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两人不管不顾地放肆激情。
檍洁抓住仅剩的一丝理智,十指蜷包他埋于胸前采蜜的脸庞,并出声引他注意「樇……轻……」
玄平不解檍洁身子明明正以紧緮示意她需索更烈的爱欲,想是在宫里这年余的礼教薰陶,又叫她紧要关头矜持。可偏偏她那情急脱口的两字,终是令他听出真意。 「轻」为虚应之词,「樇」的狂放才是她要的。
玄平松开口里吮舔的shi嫩红果,改以双掌忽轻忽重爱抚熨贴,再抬眼朝檍洁望去,辨识她蹙眉呻yin、迷离眼神里究竟是拒是迎。
檍洁知道玄平未想放过她,望着他的青眸多一刻,她满脸的燥羞便红多一层,于是转瞄向盈儿安睡处,分散身心紊乱高涨的欲望。
玄平理出檍洁的顾忌,抿嘴一笑贴靠她耳畔,轻啮垂珠呢喃「檍洁,抱紧樇。」说完挺起上身,双臂斜捞她入怀,左膝顺势下绕撑垫她tun腿,龙头瞬间挺进深咬固覆在shi暖chaoxue。下一刻他跪挺起身,拦腰将她轻抬,移动间又增数次紧密交合,她亦只能依他吩咐,四肢上下紧扣他肩tun牢抱住,好平衡这大动作的侵略。
玄平见檍洁正坐他怀中稳固了,一手环腰一手托tun,抱她起身走下床阶,朝最深暗的角落步去,直到她的背抵住墙面,才稍稍弓腿让她落脚。紧接战火全开,上下齐攻,侧头压着她先是一阵窒息深吻,双手粗摩挤捏她急喘起伏的滑ru,shi软的腰际腹肚,最后停在丰满圆tun下托掐,时轻时重摇晃间,算准chaoxue开合起退,驾蛟龙扶上直捣,震达天顶。
这一夜数次忘情高chao,玄平重新感受檍洁不变的宽容接纳,这亲密使他萌生原已打消的念头,他笑望着半抱于怀中,正一手轻轻拍抚盈儿的檍洁,在她耳边轻道「檍洁,这阵子多养养身,再为盈儿添个弟妹,可好?」
檍洁看了看眼前的盈儿,旋即想起盛儿,于是停下拍抚,背对玄平细声缓缓驳道「檍洁不解,当初在只地小产后,圣上再没提过生子之事,还说有盛儿盈儿足已,为何如今重提此事?」
玄平不做他想,揽实檍洁解释道「那时你身弱,又要照顾俩娃儿,身边没个随侍奴仆,如今不同,檍洁是皇后,自当为王室开枝散叶,皇子女们大了好为朕分忧解劳。」
檍洁又再提醒玄平出尔反尔「有盛儿盈儿不够么?」
玄平听出檍洁有些恼怒,摇着怀中的她柔声「够……檍洁,若你不想再生,不勉强你就是。」
可玄平不知,檍洁恼怒中带有担忧。其后,俩娃儿虽已分处独睡,檍洁仍是对玄平不甚热切。更拒喝玄平命太医煎制的补身汤药,任由玄平好话说尽,檍洁仍是老给玄平背影瞧。
直到太后找来两人,玄平才惊觉檍洁是铁了心要疏远他。玄平根本听不进太后要他纳嫔妃的理由。
什么皇室子嗣单薄的,他根本不在乎,太后应也知道,早在他是三王爷时,即有一妻三妾,若真要其他女子为他生育,眼下早儿女成群。
玄平只望向并坐的檍洁,等她表态。
檍洁不看玄平,只朝太后道「檍洁明白身为皇后的重责大任,便是让皇室开枝散叶,但自生养盛儿盈儿后,深知已是极限,今蒙太后提点方醒悟,该要促请圣上广纳嫔妃。」说完眼神才落于玄平身上,只是淡漠依旧。
檍洁续说着「圣上日前亦有意为王室开枝散叶,期众皇子皇女成材,为圣上分忧。不如趁太后生辰寿宴之时,广邀名门闺秀入宫,让圣上挑选。 」
玄平愕然,有种误解难释的纠结哽在心头,敛眉看向檍洁道「朕是说过想让皇后再为朕添子嗣,没料竟演变成纳妃……朕只问,纳妃真是皇后本意?」
檍洁垂眼语调恭敬道「回圣上,是臣妾本意。还望圣上……」
玄平挥袖打断她「够了,无须多言,后宫之事本由你俩作主,既已决定,谁入宫为嫔为妃,全权交与太后及皇后检择。」说完起身一脸不耐看向太后「母后,如无其他要事,朕回议事殿。」
玄平临走前斜望檍洁一眼,赌气道「皇后既无心为皇室再添子嗣,今后可不必再饮汤药,嫔妃册立间,朕亦不再摆驾凤仪宫,皇后就安心育养子女。」
太后见玄平走远,改坐洁儿身旁,担忧两人情感生变,急问「洁儿,你跟玄平怎了,是娘不该提纳妃,叫你俩落心结是么? 」
洁儿一脸镇定「不关娘的事,洁儿是真心同意圣上纳妃的。盛儿贪玩,仗着独子,众人宠爱,难免骄纵,若有皇弟弟作伴,或可收敛些。」
太后再问「洁儿既不想再生育,难道不担心盛儿日后未能继承皇位?」
洁儿顿了顿,语重心长「皇位之事,非洁儿担心得来的,为娘只求尽力保孩儿一世安康无忧。」
太后明知洁儿无野心,但也因此为她与盛儿担忧,劝慰着「是……做娘的,到头来眼里只剩孩子。不过洁儿,要想盛儿好,也得顾及平儿感受,见他为洁儿忧烦,我这做娘的也难安乐。找时机跟平儿好好说,对你对孩子都好,知道吗?」
洁儿点头笑应「洁儿谢娘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