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想。”
很好,很好……龙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现在的感受,她觉得此刻砰砰直跳的,不仅仅是九方夏,还有自己的心,当听见他说很好很好的时候,那颗一直不安的心,飘飘摇摇的落在了一团棉花絮上,温暖而舒适。
放松了身上的力度,靠在九方夏身上,龙禹卷着两人的头发戳着九方夏的脖子,三分抱怨三分撒娇的道:“很好很好,你还一声不响的走了。你看,我现在也是很厉害的,不管有什么,也可以跟你一起面对。你这个一个人走了,是觉得我很没用吗?”
虽然跟过去相比,她现在是弱了一点,但是底子还在,而且身后还有势力可以依靠,既然是一家人,那九方夏何必逞这个英雄,孤军奋战呢。
如果那些妖兵没有先进攻株平,而是先彻底剿灭临洛内的势力呢,株平易守难攻。北行军军力强悍,便是这样,这几天的仗也打得如此惨烈凶险,万一他们掉头回去对付九方夏,那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而朱烨不是自己,指不定看着临洛国内自相残杀,心里还要高兴一阵子,是不可能出兵相救的。
逞英雄固然是男儿本色。她也从来不怀疑九方夏的血性,但是他不该忘了,他不是一个人。
说到这个,九方夏严肃起来:“禹儿,你不知道妖兵有多厉害……有些事情,你们都不知道。”
“什么事情?”龙禹坐直了身子。难道说这段历史中,还有什么是连东锦皇帝都不知道,但是九方夏却知道的。
虽然现在两人的情形有些暧昧,劫后重逢也是亲热的好时机,但是现在的气氛,却实在是有些严肃。
因为房间里很暖和。所以水还是暖和的,也不怕冻着。九方夏便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道:“关于三十多年前的这段历史,对于临洛和东锦来说,都是一段禁史,没有任何人知道,哪怕是锦帝和我父皇,他们所知道的也非常有限。我知道这个秘密。也是一个非意外的巧合,只有我。没有任何人知道。”
九方夏的语气非常的严肃,龙禹觉得自己几乎是秉着呼吸在听,一段充满了神秘色彩的皇家秘史。
九方夏道:“那还是我五六岁的时候,虽然是个皇子,大部分时间要斯斯文文谨守礼仪的,但毕竟是个正是年龄的男孩,在有时候,也难免会满皇宫撒欢的玩,专门往连打扫的宫人都不会去的山洞墙边下钻,有一次,在一个偏僻的花园树下,可能是因为连日的雨水冲刷,所以地上的泥土和腐叶被冲去一些,我看到了一本用油纸包着的小本子,只有手掌那么大,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龙禹觉得自己现在不仅仅是在听一段宫闱秘史了,还是一段诡异版的宫闱秘史,连想着五六岁满地爬着找树洞的九方夏的样子,都有点笑不出来。但是想了想,道:“你五六岁的时候,就那么有见识了?”
五六岁的时候,自己该是连一年级还没上吧,充其量认识能写出一到十,写出白日依山尽,认识的字估计是非常非常有限的,还是说,难道平民教育和皇家教育的质量,真的要差那么多?
“那是自然不懂。”九方夏道:“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我一页纸上差不多也就能认识两三个。但是我想,别人藏起来的,一定是好东西,这本子上,一定记着秘密,所以,就将本子放在怀里带回了王府。然后找了个地方觉得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
九方夏说到这,似乎想到小时候的一些趣事,笑了笑。
想来再是皇子至尊,有些也是和一般小孩子无异,九方夏的王府里,一定也有一个地方,藏着一些他的宝贝。或许是一块好看的石头,或许是一片心形的叶子,虽然不值钱,但每一样,都能让人很开心。
不过那笑容一瞬即逝,九方夏的神情随即凝重起来:“可能生长在皇家的人,生来便比别人多一分防备之心。所以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拿着小册子去问别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而是就这么放了起来,一直到我长大,几乎忘了这件事情。后来,王府重新修葺,我放东西的小屋子也要推倒重建,我才又想起那一堆小时候的宝贝,也再一次看见了那小册子,当然,那个时候,我已经每一个字都认识了。”
龙禹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对九方夏这么长的前序感到不满,忙道:“那小册子上,写的是什么?”
九方夏道:“那是一个曾经在宫里当差的侍卫写的日记,前面的大半本,絮絮叨叨不过是宫中生活如何,我翻了两页也就没有兴趣,但是随手往后翻,有一段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侍卫曾经是先皇近卫中的一员,会接触到一些比较秘密的任务,他说,宫中,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材高大,皮肤极白,眼神却是碧绿……”
“夜帝?”龙禹脱口而出。白皮肤绿眼睛,除了夜帝再没有别人。
九方夏点了点头:“是夜帝,因为这个侍卫的身份毕竟不高,所以对详细情况也无法一一了解,但是从他的描述中,我大概的知道,夜帝是为了找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藏在北国和北海交界的雪山之中,他手上有一张藏宝图,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