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动rouxue时的咕滋腻响,觉得愈发的脸红耳热。沈嘉颤抖似的坐在石上,羞耻至极地抠挖着自己的Yinxue,用力缩紧酸麻不堪的xue心软rou,如排泄一般地努力挤推。被生生Cao开的宫口含着一汪黏稠浊Jing,剧烈地收缩起来。那被挤落宫口的黏ye便在Yin腔内缓缓移动,推挤着淌到xue口,自疯狂收缩着的Yinxue内汩汩流出。
他在一腔剧烈抽搐着的软rou内摸索许久,只觉得腹腔里的yInye都快要被尽数掏空一般,shi漉漉地滴答流个不停。沈嘉曲起手指,将深处xue腔内含推而出的那团黏Jing努力勾住,飞快地向外拉扯着而去——
“……呜……”
只听一声腻软咕声,沾满白Jing的两瓣嫣红rou唇剧烈抽搐,花洞疯狂收缩,噗滋一声泄喷出一大滩黏滑shiJing。沈嘉软软地靠在石壁之上,倍觉羞耻地用手掌遮挡住腿间抽搐着的女Yin,将裹满白浆的腻滑唇rou用衣袖一点点擦拭。吞吐着挤出浊Jing的花洞颤缩着含着一点儿濡shi衣角,黏糊糊地吃进xuerou。他拧着眉盯着那处不住吐ye的颤缩xue口,便只能低头解下一圈圈缠在腰间的绷带,匆匆揉成一团,而后将大腿极力分开,努力将xue眼张开,嫩rou松缓地将那团布料堪堪塞入,抵住布团尾端寸寸推进,将黏腻淌下的浊Jing尽数堵在其中。这才又闭缩了嫩xue,将shi肿唇rou擦拭干净,衣物穿好,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
唐卓青听见响动,旋即转过身来,却发现沈嘉业已恢复往昔姿态。除却印在颈畔、隐约露出的嫣红痕迹,与微微泛红的chaoshi肌肤,以及略微肿胀的唇瓣,便端的是一派清冷出尘,高不可攀的仙人风姿。
“师弟日后若还有此等问题……尽可来寻师兄帮忙……”唐卓青忆及他之前在自己身下蹙眉喘息的隐忍模样,不免心思一动,下身涨硬不已,“师兄不怨你隐瞒不报……人生在世,总各有难处,师兄也是理解的。”
沈嘉骤地抬头瞧了他一眼,直将他瞧得内心发虚,讪讪不已。才垂着眸淡道:“无需师兄Cao心。”
唐卓青一愣,随后便是一种被羞辱了似的恼意从心底传来。他尴尬片刻,半是恼火地轻哼了一声,一甩袖子,便硬邦邦地冷声道:“既然师弟执意如此,那师兄便也不去白费功夫,为师弟瞎Cao这些闲心了。”
沈嘉沉默不语,只惦念这自己那被掳掠去了鬼城的容器半身。对方能随意闯入他闭关修行之所,还能轻而易举地便破了他所下禁制,想来修为怕是并不亚于他之下。而他如今半数修为落入沈玉体内,又被频繁采补,沦为他人嫁衣,更只会令这场会面凶险难测,前路未卜。
只是饶是如此,他也无法随意便将沈玉置之不顾。毕竟他与对方牵连颇深,若是就此放手不管,莫说在对方沦为魔门泄欲性奴时,他自己亦是颇受其害。若是日后魔修将其采补至死,他亦无法逃脱牵连,最后免不得落个魂魄受损,修为大跌的凄惨境地。
自然,这一次会面,他是不去也得去。
二人御剑返回驻地,沈嘉与唐卓青告别离去。在对方身影消失之后,便独自从屋中匆匆潜出,依约前往鬼城。
对方并未在留下的只言片语中为沈嘉指明该去之处,他便也只能靠着冥冥之中的隐约感应,悄悄潜入鬼城。不止是否是因为之前的那场过分剧烈的交合,冲淡了他与沈玉之间的联系,如今已经足有小半日过去,他只些微地感受到了自对方身上断断续续流传过来的微弱快感。堵塞在Yinxue内的布团早已被shi黏白Jing濡得shi透,又黏又腻地顶在一片酸软嫩rou里,在他走动的时候划过xue心的敏感嫩rou。微开的宫口便失禁似的滴出一大滩黏滑yIn汁,热淋淋地浇在那团白布上,变作清透shi亮的yIn水,从Yinxue内一点一点地透了出来。
他的腿间shi漉漉的,只觉得每走一步,都有无数的shi润水ye流淌出来,润润地洇透整只脂红女Yin。原本已然干燥的亵裤也重新变得chaoshi而shi滑,冷冰冰地贴在tunrou上,与微肿的唇rou剧烈摩擦。鼓胀的蕊蒂被亵裤中间缝起的布料shi腻腻地蹭磨着,隐约传来又酸又涨的酥麻快感。沈嘉微垂了眉眼,心神不宁地抿了下唇,朝着鬼城的更深处走去。
鬼城虽名为鬼城,却并非常人心中所想的那千里白骨,寸草不生。只是因魔修聚集,城外Yin气缭绕,黑云压城,与鬼蜮极为相像,才得了鬼城一说。若能绕过魔修所设重重禁忌,潜入城中,便会发现街市琳琅,青楼酒家一应俱全,与寻常凡人所居之处并无甚区别。
他缓缓向前行去,却发现城中竟十分空荡,连魔修都未曾遇见多少,便不免颇为奇怪。只是自体内迅速涌积扩散的阵阵快感逐渐侵蚀了他的思绪,令他无法再去思虑过多,只能强行将那逼人欢愉兀自压下,握紧手中长剑,向着魔气聚拢之处匆匆而去。
他离那处愈发靠近,自沈玉处传来的快感便愈发尖锐。无数濡shi的gui头腿间娇嫩唇rou间蹭碰戳弄,抵着肿胀不堪的女蒂剧烈碾弄。Yinxue内挨了一根又一根的粗长性器,抵住被Cao得松软的宫口,将一股股的Jingye射入进去。那白Jing黏糊糊地腻在他的子宫之中,连身体颤动时都仿佛带着黏腻shi润的yIn靡水声。滚烫的唇舌舔咬着他胸前微微肿胀的雪白嫩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