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
胡说八道……容馨玲一脸的娇羞,她瞭解这个心爱的男孩,每当他的对人的称呼改用複语词的时候,就是他内心表现得最真挚的时候。
这水儿哪……哪就补……什么阳了。学生们上课偷看的武侠书她收缴过不少,也私底下儿的看过,却和小王八蛋说的大相径庭。
当姐不知道么……净唬人家……她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ru房去扫他嘴唇:……嗯……喜欢采馨妹儿的身子么……喜欢妹儿就都流出来给哥哥采…-…把哥哥补得硬硬大大的呢……
欧阳致远把玩着在眼前晃荡的丰ru笑道:怎么没有nai水呢……这么大的nai子怎么就没nai水呢……
…呼……容馨玲终於把整条裙子都剥去一旁,昵声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ru汁给亲亲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癡癡地幻想着挤ru给爱人享受的模样,不防下身又是一阵痉挛:嗯……你这样儿的掏不累么……来,姐凑过来的……
说着就一脚支地一脚搭上沙发的俯在欧阳致远的脸前,粉脸却已靠近爱人的胯部,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狰狞的男根轻笑道:小哥哥好神气哦……丁香软舌舔去马眼上一-滴行将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gui头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着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ye体而手忙脚乱。容馨玲却是满脸的酡红满脸的陶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腹间轻揉,配-合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rou戏在默契地进行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环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红的gui头,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ye,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cao姐姐……还是姐姐cao你-?
此话怎讲?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rou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ye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ru房上擦拭乾净。
唔……
坏……容馨玲羞红了脸,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是这么鹹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cao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cao,要是——啊——欧阳……
小心摔着你啦——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於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
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cao,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cao——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乱跳的rou棒往Yin户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於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补上。
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啊……!!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到达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热辣辣的感觉便由腔道散至於全身。
相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比较之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难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动作来,而用之于老师,则有些力不从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双膝还是能压到了自己耳旁,现在她已是整个儿的折成一团,浑圆的tun部悬空在沙发之外,每抽插个三五下,总有溅出来的yIn水沿着tun缝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处就在於Yin道的短浅,如今加之姿势上的便利,每每大腿还未能和她的tunrou接触、Yinjing还剩一截在外头时,gui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子宫口处。
……嗳……欧阳……你再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娇慵地呻yin着。爱人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进来时就有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抽出去的时候又似乎连心都能带出去,整个儿被他cao得魂飞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着啊哈……叫一个……欧阳致远亦是气喘吁吁,对身下这个一沾即化的尤物有点无可奈何。说不准再加那么个数十下,她魂儿还真能游离身躯之外-了。
……嗯……哥哥……亲亲rou儿……嗳……你……你真要cao死妹妹么……
容馨玲感觉爱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忙的开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会替他扶着胳膊,一会摩挲男人的胸膛,一会又转去他tun部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个磨儿应该没问题了罢?欧阳致远暗道,一杆的送到尽头,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Yinjing上旋将起来。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气,没曾想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的更深处窜了上来,带着魂魄行将出窍般向上的飘啊飘,忙睁开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顶,不过依稀有点开始旋-转的模样,慌忙的搂住爱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欧阳致远又好气又好笑,俯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