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用细羊皮包好,绝不会伤了你,阿姊,看在我苦熬那么久的份上,今儿个给我些好处罢!”
“你要做什么?”如玉看着那东西直觉有些不妙,总不会真如她所想的那般罢?
“还能做什么,把你这小nai头夹住,省得它sao浪浪的到处喷nai!”
大掌握住一只nai儿,产nai之后,她的双ru更为易感,刚刚被他握住便又喷出一股nai汁来,苏泽近乎贪婪的舔去那顺着ru峰缓缓流下的nai汁,又含着nai头吸吮半晌,这才将两个小nai头夹住,引得如玉一阵娇喘。
“那些番邦之人也是不要脸面的,怎么还有这样的东西,活活羞死人了!”
如玉小脸羞红,有些无所适从,两个小nai头被那珠链连在一处,仿佛是在幽幽山谷间拉起一座珍珠吊桥,摇摇晃晃的,连苏泽的心都勾了去,跟着一同摇摆。
长指逗弄着nai头,又顺着链子爬到另一个nai尖之上,“真是可怜,小nai头被夹的更红了些,阿姊,你这nai子长得这样好看,可是有意勾引我去吃它?”
“快别说了,你要羞死我么?”如玉伸手去解那夹子,果不其然被苏泽拦下。
“阿姊,你要解了这东西也不是不成,只不过你家小兄弟渴了许久,总要先好好疼爱它一番才是啊!”
“坏人!就会欺负我!”
嘴上数落着,可是想到他之前确实忍得辛苦,如玉也狠不下心来。
苏泽大马金刀的坐着,如玉跪在他腿间两手捧着那大家伙轻轻套弄,“都是你这坏东西不好,作什么长得这样大?入得人家生疼!”
“阿姊可知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好意思说人家番邦之人不要脸面了?他们若是知晓我的皇后是个赤身裸体,nai头上缀着链子偏爱吸Jing舔屌的sao货,还指不定要如何腹诽呢!早知你这般sao浪,今日宫宴时就该让你这样出场!”
如玉气息不稳,吸吮的力道稍大了些,苏泽立时闷哼出声,“嘶,轻点,想咬死你家小兄弟么?浪玉儿,你可是被我说的起了性?”
将那大gui头吐出来,如玉起身跨到苏泽腿上,yInshi娇xue对准那大鸡巴,一气坐了下去,“坏泽儿……总是这样羞我!”
“你不是就爱这个调调么?我只说了一句,你就sao兮兮的自己骑上来了,小浪货,亲弟弟的鸡巴用着可美?”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如玉立时自情chao之中惊醒,穿上衣裳就要去看儿子,苏泽一把将她拉住,拧眉瞪眼的说道:“他有nai娘照看,你好歹先让我爽利一回!”
“不成,我要去看看熠儿!”如玉强行挣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去去就回,你可不许再拦我!”
苏泽赤条条站在屋内,低头看看胯下挺立的rou枪,徒留一腔悲愤。
臭小子,专会坏你老子好事!
三年后,苏熠之名登入谱牒,他身为嫡长之子,早早便被立为诸君。张秀与苏河等知情人总是担忧苏熠是否呆傻,然而此子年岁稍长便是聪慧之态尽显,三岁成诵,过目不忘,小小年纪体质极佳,鲜少病痛,眉目面相极似苏泽,只是性子乖巧,逢人便笑,见过之人皆称其和善可亲。
然而,只有苏泽早早看出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熠四岁时,如玉再次有孕,医官言说当是位小公主,苏泽听后大喜,看惯了那臭小子,还是女儿贴心,一想到会有个像如玉似的小小姑娘围着他叫爹爹,连孕中不可行房都不以为忤了。
一日暮春午后,苏泽领着幼子前去花园之中寻找如玉。
她月份大了,更要时常走动,如今正是桃花娇美之时,望着那粉嫩春色,总是忍不住想起辰砂,也不知他可曾投生到一户好人家?
父子两个一路行来,远远便瞧见她立于一树怒放的桃花之下不知想些什么,苏泽抱着儿子悄悄行至她身后,宫娥内侍见了也不敢出声,眼看着陛下举起太子,示意他用小手蒙住皇后的双眼。
“娘亲猜猜我是谁?”苏熠nai声nai气的问道。
“是熠儿。”
如玉笑着拉下儿子的小手,一回头却被等在身后的苏泽亲个正着,立时羞得脸红,嗔道:“熠儿还在呢,不许这样疯魔!”
苏熠见状也随着撒娇,伸开胳膊撅着小嘴向前凑,“熠儿也要亲亲,娘亲亲,亲娘亲!”
苏泽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方才太子太师提问时他对答如流,怎么一到了娘亲身边就连舌头都卷了?
目光不善的瞪着儿子,苏泽心想,敢跟老子耍心机,你还嫩呢!
苏熠看了一眼爹爹的脸色,眼珠一转,立刻从他怀里扭下来,抱着如玉的腿大哭:“娘亲,娘亲救我,爹爹瞪我呢!”
如玉拉着苏熠向回走,一路轻声细语的哄着,再也没有理会那位爹爹。苏泽轻咳一声,扫了一眼恨不得把头扎到地里去的宫人,冷着脸追了上去。
他伸手去拉如玉,“堂堂男子汉作什么小女儿态?你哭个什么?”
如玉一把甩开,道:“你别再吓他了,夜里本就睡得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