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性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tun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tun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 晚上' 了。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nai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 爱' 的时间。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 爱' 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 脱衣舞' 了?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ru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 脱衣舞' -
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 脱衣舞' -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妈,原来你的nai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双ru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ru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ru房的下半部有那么点下坠,ru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双ru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ru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我就喜欢妈妈这种nai子呢,戴上nai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nai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阳具,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Yin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Yin道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妻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