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背贴躺平于床铺,光洁富弹性的四肢大字形敞开,贴摩着丝滑锦缎,陷入柔软毛皮堆中。
茱儿微眯双眼,享受的神情如同草原嬉戏般陶醉自得,身上汗毛在日照下微微闪动金光。
太后开始从旁为檍洁解说独自引chao「女人要活得自在开怀,必先懂得取悦自身。而第一步是放松享受无拘无束的躯体。」
檍洁明白茱儿的从容自在,大抵便是来自这始终如一的放松,像孩子般坦露享受自由的感觉。而她好像自小入宫承袭一堆繁文缛节后,就不曾逾越方矩,时时谨守规矩教条,难有挣脱束缚,放松享受的机会,好似一直活在他人期待中。
但眼前的茱儿光是仰躺就能如此开放心胸、怡然自得,怎不叫人想如法炮制。
檍洁回望太后,感激地点点头。
茱儿此时将双手收拢贴于脸庞,轻柔抚触额间眉心鼻梁嘴唇,接着旁移两腮轻抓两耳揉捏,再下移掌圈细颈,兜拢丝绒般秀发,以指当梳刷放于左胸前,接着夹起一撮柔丝垂触ru尖,发稍轻搔逗弄那微凹的娇嫩粉口,另手包拢盛住另胸轻向内挤着。
她胸口明显有了较高的起伏,来自她朱唇微启,进出吐呐的深长气息。
「取悦自身的第二步是了解身躯喜好需要,靠着抚触去发掘敏感、脆弱、兴奋、安适。」
檍洁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正在爱抚自身的茱儿,当她双手触及身体个部位,呼吸与呻yin亦有所不同,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嘤嚅、时而放松吐长气。
那些情绪与身体反应都是自给的,轻重亦由自身拿捏探索,跟男子求欢的前戏该有很大不同吧?随时想停想继续都在掌控中,如此才能真正取悦自身吧?
檍洁似乎被眼前耽溺欢愉的茱儿牵动心绪,身体不自觉微颤,好想伸手跟着抚慰那长期被当工具使用的身躯,想让它不再只为生子或男子泄欲而存在。而能享受主人对它无条件的关爱。
「取悦第三步,忘我出chao。」太后在茱儿渐密渐高又渐强的呻yin中朗声这最后关键。
茱儿已将双掌集中一处轻摩着,胸口延伸至小腹的筋rou随着摩搓的频率快速起伏着,她渐渐立起脚掌撑在床面,还将身子旋外四分之一圈,弯曲的双膝向外倾开,让观席上的两人清楚看见她双掌展平弓扣着xue口草地,拇指画圈式沾出流泄xue口的黏ye,轻抹于嫩瓣外圈。
茱儿停下移动的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 「羽蝶姐,我好了。」茱儿松开双手贴于大床两侧,腿仍维持不动。
「嗯,过程结果都十分完美,有劳你了。」太后边说边起身「春燕上水。」
远处传来应答声,太后回头招檍洁「洁儿,过来,洗洗手躺茱儿右边去。」
檍洁呆在原地盯着春燕捧在面前的木盆,春燕嗔道「快洗啊,别让茱儿等干了。」
床上的茱儿跟着咯咯笑「不怕,我今儿个状态佳,要多少有多少,可洁儿姐姐,你还是快点,这姿势挺累人的。」
檍洁伴着在场女子莺燕般的娇笑声匆匆洗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鞋侧坐在茱儿腰旁的空隙,双眼求助般望着堂内始终淡定的太后。
太后亦洗手坐到茱儿左侧「茱儿,那我就让洁儿试试。」
「嗯,那我开搁了。」茱儿脸上像是松了口气又是期待,看檍洁望着她身体的眼神不知往哪落的窘迫样子,便将开展的右膝盖大腿重重搁放在檍洁微屈的左腿上,身体连带微微侧向檍洁。
檍洁腿上一暖,引她视线定望过去,那雪白细致透着微微血色,毫无毛孔斑点皱纹,如白玉般温润的腿内肌肤,令檍洁失神,下意识伸手像抚触婴儿嫩肌般以指尖轻滑过。
茱儿没预期檍洁会突然进攻她敏感地带,还以蚁爬式挑逗她,全身微颤后发出yin哦声,xue口推挤出一小口滑ye。
檍洁感受茱儿的振动,收回手,这才清醒地望着太后及茱儿,太后正经严肃的嘴角竟扬起笑意,茱儿自若神态竟染上绯红,但那绯红主人身体虽羞,嘴巴依旧无惧「姐姐你引的,你负责擦。」
一旁春燕朝茱儿笑道「别逗你洁儿姐姐,瞧她脸红得像柿子,再戳下去脸皮就要破了。羽蝶姐,快让洁儿试啊,她挺有天份的。」
羽蝶对洁儿开口解释「洁儿,在这习欢堂见了示范后,本都要照着自行体验一回的,但你今日带伤不便,茱儿说她愿意当替代,你可别辜负她一番心意,好好学会取悦自身的功课。」
「洁儿明白,茱儿,谢谢你。」檍洁寻握茱儿的手轻握着。接着以沉静的心情转头微笑请太后指导「接着我该做什么?」
「手掌顺着你刚刚抚摸的方向轻揉至包住那口子,想像喜好的力道触感。」
檍洁点点头,右手握抓茱儿手掌表示将开始。
茱儿不知为何,有些兴奋难耐,像是身子遇上极懂爱怜之人。或许是檍洁此刻沉稳的温柔感染茱儿,她从而完全放任洁儿,信她会像取悦自身般取悦她。
不同于刚才突发的试探刺激,檍洁带点重力的左掌包着茱儿膝窝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