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一般也是有些惊讶,这里的女子都以奔放风sao为美,可这个小女孩却看上去青涩娇羞,似乎未经人事,恐怕是很少见的。然而他又一想处子会给男人下春药吗?这样饥渴难耐的行为即使寻常女子也做不出来啊!但看她那样子又实在不像yIn娃,究竟是yIn是贞还需试上一试。
“你怕什么?我这样不是正如了你的愿?!”李晳咬着牙,用充血的声带嘶哑地出声指责一副无辜模样的小女童。
景妲本来已经够难过了,听到心上人对自己的责难再也忍不住了,委屈得哭出了声:“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药有问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她用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起来。
果然是她做的!既然承认了还哭什么!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李晳狠狠地想。
“你为何给我下药!”他厉声责问。
景妲不答,只是痛哭,好丢脸啊,虽然自己没想给他下春药,可那使人昏睡的药也不该给人下啊!这下可好,闯出这么大的祸来,真是天都要塌了!
李晳真是要被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丫头气死了,明明已经得手了却一个劲儿的哭,把自己撂在一边难受得不得了,你若真想采花好歹亲自动手啊!难道等着那花跳到你手中不成!
他本就好似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般灼热难耐,又被那哭声弄得心烦意乱,简直忍无可忍。他暗自思量:这春药自然需得与女人欢好才能解开,可身边只有这么个尚未成人的小丫头,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她身子还那样稚嫩,恐怕经不起自己的摧残呢,若是出了事就麻烦了。不过他又一想,这事既然是她挑起来的,也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数!
“我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你哭有什么用?还不快些过来帮我!”男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他尽力压抑着的痛苦。
景妲被他一言点醒,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走到他身边,不过还是微微偏着头,因为实在不好意思看男人袒露在外的粗大性器。
李晳见了只觉得好笑,自己已经默许了她碰触自己的身子,这个时候了还要演戏吗?难道是演上瘾了?
“你怕什么?没见过男人这个东西吗?你若是不下药它能变成这个样子吗?”李晳训斥道。
景妲不好意思点头更不好意思摇头,大着胆子往那处瞧了一眼,心中着实吃了一惊。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那么大!自己以前见着先生和莫大的阳物,只觉太大了些惊讶女人怎么受得住,可与李晳的一比就不算什么了呢!想不到上辈子柔柔弱弱的堂姐竟深不可测到这种地步,丝毫没露出半点苦楚来。
就连李晳自己也觉得今日这家伙太超水平发挥了一些,真把小孩子吓跑了自己就没招使了。
他也担心景妲不肯帮他,便尽量柔了嗓子去哄她:“我本想自己试着把药解了,可看起来还是不行,需得你帮帮忙。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不会强了你的。”
景妲自然相信他的人品,她也是个实心肠的,忙应承下来:“大哥哥,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甘愿受罚。”
“好,你可知道如何与男子交好?”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既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舍弃这清白的身子与这小yIn妇了,李晳虽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我,”景妲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横,“我知道。”
“我全身无力,只能烦你主动些了。”李晳轻叹一声:“当下也没旁的办法,只希望快些解了这药你我好离开此地。”
“嗯,我明白,对不起,我这就做。”景妲闭上眼睛,缓缓举起颤动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身如白玉雕成的完美女体。
穿着宽大的书童衣袍还看不出什么,露出内里的玲珑身段李晳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居然已经有了妖娆的曲线,虽然和丰ru肥tun的青年妇人还不能比,可以她那个年龄而言绝对是发育得极其出色的了。
“你的nai子竟然有这么大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呢喃,禁不住伸出手指抚弄娇娃儿的粉嫩ru尖,又加重揉搓了好几下,享受着其上的美好触感。
景妲害羞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将身子缩进他的怀里,偎在男人火热的伟岸怀抱中,试图用清凉的小身子帮他降温。
可她的紧贴却令李晳更觉燥热,他低声呻yin着“好热……好热……”突出的喉结咕噜咕噜滚动数下,理智濒临崩溃。这个女孩甚至不需要什么言语和动作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忘乎所以!
李晳用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的下身,发现那里只是稍微有些chaoshi,还远远没到可以让自己顺利进入的地步。他虽然急得快要忍不住了,可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啊。
景妲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脱逃的道理,横竖得挨下这一刀,赎了自己造下的孽。
李晳看她的小脸吓得发白,闭眼皱眉好似要上刑场一样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好歹是国公府世子,又不是土匪强盗,哪能硬来?瞧她吓的,真是没什么见识!
“你可有喜爱的男子?”他忽地一问,只令景妲眼皮猛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