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随之掉落,没一会儿,眼泪已经染shi了她半张脸,更将她的发丝打shi了大半。
她本很珍惜这个全新的世界,即使这个世界充满了不便与限制,但她还是很开心能来到这里,因为这代表着她不用再去面对那个被自己的任性毁得一无是处的悲惨人生,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重新开始。
没想到她开心得太早,忘了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文不值,更忘了这个世界的男人将女人视为物品,可以买卖,可以替换,更可以践踏,而女人除了服从认命外,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权力。
主欺奴更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今晚她的失贞,不会有任何人同情,更无法找人替她伸张,甚至有人会因此而羡慕,因为她被主子睡过了,而且还是被左王府未来的掌权者睡过。
这意味着,她比其它人多了更多的机会可以成为左王府里的半个主子,若有幸诞下孩子,这辈子算是不用再为生活发愁了。
但她不愿这样活着,她想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活下去,问心无愧的活着,而不是靠自己的身子卡一个脆弱不堪的位置,更不想靠自己的孩子来当扞卫这位置的地基,那对孩子来说太不公平了,她不想。
但她再不想,身上这个男人,却已经彻底改变了她原有的计划,无法再回到从前。
这难道是老天逼她再一次堕落,回到过去,出卖自己的rou体与灵魂,凭依着男人生活吗?
静静聆听着在她身上寻找愉快的男人的粗喘声,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巨大的慾体在她体内激烈进出且拉扯,更可以感受到自己私处火烧般的疼痛,但却感受不到生命里的一丝希望。
她不再挣扎,双眼空洞,没了焦距,任由男人像在煎鱼般的要她,在心里默默的希望这男人能忘了今日的一切。
只要他忘了,或许她就能忘了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她逃避地闭上眼,决定忽略眼前这一切。
接下来时间过了多久她不晓得,只知身上这男人在一阵更加激烈的抽插之後,终於在她体内释放出他滚烫的白浊,翻身离开,餍足了。
埋在体内的慾物慢慢颓下,半滑出那火烫的xue中,让她有了喘息的时间。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除了认命外,竟没有其他可以申诉的管道。
算了,换个角度想,第一次给了左砚衡也没什麽不好,年纪虽还小,但外表温文尔雅,俊秀挺拔,又长年练武,身材更是Jing实有力,女人一生能与这样的男人有一次亲密接触,也算是另类的赚到,想想就不觉得有什麽勉强的了。
是吗?既然如此,为何眼眶还是依然如此的酸热,依然觉得满心的愤恨。
颤颤地合上满布红痕的大腿,并拉拢大开的外衫,将自己一身的狼狈掩盖起来,虚弱地从硌得她浑身发疼的鹅卵石地上爬坐起,拉开与左砚衡间的距离,无力地倚靠在让她的心更加冰冷的巨石上。
第五回~强占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她很想逃,但刚刚的挣扎中,脚抽了筋,此刻正麻痛着,况且她现在浑身一点气力也挤不出来,尤其是双腿间,依然处於剧痛中,一抽一抽的。
「滚,马上给我滚!」
左砚衡背对着她,一拳又一拳地打着眼前的巨石,看得出来,他後悔了,而且是深深的。
这让段宴若嘴角一勾,一抹嘲笑在她残破渗血的嘴上绽开,让她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上次王爷才将放浪形骸的他叫到大厅痛骂一顿,不过才束发二年,已经有二个娼ji抱着孩子要来认祖归宗,ㄚ鬟间更有不少人因他醉酒差点失了名节。
虽最後证实那两个孩子不过是娼ji与他人私通所产下的,并非真骨rou,只是场预谋性的勒索,而那些ㄚ鬟仅仅只是受到惊吓,并未真的受到侵犯,但这些事已够左砚衡的名声臭一阵子了。
现在洁身自爱的ㄚ鬟看到他都避之唯恐不及,王爷更为了避免他再次犯错,派了四名随侍轮流跟着。
只是不知今日是怎麽了,那如影子般尾随着他的四人,竟不见踪影,不晓得他用了什麽烂招将他们给骗走,不然她怎麽会如此『好运』遇到这疯子。
她喘着气忍耐着宛如有人在她花径中刨刮的疼痛,冷眼凝视着那几乎要将自己的双手指节打碎的左砚衡。
果然是小鬼,不过是暗恋无果,就自甘堕落成这样,如果他相爱之人死了,不晓得他会活得如何悲惨,真想看看他消瘦颓废对人生无望的惨样,绝对能让她大笑好几天。
想到这里,她的双眼突然一暗,深深的愧疚感猝不及防涌上心头,心突然一阵揪痛,一声自嘲的笑声从口中不小心溢出。
呵!段宴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什麽脸笑人,也不想想,过去你不也曾经这样荒唐过吗?
一想起那段不堪的岁月,她便摇着头,恨不得将那段可怕的记忆从她脑中洗去。
第六回~曾经 <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