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顶至天堂再掉落地狱。
玄平见檍洁不再抗拒,泉水亦已满溢,似无理由阻挡饥龙饮水,但他知道她需留眼看顾娃儿举动,依她侧蜷着,小心翼翼拉高上腿,以最不惊扰角度,让召唤彼此情丝血脉缠绕相合为一。
檍洁受那扯动紧蹙眉心却不敢闭眼,除要确保盈儿安睡,她也怕一闭眼,包太医为她唤回的记忆会争相涌入脑海,那她将无法分辨正和她交换最私密领域的男子,究竟是为爱她还是利用她。
现下檍洁只当交融中的他,是从水中救起她,给予重生希望的盘大夫。逼自己回想与他之间最单纯而美好的片段。唯有如此,她才能相信太后所说,玄平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洁儿她,进而说服自己继续待在玄平身边,不让他走入绝境。
那回忆确实起了作用,檍洁开始急喘,几度必须捂嘴抑制下腹推至心肺脑门的欢愉快感。玄平更是蜷实了檍洁,将她质在怀里不动,唯用锥心利针点刺她敏感神经,让她感受他是多么想似毒蝎针螫她血脉,麻痹她所有思绪,唯留对他的爱与思念。........
066纳妃
........玄平觉着寻回两人身子的契合感,大胆跃翻切入檍洁与盈儿间隙,对视爱妻容颜,正抱已趋暖热微汗的娇躯,拉开她胸腹shi濡遮衣,心贴心rou贴rou传达思念爱意。??
檍洁却为这举动感到手足无措,耳边传来盈儿受惊动蹬脚翻覆声,她想越过玄平查看却动弹不得,正想言语时口舌已遭侵占翻搅,炙热急促的吸吮令人窒息,她无力反抗,只得任他由侧抱到正压她躺平,双掌游走她颈肩胸口腹肚双腿。
玄平渐把吮吻目标下移,檍洁终得喘息,瞬间偏头望向盈儿,看着她识趣乖巧侧翻熟睡中的小小背影,竟有种顿失所依的无助。
果真父女同心是吧?对彼此所作所为毫无排斥与芥蒂,总能相安无事。她忆起居住只地时,一家四口窝在同张床舖四五年,或许那时起两娃儿对双亲夜里翻覆亲热早习以为常。如今回到中土,反倒只有檍洁不习惯,似又捡回一条条道德礼节枷锁自铐上。
直到眼前的男子再次以原始的rou慾激情为匙为剑或为鎚,转开劈断击碎她为母为后为中土女子仅剩的自尊形象。又或着该说,为母为后从来由不得她,她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任由他摆弄,还……甘之如饴。因她收回的视线对上的是,望之陶醉臣服的深邃蓝星,无声诉说着只对她显露的深情。
於是,她软化了身心,抛开前尘往事,眨着泪眼主动吻上他眉间,引燃两人未尽的情慾。深拥他入怀,捧献熟香温润的软果任他摩搓含吸,跟着分腿反勾他腿肚,蓄积受激推引滑流的chaoye,直至shi意度上两人下腹间相缠的藻草,蛟龙顺势抬头,再次潜入幽潭抽捣嬉戏。
随着每寸肌肤次次愈发紧黏的相互拥吸,檍洁颤栗地闷咬下唇抑止喉间并发的嘤嚅喘鸣,然而速度快感化成的rou搏早和着肘骨碰撞床板的硬嗑声响,宣告两人不管不顾地放肆激情。
檍洁抓住仅剩的一丝理智,十指蜷包他埋於胸前采蜜的脸庞,并出声引他注意「樇……轻……」
玄平不解檍洁身子明明正以紧緮示意她需索更烈的爱慾,想是在宫里这年余的礼教薰陶,又叫她紧要关头矜持。可偏偏她那情急脱口的两字,终是令他听出真意。「轻」为虚应之词,「樇」的狂放才是她要的。
玄平松开口里吮舔的shi嫩红果,改以双掌忽轻忽重爱抚熨贴,再抬眼朝檍洁望去,辨识她蹙眉呻yin、迷离眼神里究竟是拒是迎。
檍洁知道玄平未想放过她,望着他的青眸多一刻,她满脸的燥羞便红多一层,於是转瞄向盈儿安睡处,分散身心紊乱高涨的慾望。
玄平理出檍洁的顾忌,抿嘴一笑贴靠她耳畔,轻囓垂珠呢喃「檍洁,抱紧樇。」说完挺起上身,双臂斜捞她入怀,左膝顺势下绕撑垫她tun腿,龙头瞬间挺进深咬固覆在shi暖chaoxue。下一刻他跪挺起身,拦腰将她轻抬,移动间又增数次紧密交合,她亦只能依他吩咐,四肢上下紧扣他肩tun牢抱住,好平衡这大动作的侵略。
玄平见檍洁正坐他怀中稳固了,一手环腰一手托tun,抱她起身走下床阶,朝最深暗的角落步去,直到她的背抵住墙面,才稍稍弓腿让她落脚。紧接战火全开,上下齐攻,侧头压着她先是一阵窒息深吻,双手粗摩挤捏她急喘起伏的滑ru,shi软的腰际腹肚,最後停在丰满圆tun下托掐,时轻时重摇晃间,算准chaoxue开合起退,驾蛟龙扶上直捣,震达天顶。
这一夜数次忘情高chao,玄平重新感受檍洁不变的宽容接纳,这亲密使他萌生原已打消的念头,他笑望着半抱於怀中,正一手轻轻拍抚盈儿的檍洁,在她耳边轻道「檍洁,这阵子多养养身,再为盈儿添个弟妹,可好?」
檍洁看了看眼前的盈儿,旋即想起盛儿,於是停下拍抚,背对玄平细声缓缓驳道「檍洁不解,当初在秖地小产後,圣上再没提过生子之事,还说有盛儿盈儿足已,为何如今重提此事?」
玄平不做他想,揽实檍洁解释道「那时你身弱,又要照顾俩娃儿,身边没个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