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记挂着相……”
思服话未说完便是一声哀嚎,估计是在成良手下吃了亏,苏泽这时也顾不上理他,只是手指寻到xue中那块饱受蹂躏的软rou用力按揉。
“他说的可是真的?”苏泽面上不显,语调中却是带了浓浓的威吓,“你求他Cao你了?”
她确是说了那话,可她不敢应答。苏泽面色发黄,两眼布满血丝,只消一眼就叫她心疼的说不出话来。他向来齐整,便是身在军中也不曾这般颓然,然而此刻他风尘仆仆,面上生出一片青色胡茬,怎么瞧着都是一副苦熬之相。
自小到大,如玉疼他爱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见他难过,愧疚之下她不再推搪,伸出手去在他脸上摩挲。胡茬在指尖微刺,酥酥麻麻的引得身子都是一阵颤栗,他受了多少苦,竟是这般憔悴?
“泽儿,是我对不住你,我守不住自己的身子,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你要如何才能出气,阿姊全都依你!”
苏泽点点头,嗓声微颤,“如此,便是真的了?阿姊,你怎的就这样浪呢?你是怪我不曾护住你,才要这样伤我的心么?”
“不是的,泽儿,我不想的……”
“你既不想,又为何叫他射了恁多Jing水儿在你xue里?”他抓住一只嫩ru,恨声问道:“你若不想,这saonai子上的印子是怎么来的?连腿都叫他啃了,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没叫他碰过?”
说到这里,苏泽突然一愣,两手用力将她翻转过来,分开两片tunrou一看,立时火冒三丈再也压制不住,啪一的声打在那圆润的小屁股上,“你倒是将自己给了个彻底,如今连后xue都肿着,你还有何话说?”
如玉乖乖的趴在床上,被弟弟打了屁股也只是咬牙忍着,是她对不住泽儿,她自己忍不住求了辰砂弄她,她又对辰砂狠不下心,哪怕昌安长公主好话说尽,也不肯帮着她伤了辰砂,只是这样一来,她又如何面对泽儿?
若是打一顿便能让他出气,就是被他打死了,也是应该的!
然而苏泽只打了一下就不再动作,如玉等了半晌不见回应,怯怯的回头看他,只见苏泽面无表情的坐在她身后,直勾勾的盯着她问道:“阿姊,你是要离了我去寻他么?你那后xue都不曾叫我碰过,却是叫他入肿了。我在后面追追赶赶了这些年,果然还是不及你们情窦初开的情分么?”
“不是的,你与旁人不同的,泽儿,你若生气,打我也好,骂我也罢,莫要这样憋着,你发作出来,我都依你的!”
苏泽低了头,看不清面目,只是闷声说:“你休要再来哄我,我不信的,你都求他入你了,却是从没求过我!”
如玉一愣,却在转瞬间想了个明白,若说别的事她许是做不来,这等不要脸面的事情,她做的还少么?只要能令他不再自苦,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凑过去替苏泽宽衣,他却是不依不饶的问道:“阿姊这是做什么?你可瞧清了我是何人,一会若是叫错了名字,倒还不如不管我!”
“你,你混帐!”
如玉委屈至极,羞愤不已,眼泪又似断线珍珠一般落了下来,扑到他身上捶打,“你就会说这些狠话来羞我,你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离了你……唔……啊……泽儿!”
猛然间天翻地覆,饿虎扑羊一般将如玉压在身下,苏泽白牙森森,气势冷冽,“阿姊才知我是混帐么?我图谋亲姐,自幼不知事时便只想着你一个,从生下来便注定是个混帐了,丑话与你说在前头,莫说你叫他入了,便是你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也休想离了我!”
长指在她身上游走,苏对咬牙切齿的揉弄她的身子,“你这nai子是我的,你这yInxue是我的……”突然,手指顺着tun缝突入菊门之中,“你这浪兮兮只爱吞了别人鸡巴的小屁眼也是我的!”
“啊……泽儿,轻些,好疼呢!”
“我弄你就疼了?他弄着,你却不嫌够的发sao!浪姐姐,他就弄得那样美?美到你连我都忘了?”
苏泽也是气得狠了,她与辰砂好了那么些年,万一真叫他借此机会破镜重圆了呢?若是旁人他不顾忌,偏偏对上辰砂就会令他焦躁不堪,哪怕心中不愿承认,苏泽也知道,辰砂在她心中,大抵也是不同的。
“郎君,此地不宜久留。”成良在门外听了半晌,最终还是不忍再听她哭求,低声出言提醒。
苏泽闻言果然停了手,眼神飘向房门,问的却是如玉,“阿姊,你可愿随我离了这鬼地方?”
生怕再惹他不快,如玉忙不迭的点头,“愿意,去哪里都随你!”
“好,你可莫要反悔!”
随便抓起一件衣衫为她穿上,苏泽拥着她出了门。夜幕沉沉,她不曾注意,院墙之下已是血流成河,孝女居内除了思服,二十余名下人无一幸免,个个都是一刀抹了脖子,血水浸红了院中土地。
苏泽眼力极佳,见了那堆尸首心头的郁气才去了几分,辰砂那厮真当他是泥捏的软人么?今日宰了他的狗,下次就轮到他了。
他将如玉抱上马来,令她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