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ru房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rou,尖尖的ru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玉ru。
「嗯……嗯……宝贝儿……」舅妈那白嫩的ru房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ru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赤裸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yin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ru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Yin毛,半掩着小丘般的Yin户,肥美的Yin唇夹着殷红的bi罅,Yin户内玉ye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捻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Yin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Yin道,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宝贝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i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Yin户,大Yin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鸡巴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鸡巴尽根而没,粗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贝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shi很shi了,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ru,挑逗她的情焰。
渐渐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tun,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Yin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鸡巴从她Yin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鸡巴?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巴都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Yin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姐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Yin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Yin道弄破了!她的Yin道口被我的大鸡巴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贝儿不小心把你的Yin道弄裂了,宝贝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Yin道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Yin道也是个奇货,天生就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cao破bi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鸡巴,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Yin道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鸡巴?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骂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