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燕银玲般快活的嘻笑声,在李柔倩听来,特别的刺耳。
燕子,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还猜什么猜,哼,小蹄子,这么下流的迷语,亏你也想得出来。平时读书,你都在干些什么?哦,你都在弄这些玩意儿呀,一肚子的歪门邪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难道三从四德你就一点儿都没学过吗?唉,都怪这个变态的时代,社会一片黑暗,到处乌烟瘴气,歌舞升平,也难怪燕儿她会学坏。但话又说回来,娘在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呀,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也教过你呀,你怎么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你……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不,我咬,咬断了吞进肚里。
别疯了,燕儿,哥猜,哥哥我猜,哎哟,老婆,不要,我猜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说。
日bi。
李柔倩在外面一边听,一边咬着牙根,身儿一个劲地颤抖,屁股靠在墙边蹭来蹭去的,敲门不是,不敲门又不是,面红耳赤,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跳来跳去的,闹腾个不停,而那香喷喷,软溜溜,嫩酥酥,艶若桃花般的老bi儿,则已是流水潺潺……一片春情待酒浇,蛮腰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欢桥……李柔倩忍着那无边无际的sao痒,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女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
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赢了,你还……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么就找了这么好色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日bi,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
“小sao货,这个迷面,答案就在这日bi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saobi心子,你以为荣儿是傻子呀。”李柔倩在外面为燕子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么样,日屁股吧,哼。”房内,陆子荣似乎停止了咯吱子燕。
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么不公平。”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李柔倩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流水声……一时间,吻声,笑声,流水声,声声入耳!
你出一个迷语,我出一个迷语,这样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么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毛一头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么,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鶏巴嘛,牙刷有九寸长么,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坏……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给老公嘛。
以后,以后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时被妈抢走。
哎哟……哥,你打人家屁股干什么?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乱嚼。”房内传出几声清脆的打屁股声。
李柔倩此时身体已动弹不得,麻木,加上酥痒,使得李柔倩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疯蹄子,你好…你竟连都敢骂,你以为你妈是像你呀,不知羞的东西。”
身体动不了,心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李柔倩在心里想着儿子打女儿白嫩嫩的屁股时的景象,纤纤玉手不由得插进了衣服,捅进了Yin户,徐徐地抽插起来。
“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屁股啰,嗯,好舒服,哥,要是再日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哟。”陆子燕忽然娇声娇气的大喊大叫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还要,老公,你说我的屁屁真的比妈的好?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小声点,让人发现了不好。
哥,妈的屁股肥肥白白的,比我要sao一些,你肯定是在哄人。
好了,好了,妈的屁股真的比不上你的。
那你就是看过妈的屁股啦。
疯蹄子,你个saobi,妈的屁股哪一点不比你那烂屁股好,哼……啊……哦,荣儿,我丢了,丢给你,来,你也射给我,嗯,好爽好爽……哦……荣儿,你真是没良心,那次给你洗澡时,你不是说妈的屁股最美最好吗?哼,白疼你了,白想你了。李柔倩下身一凉,身儿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但她的耳朵却仍旧死死地贴在门边上……哼,看你们还有什么新花样,我看你们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哼!
没有仔细看过,妹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