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rou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chao州rou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麵?从早上到现在又……又shi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麵……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於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容馨玲长籲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爱ye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shi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
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调情,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画晚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作些补偿。
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满满的四颗rou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两腿间就不曾乾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来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落四!!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方法。蓝暖仪微笑地讚歎着学生们的敢於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註修改着。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悄悄-寻张椅子坐下,朝着蓝暖仪的方向静静地出神。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tun部,偶尔夹着-笔桿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红玉一般……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廝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欧阳致远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红勾,完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红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你知道对错么?
不有您在嘛……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拂去几点粉笔末。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