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碰到他的喉结,他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刘容将他外衣脱掉後,又要去脱他里衣,凤无瑕忙握住她手:
「里面的不必脱。」
刘容歪着头看他:
「可夫君喜欢裸着身子抱阿雪睡,说rou贴rou才舒服。」
凤无瑕一听,整个背脊都热起来了,他想自己怎会是这样不守礼法的人,却见刘容毫无羞涩,十分坦然,显是平日惯於如此。
刘容见他没反应,就自顾自躺下:
「你要多休息,太医说的。」
凤无瑕只好也躺下,他一躺下,刘容就靠过来趴在他胸膛上,用齿浅浅地啃着他下巴:
「夫君真的什麽都忘了,那可记得数日前答应妾身的事?」
凤无瑕被她啃得心慌意乱,推开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什,什麽事?」
刘容哼了一声,道:
「说好要陪妾身去送子观音庙上香的呀!」
凤无瑕喉头滚了滚,声音略有些乾哑:
「你,你想为我生孩子?那张响........」
刘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微恼:
「怎麽又提他?」
凤无瑕道:
「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会放下对他的旧情?」
刘容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躺回自己的位置,侧过身背对他。
凤无瑕见她不高兴,想着她小脾气还挺多,但竟忍不住觉得她率真可爱,便哄道:
「你不喜,那我便不提他了。」
刘容这才委屈道:
「两年来你都问过多少回了,早就说好不再问的。」
凤无瑕犹豫一会儿,也侧身将手放在她肩上安抚:
「对不住,我忘了。」
刘容安静片刻,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是妾身不对,夫君有伤,阿雪应该要多多体谅。」
说罢便用香唇轻轻印在他唇上,凤无瑕本想後退,可瞬间就被刘容吸引了,她的唇柔软温润,跟他的相贴,紧密无间,气息和谐交融,好似生来两人的嘴便该黏在一块儿。
我心无瑕 (番外:惯坏)
刘容见他没反应,正想抬头,猛然间便被凤无瑕按着背,往他胸前压,男人的嘴含住了她的唇,吞入她的舌尖深深吸吮,她被吻得发出腻yin,打断了凤无瑕,他气息不稳:
「当初,我们是如何洞房的?」
凤无瑕心里想着,他俩既已成亲,那做这些亲密之事也在理,何况他从见她的第一眼便不排斥,虽囿於礼仪和困惑而想与刘容保持分寸,但身体却如有自己的意志般,只要她一靠近,就做出相应的反应,好似已做过无数回,熟练之至。
刘容听得他问,忽然顽皮一笑:
「夫君想知道?」
凤无瑕见她笑得妩媚,忍不住又轻吻她娇唇:
「想的,且与我说说。」
刘容凑在他耳畔叽叽咕咕地说,气息吹得他脸颊酥麻了半边,内容却让他尴尬万分:
「你,你当日便为我.......」
他虽然不抗拒与她亲近,心理上看刘容却还是个陌生女子,又未经过大婚的各种仪宴,骤然听见洞房花烛的那夜如此旖旎,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刘容索性调笑道:
「夫君可想试试?这回......不定比那回久些。」
凤无瑕浅蹙着眉:
「你这是笑我不中用?」
刘容藏不住笑意:
「阿雪.......不敢。」
她笑意中很有些说不出的意思,凤无瑕有些不服气,却也不欲与她争辩,只是道:
「你不用委屈自己。」
刘容眨眨眼:
「夫妻之间,有何委屈?夫君也会为阿雪.......」
话未说完,凤无瑕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登时面红耳赤,又生出些好奇,脑海中骤然跳出一场景,是他正吻着刘容腿心,她发出醉人的娇yin,他边亲边哄:
「小娇娇,舒服麽?流忒多水儿,夫君都吃不完了。」
他疑惑地问:
「平素......我唤你娇娇?」
刘容撑起身子,惊喜地看着他道:
「夫君忆起了?」
凤无瑕摇摇头:
「只是想起几个画面。」却想不起他们曾有的浓情。
刘容也不失望,反柔声安慰:
「不要紧,会慢慢想起的。」
凤无瑕自己都没信心:
「你何以如此笃定?」
刘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
「夫君本是重诺守信之人,待阿雪深情厚意,阿雪也爱着夫君。」
言下之意,是她相信他的许诺,也相信他们的爱,能唤回他的记忆。
凤无瑕动容,他虽不解刘容为何从张响移情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