就见丫头禀了话,接着揭起帘子,露出帘子前一张大脸。
方大户正站在丫头身边,不知道是等夏仲芳发话再跨进去,还是这样就能跨进去了。
一时丫头已道:“请进!”
方大户这才吸一口气,先行进去,方执心随后进去。
“参见王妃!”方大户见着大厅正中间坐着一位丽服少妇,便知道是夏仲芳了,只不敢细看,忙忙行礼。
夏仲芳待方大户父女行完礼,便令他们坐下。
方大户落座,倒有些镇定下来,开口问道:“王妃召见,不知有何吩咐?”
夏仲芳待丫头们奉了茶退下去,身边只剩下钱婆子和灵芝了,这才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执平到王府中,却是送了一对手镯给郡主,那手镯上刻着郡主的名字,极是Jing巧。郡主以为平常,也就收着了。后来到首饰铺看首饰,无意间得知,这对手镯,却是执平定做的,似是专门为了送给郡主的。郡主不安,想要退还这对手镯,因见手镯上有她的名字,又不好退。我想着,他们一个送东西,一个收东西,……”
夏仲芳说着,停了下来,且看方大户的反应,见方大户没有惶恐,却有些惊喜的表情,一下吃了定心丸,咦,有戏了么?
方大户只等着夏仲芳说出下文,却见夏仲芳久久不说,不由心急,一下自己开口道:“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怎好收回的?郡主自然要好好收着才是。”
夏仲芳听着这话是愿意方执平当郡马了,一时大喜道:“王府人丁单薄,且郡主和王爷亲近,却不想嫁出府,只想和夫婿住在王府中,当然,并不是让郡马入赘。”
方大户咬咬牙道:“只要年节让执平回方家便可。”
夏仲芳意外得不行,咦,事情这么顺利?还没开始说服呢,他就同意了?不去攀太子府,愿意跟齐王府缚在一起?看来是方执平跟方大户先透了口风,非郡主不娶了,真是痴情郎啊!
沈玉仙在房中细细思虑方执平种种,再将他跟季鸣春作比较,心下也认为,方执平是比季鸣春要好得多,若嫁了他,定然不会像当初跟季鸣春那样闹腾。
她候了好一会,就见丫头来请她过去,说是方大户走了,夏仲芳让她过去说话。
沈玉仙忙忙过去,一进房,见夏仲芳脸有喜色,一时松了口气,这是成了?
夏仲芳遣开丫头,把跟方大户见面的事一一细说,未了道:“郡主,方执平这是喜欢你,喜欢得着紧了,能攀太子府,却不去攀,为了你,甘愿和齐王府缚在一处的。”
沈玉仙历了季鸣春那一次失败的婚事,本来对男子不抱指望了,现一听夏仲芳的话,不由红霞满面,原来方执平这般深爱着自己呢!
姑嫂商议了一回,皆认为婚事宜作速,不宜拖太久。
至晚间,夏仲芳见了沈子斋,一边喂nai,一边就把此事告诉了沈子斋。
沈子斋一听方大户愿意和齐王府缚在一处,也颇吃惊,一时又担心沈玉仙不是真正看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