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掩饰什麽。
十四岁时,她问他有什麽想学的。
「我不想从武,想学琴棋书画。」
他从出生便是在武门,见着爹与爹的弟子们日日研习武艺,早就看腻了,他想去学学那些截然不同的新奇事物。
「好,好,小秋想学什麽都好。」
她很欣慰,便送他去一位大师的家里,她於那位大师有救命之恩,大师便说,包他吃住,但要三年後才能离开,大师想将所有的才艺都悉心教给他。
他知道她一定会在山上的小屋里等他,所以他也不离情依依,倒是她,临别前又红着眼儿交代东交代西。
「乾娘等小秋回来。」
他握住她的手,吻她面颊,心里想着等他学成归来,便要用所学的才艺养她,与她共度一世。
那时他还未比她高,她也不防他来亲,只当那是孩子温情的表示,还又抱着他拍抚一番,方才离开。
他悟性不低,学得很快,大师十分满意他资质,满三年之期,便放他归家,他那日满怀兴奋,背着瑶琴与棋盘,还有几幅最满意的字画,回去找她。
上山时,已是黄昏,他终於回到小屋,屋内烛光摇曳,他方到门前,便见到一样从没看过的物事。
一把斧头。
她砍柴使得是刀,从不用斧头这种笨重的工具,因此他顿了一顿,没马上开门进屋。
也是那一顿,他便听到了里头不堪入耳的yIn声浪语。
向晚怀秋 (三)
屋内有男人道:
「sao货,快说,是不是要老子入了你?」
「快.........」
女子声酥媚入骨,他几乎听不出那是她,她对他说话,总是温柔和婉,像晴夜里的昙花。
「不如你跟了老子,回隔壁的山头罢。」男人又道。
「不.......我有个乾儿子,在等他回来.....」女人边呻yin边道。
他脑门轰然作响,想也不想便抡起斧头,劈开了大门,见到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正骑在她身上。
「滚!还想要命就滚出去!」
他拿斧头往那汉子劈去,汉子见他来势汹汹,便抱头鼠窜逃了出去,不见人影。
「小,小秋,你.......」
她还满面红霞,娇懒地侧卧在榻上,成熟饱满的身子半裸,像是起不来那样,惊慌又满含情慾地望着他。
他怒极,以为她被他撞破好事,应当是会哭着对他解释,但她却还不起身,一副等着人Cao的模样。
「他是谁?」
他三两步走到床畔,瞪着她问,眼神如要吞噬她。
「他......你,你别靠近乾娘.......」她困难地挪动身子。
这真是荒唐,她竟叫他别靠近她。
「他近得,我近不得?」
他沉下脸,咬着牙怒问。
「求你,小秋,别..........」
她忽然娇yin两声,提醒了他方才屋内有过什麽腌臢事儿。
他双目泛红,神情狰狞,动手脱了裤子,就爬到她身上,抵着她那处,他以为她会抗拒,结果她却挺起腰,像要将他含进去。
「不,小秋,不要,你快快停下........」
他不管她如何哀求,抬了她的腿便入,那里又暖又shi滑,他虽在气头上,也不由得叹息一声,随後便动起来,边动就听到她媚荡的yin哦。
到後来她哭了,一边浪yin,一边求他:
「小秋,快出去,师父.......乾娘会遭雷劈.........」
他停下动作冷笑:
「乾娘瞧着,很想让小秋入。」
「不是那样,你且听乾娘说..........」
他不想听,便亲住她的嘴儿,没想到她的舌尖并不躲避,反倒很快缠上他的,将他的唾沫都咽了下去,像品美酒那样如饥似渴。
他被她诱得狂性大发,又起身继续狠命地入,入得她两团硕ru颤抖晃动,他忍不住低头去含吮,那一刻他就通通清楚了,他不可能将她让给任何人,是他的乾娘也好,长辈也罢,她只能在他身下。
「乾娘,阿晚,晚晚........」
他动情到极处,忘了怒意,便抱住她,一声又一声地唤她,她已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重yin浅哼,身子完完全全地敞开来迎合他。
那夜反覆了三四回,他终於停下,回复神智,第一句话开口又是:
「他是谁?」
见她身子仍然软着,眼里尽是愧疚,他又逼问:
「你与他好很久了?三年前每回你让我下山,便是与他相jian?」
他怒意未消,说出来的话也很刺耳,浑然失去了往日对她的敬爱。
她哭着道:
「对不住.........」
「对不住谁?对不住爹?对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