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往外淌去。那处微微团起的嫣红嫩rou宛如一枚被压扁的花苞,嫩生生地埋着,不许叫人随意拨开,也不肯主动敞露艳色。直到那些Jingye填满了根系,这团嫩rou才娇俏地绽开,淌出一汪黏白腻滑的白膏,从脂软红rou内缓缓流出。失了收缩力度的宫口便如失禁般地大张着,含不住满腹yInye,便只好让那白ye跟着抽离的阳具一起,无可奈何地从抽搐着的嫣红rouxue内chao喷而出。
饱满透熟的花户顿时便沾上了一层黏白浊ye,将软rou都yIn润上了一层黏软水光。红嫩shirou沾着这白汪汪的光,隐隐地透着粉,嫩得不可思议。仿佛手指一捻,便能将这淡粉嫩rou生生弄坏了一般。
嫣红的xue眼无力地大张着,边缘的软rou随着他呼吸的频率微微地抽搐、收缩。沈嘉玉捂着腹部,只觉得方才被Jingye浇灌过的地方又烫又酸地收缩起来,像是被强迫着生产了一般。呆在他腕上的腕环忽地一亮,闪出两行光字,安静地提醒他:
身份:受Jing者
状态:前后非处(已受Jing)
他又一次,被雄虫侵犯到怀孕了……
沈嘉玉垂下的睫毛微微颤了一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高热情chao席卷了他。一双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他散着红晕、微微发烫的眼眶。他自喉间压抑地泄出一声微弱细鸣,身体微微地颤着,嫩xue收缩,拼命将大开xue眼闭拢起来,将烫热shiJing吃进腔xue内。宫口嫩rou剧烈地抽搐,浓稠Jingye很快凝固成膜,黏糊糊地悬在颈口与甬xue接触的红rou处,顽固地将宫口紧紧锁起,把白浆堵在腹腔深处。
宋凌面不改色地将roujing从他体内缓缓撤离,顿时便叫那软腻在一处的酥烂红rou,宛如破了笋衣的嫩笋一般,刷的一下滚出嫩生生的内里。红xue微微地抽搐着,软rou大张,露出裹满了白浊的内腔。深处蠕缩伸张的宫口微微敞着,一滩黏腻白浆凝结成团,shi漉漉地堵在红rou间。那枚小口每收缩一回,白团便紧跟着滚动一回,吐出水露似的黏滴,自环口间探出一点儿,又被张开的嫩孔缓缓地吸吮回腔。
他低头瞧了一眼那腕环上浮现的字幕,勾着唇角哼笑了一声,将瘫软在角落里的沈嘉玉抱在怀里,亲了亲那沁着热汗的颈子,与圆润的莹白耳垂。
亲了一阵子,宋凌只觉得仿佛有温热水迹自他掌下缓慢淌过。那手感极为微妙,并非像是汗水。他便低头瞧了瞧怀中人光洁而白皙的额头,微妙地顿了一下,而后道:“……哭了?”
沈嘉玉没有接话,只从鼻间闷出一声微弱低yin,细弱如猫儿一般。嫣红的唇微微颤着,露出鲜嫩柔软的舌,濒死般地微喘。微凸的喉结滚动,在雪肌上化开一道透明的汗痕。颈骨细颤,手指紧紧蜷起,仿佛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肚、肚子……嗯……啊……”他难耐地张了唇,急促地喘着。满是艳丽红痕的双腿极力张开,手指痉挛着探向满是腻滑yInye的腿间xue缝,用力抠挖着腔xue里糊满白浆的红腻软rou,将指尖深深陷进xue内,“好涨……哈……好多、好多Jing……嗯……Jingye……子宫好麻……好撑……唔……肚子要破了……啊……”
“喜欢吗?”
“不、不……哈啊……好涨……不想、不想再……啊啊……肚子难受……唔……好、好像要……!要生……啊!……要生了……哈……啊!”
“哪有那么快。”宋凌嗤笑了一声,将沾满yInye的右手慢慢探进他腿间,捻着那一枚嫣红蕊rou揉弄起来,“好好把腿打开……张得再大一点……对。”
只见两枚艳红xue眼倏地大张,几乎舒展成圆柱一般的形状。宋凌将手指顺势滑进那yIn腻rou洞里,曲着手指勾动几下,便瞧见shi软嫩rou如脱了形似的,被他勾动着拉扯向外。大团红rou堆在一处,宛如被摆弄坏掉的幼贝,shi漉漉地舒展着娇嫩rou翼,被玩弄得瑟瑟发颤。
他在那嫩xue内勾动着进出了几十来回,便听见一声低弱细小的哭yin,压抑地自怀中人的喉间飘散出来。淡粉色的rou棒汩汩地吐着蜜ye,在抽搐间猛地一弹,随后就见一道黏shi白ye骤地飞射出来,泼在轿车的椅背上,溅开一滩yIn白而腻滑的shi痕。
白浊沿着暗红色的绸布慢慢地下淌,化开一道淡红shi痕,最终啪嗒一声坠落在地毯上,融开一滩黏shi水印。
沈嘉玉张着唇,失神地微微地喘息。沁着汗的晶莹皮rou便也跟着一起悠悠地颤,宛如膏脂一般,柔顺地映着油润的白光。
宋凌将丢在角落里的衣服捡起来,潦草裹在他身上。又将他抱在怀里,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当沈嘉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他已经被人好好清洗过了一遍,身上的那些黏ye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淡淡的肥皂香气。然而取而代之的却是足踝上被拴上了一根链子,银色的,极细,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扯断。似乎正是为了囚禁被送入这处巢xue的雌虫而特意打造的锁链。
之前在雌巢经历过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在梦里,他被禁锢着锁在山腹,被滑腻冰冷的触手们肆意侵犯着身上的孔窍。无论是腿间的Yinxue还是肠道,又或是子宫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