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分开,我恨他……我恨他!」
「洁儿,想哭就哭出声来……我在这…」她使力抓着他的衣襟,倚着那宽阔臂膀放声大哭宣泄多年积压心底的苦痛。
夕阳在两人身后没入远山之中,四周暗了下来,空气中渐渐布满shi气,飘起绵绵细雨。展丰将两人斗篷衣帽戴起,乘着夜色驾马朝皇宫缓步行去,途中她泣声断续说着从包御医那得知的真相,最后哭累了,在他怀里安稳睡去。
展丰抱着洁儿,心像被撕裂般的痛,他不想送她回那禽兽身边。他不该将她托付给那禽兽,那禽兽不配拥有她,更不配坐在那位子上,还让他的骨rou对他伏首称父。........
069妒占(妒占)
........是夜,檍洁思及玄平夜宿常妃寝宫,竟不再莫名妒怨。书 书 屋或许是傍晚贴着展丰胸膛哭过一回,心结似解开一半,舒畅之余,也睡得沉些。更丝毫未觉玄平在床边坐下,正不解地望着她的睡容。
玄平凝视已惯睡内侧的檍洁,心想那留下的外侧,是在等他……抑或另个男子?
时序春末入夏,檍洁仍喜卷被而眠,全身仅面露於外。以往未免她闷热出汗,他命人为她特制凉丝短袖连身及膝袍裙,今夜她亦穿着麽?
他忆起她有时夜半翻身脱离丝被,顿时受冷的四肢便攀上他的。光是想像那画面便足以令他蠢动,彷佛熟悉的温软正包覆全身,嘴角牵动一丝淡笑,身体渐渐火烫起来……
那暖度似透过空气传到檍洁身旁,引她不自觉舍被以就,一个滚翻便占满空置的外侧,她未有遮蔽的半截手脚摸索着咫尺体温,镀上一层月光的纤手玉腿更显白嫩凉滑,似在勾引慾火已烧上汗毛的他。
他想她,心里却挟着怀疑妒忌来克制身体的迷失沦陷,但他不知还能隐忍多久,他几乎可以确定檍洁已经知道过往一切,但却始终没有勇气面对,一直避着她。
但今天她踰越该有的份际,这让他再也无法隐忍。
玄平臆想她讨好般柔情似水地依偎在齐展丰怀里,不管动机为何,那只应独属於他的亲密已遭硬生剥夺。
是故他必须亲自来确认她是否已解除忘忧咒。若已解,代表她与齐展丰旧情复燃,若未解,便是檍洁正出墙引诱陌生的齐展丰。
只是,解或未解,都无法改变檍洁跟齐展丰又好上的事实吧?
玄平压抑窜流血脉的欲望与妒火,取出袖袍中的红铃轻摇,跟着默念咒文,原本听闻该立即起身睁眼,听候差从的檍洁依旧沉睡着。
玄平垂下摇铃的手,似稍稍放低高悬的心,却又让一个个疑问慢慢拉起──谁帮檍洁解的?解多久了?这些时日她又是怎麽看他的?她如今在盘算什麽?
玄平收起红铃,缓缓起身轻拉丝被盖住檍洁,深怕惊醒她,现下的他内心疑惑惊恐,身体慾望膨胀,势必无法淡然面对她的任何反应。
玄平转身准备离去,却听见檍洁闷声嗫嚅「展丰……对不起……」
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全身血ye凝固,瞬间爆发似的沸腾。
檍洁在梦里向齐展丰道歉!是替我还是为她自己?若她有错,那错也是源於…他。玄平有些明白了,檍洁这半年的冷淡,或许正是在惩罚他的过错。
『在你心中,我是拆散你与情郎的罪人麽?』玄平偏激杂想着『你恢复记忆後,除了接近齐展丰试图找回两人往日的亲密,便是疏远我这个曾经令你痛苦绝望的男子麽?在你心中,对我难道再无一丝过往情分足以眷恋?』
他决定不走了,转身大动作跨上床舖,一把拉开丝被……
刚睡沉的檍洁,迷糊中感觉有人钻进她被窝,接着她下褥被扯开,左大腿瞬间遭侧举高抬,紧接是强大冲力破门而入,突如其来的吃痛逼她陡然睁眼。
檍洁适应黑暗视线,借月光逐渐看清那熟悉脸孔「圣上……呃……」下身又一阵乾磨疼痛,那眼神似火焚後的焦土,令她陌生而惊慌「是你麽?」
「皇后不希望是朕麽?」玄平冷声带怒,内心烧灼一晚的炙热妒火,深入延窜她乾涸草地。
「啊……」檍洁热流未及下身反先上冲眼眶,视线酸疼模糊「臣妾…不敢……只是…惊恐……」她不解理应安睡常妃卧榻的皇上,为何突然临幸自己,还…如此粗暴?
是梦麽?他有半年没这麽做了,在这时辰这场景。
「惊恐?怕什麽,怕朕麽?」火势顺乾烈热风加速行进,所经处一片烧红。
檍洁皱眉呻yin後闭眼,真当这是场梦,玄平报复她今日与展丰幽会的梦,否则他的眼不至於墨黑带恨。
檍洁偏头闭眼不忍再看,更无法阻止下身粗糙的热磨烧灼直冲脑门,霸道的侵入令她措手不及。
檍洁想着是梦也好,就让玄平发泄吧,她心里的歉疚也会平衡一点,或许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究竟为了什麽,保护盛儿、报复玄平,还是真想跟展丰重修旧好?她回答不了。
而这不明不白的放任,非但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