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踏足此处,果真恍如隔世一般。
院内被修葺一新,墙角的苔痕霉渍不再,想来平日里也是有人照看的。正想着,就见一名下人领着十来个小厮躬身迎了出来,“小的念归,恭迎相公、夫人。”
这话显然取悦了辰砂,令他笑得越发俊逸,只是思服、念归,这两人的名字听得如玉心中更为难过。
辰砂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上了楼来,卧房之中的摆设丝毫未变,书案上的笔墨纸砚都未曾被人收走,习字纸张仍是整整齐齐的摆放一旁,只是每张皆是毛边泛黄,显然被人摩挲以久。
辰砂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胸口与她脊背相贴,言语间微微震动。
“你只想着怕他难过,对我却这般诛心,我固然有错,不该向你欺瞒身世,可我确为jian生之子,那时年幼,对着心爱的姑娘总要小心翼翼,生怕哪里被你看轻了去,哪里还敢同你说这些?你怪我不曾言明,又可知如此并非我的本意?”
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女儿体香,他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若能名正言顺的相守,谁愿提心吊胆的苟合?玉儿,于情于理你都不可再与苏泽有所瓜葛,你可知他在图谋何事?若是姐弟相亲之事被人攀扯出来,他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莫说旁人,他的那些手下便会先要了他的性命。”
如玉被他说得又惊又怕,仿佛真的看到苏泽被手下将士围攻而亡。趁她心神不宁的时候,辰砂的手掌渐渐移向佳人酥胸,“都是血性汉子,谁愿意跟个乱lun的主子?你留在他身边才是害了他,玉儿,离他远些才是你们彼此的活路呢。”
越想越怕,如玉心绪纷乱,她只是闺中女子,不懂那些天下大事,她只知晓乱lun必是为人不耻,被辰砂一吓更是惊慌失措,急忙转身问道:“我要怎样才能保他无虞?辰砂哥哥,你帮……唔……”
辰砂将她压倒于书案之上,发了狠的与她亲吻,似是要将那满腔的酸楚气愤都发散出来,“偏心的妮子,他恨不得我死,你却要我帮他么?如今你是已‘死’之人,保不齐他现在已是妻妾成群了,哪会像我一般为你守着?你乖乖嫁了我,日后他便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裂帛之声响起,衣衫被他剥去,白嫩的身子裸呈在他眼前。
“辰砂哥哥,休要再做这事了!”她徒劳遮掩,饱涨的nai儿被她自己揉得ru波微荡,反倒令辰砂越发的来了兴致。
“嘘!”辰砂伸出食指点在她唇上,“门可是开着的,你若是把下人喊了来,我可不管。”长指探入她口中,戏耍丁香小舌,直到指尖沾的水亮,辰砂才将其放入自己口中,直视她的眸子,来回吸吮。
如玉撇过头去不再看他,这人好似会勾魂一般,再看下去只怕要守不住心了。辰砂倒是被她逗得低笑不止,“此处本就是你我的福地,玉儿,莫要执迷不悟,与我再结前缘可好?”
赤身裸体的呆了一会子,如玉xue中便已濡shi,辰砂摸了一把,笑道:“怎的这就shi了?可是你也想了?”
“辰砂哥哥,我真的不能,求你放了我罢,道观也好,庵堂也罢,总归我这心里已经……”
gui头破开玉道,狠狠顶入,辰砂恨声道:“我偏不叫你守着,你与我是正经定了婚约的,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你这小bi除了我,旁人都不许再入了!”
辰砂恨迷了心,极少这般狂暴,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些许多,直挺挺的狂插狠Cao,如玉yin叫阵阵,一声高过一声,思服听了响动,故意醋兮兮的拉着小桃跑来询问出了何事,其实不过想要如玉没脸罢了。
交合之中还要被旁人看着,如玉羞臊的很,逃也似的埋头扎到辰砂怀里,小xue也绞的更紧,“别,别叫他们瞧着!”
辰砂红了眼,捏着一个小nai头高高提起,又松了手任它自己弹回去,“咝,莫要夹的这样紧,乖rou儿,有人瞧着你挨Cao便这样爽利么?”
思服望着如玉眼神怨毒,见自家相公瞪了他一眼,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伏身跪地,辰砂这才满意几分,腰间再次挺弄,道:“今日便叫他们瞧着我如何Cao你,将来也好叫这丫头回去学给那混帐小子听听。”
如玉悚然一惊,“不可,使不得,不能告诉泽儿,他要伤心的!”
“你只怕他伤心,却要亲眼看着我难过!”辰砂恨到了极致,含住一颗nai头用力吸吮啃咬,如玉高声痛呼,却也不曾挣扎,她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若是能让他痛快些,如玉宁愿忍着,只不过辰砂却不愿这样轻易的饶了她去。
辰砂在她身上烙下点点红痕,“我的夫人,你这可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呢,今日不将你这小biCao肿了,这事就不算完!”
一双nai儿浑圆丰弹,在他手下变化种种形状,小nai头被他一次次拉扯,回弹之时又如琼浆入水一般激起层层涟漪,“好疼,求你莫要这样弄我,辰砂哥哥,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来生,啊,好疼,莫要再入了。”
“为何不入,让你留着身子去寻那小畜生?”
他牙关紧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