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着脸,对陆大青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陆子荣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乾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陆大青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裁。”陆子荣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做的?哼!
陆大青无语。儿子说得不错,自己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对集团的贡献也比不上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
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Jing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紧身,将李柔倩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
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rou体,李柔倩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大青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李柔倩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所掌管的总公司盈利才不到万,荣儿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碜不寒碜啦。”李柔倩一把抢过陆大青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乾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
陆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荣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
其他人行吗,唯有荣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陆氏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没有荣儿,能有陆氏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陆氏的名号会易主。”陆大青一提起陆子荣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荣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李柔倩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yIn具,这yIn具颇有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gui头的银器包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gui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鶏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sao货还要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陆大青懒洋洋地接过那yIn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李柔倩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李柔倩久旷,欲火如炽。
陆大青好久没与老婆日弄,事实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来之后,他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李柔倩年纪虽大,可ru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这ru房硕大滑嫩,是长期丰ru加药养的结果。而李柔倩又是一个爱锻炼身体的人,为了保持青春和体型,工作的间隙也不放过任何的锻炼机会,纤细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着丰硕而光洁的屁股,凭添万分的风sao。
陆大青看不得老婆的rou体,这rou体由於打了很多高级香水,不同於年轻女孩子,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分外地迷人。修长而结实光滑的玉腿,形如两根白色的莲藕,大腿根部,一片标准的黑三角上,是两片红艶的蛙rou,蛙rou的顶部,还有一颗因yIn水浸润而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