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沙雪,亲起来。都说双胞胎彼此有心电感应,沙茉第一次感受到了姐姐的强烈心跳,吓得后退一步,没敢再看。
热吻持续很久,沙雪进门,付津泽才依依不舍走进对面屋子。他为她舍弃了豪宅别墅,住到陈旧的小楼里,只为守在她身边,每天多看她一眼。
沙雪换了鞋子,悄声走到卧室门口,欠开房门往里瞧去,看妹妹已经睡下,才去换衣服洗漱。沙茉侧着身子,一双眼盯着窗外夜色,毫无睡意。
沙雪摸上床,涂了保养品的她,散发着淡淡的花香。Jing致的一个人,每个生活细节都能做到完美无缺。沙雪冰冷的手脚搂着妹妹热乎乎的身体,沙茉躲开,沙雪说:“那个来了,痛。”
她们姐妹俩体质寒凉,每次月事来的时候都痛的死去活来。沙茉捂着姐姐冰冷的手脚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管得太宽了,让你没自由。”
沙雪说:“你是为我好嘛,不过茉茉,我们都长大了,早晚都要嫁人的,你也不能管我一辈子,我也不能一辈子都依赖你。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想走自己选的路,哪怕结果不好,也不会后悔,因为那是我自己选择的。”
短暂的沉默后,沙茉说:“你和付津泽的事,我不管了,想怎么样自己决定吧!”
沙雪身体贴的更近些,“茉茉,你终于想通了。”
沙茉没她那么兴奋,放心不下的口气说:“好好把握自己。”
“茉茉,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黑暗中,沙雪双眸晶亮,语气坚定,与平时软弱的个性截然相反,变得一点都不像她。
这晚心气不顺的人不止沙茉一人,蒋晟回到麦都独自喝了不少酒。小矮子眼圈泛红死死盯着他的模样始终在他脑子里盘旋,搅得他脑袋生疼。
“啊呀,你个小矮子。”他拿过手机拨了付津泽的号码。铃声响很久付津泽才接听,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大半夜的,啥事啊,晟哥!”
“马上滚过来。”
“别开玩笑了,都几点了,你不睡,我还得睡呢!”
“叫你过来,就过来,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蒋晟按断电话,丢到一边,继续喝着闷酒。
付津泽真的顶着明晃晃的大月亮一路飞车过来。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他带着浓重困意,走进办公室,身子摘倒在沙发,“说吧,叫我出来啥事。”
“你说,她凭什么那么嚣张。”蒋晟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付津泽问:“谁啊?”
“还能有谁,你小姨子啊!”
付津泽消化信息,“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感情因为沙茉啊?”
“不然你以为谁?”
“真是啊。”付津泽困意少了一半,坐直身体,捞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凑到唇边抿了一口说:“你闲的没事吃饱撑的吗?”
蒋晟心情不爽到极点,“你不知道,她在我面前有多嚣张,吹胡子瞪眼的,还跟我顶嘴。上一次有人在我面前嚣张叫板是多久的事儿了,那怂货被我揍的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月。”
付津泽哼笑:“那你也把她揍得在医院躺一个月。”
蒋晟想到沙茉小细胳膊小细腿,自己稍稍用点力恐怕就会折断。不过,别看她个头矮,该突出的地方还是挺突出的。
付津泽说:“晟哥跟女人较劲儿,说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蒋晟脑子里想着小矮子胸脯的形状,哪里听得进去别的。
付津泽瞧他一眼,酒杯放在桌上,身体窝进沙发里,说:“其实她也挺不容易的,她们姐妹高中毕业那年父母出车祸,都走了,只给她们姐俩留下一家面馆和一栋60多平米的老房子,还有点外债。沙茉她啊,放弃上大学的机会,一个人撑起面馆生意,一边还债,一边供养姐姐读书。我听雪儿说,沙茉之前脾气没这么大,是个活泼开朗温柔善良的姑娘,可能是生活压力太大了吧。你想啊,一个毫无社会经验的姑娘打理一间面馆多不容易,尤其还是长的这么漂亮。”
蒋晟想起沙茉临走时,红着眼圈说的那句话:“她要是有妈管,还用得着我Cao心吗。”
蒋晟心理不舒服,早知道她有这样凄惨的身世,绝对不会说出那番话来,呵斥付津泽:“不他娘的早放屁。”
回答他的是付津泽的呼吸声,这家伙早已进入梦乡。
蒋晟睨他一眼,骂了句:“畜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沙茉赶回面馆,秘制调料拌好包子馅,上早班的店员们也来了。熬粥,蒸包子,拌小菜,迎接新的一天。
蒋晟是夜猫子一族,又有那么一个让他费心的人,整晚彻夜未眠,一个人坐在酒气弥漫的办公室里发呆。
肥仔把热乎乎的豆浆油条送过来,“哥,吃早点喽!”
蒋晟随便瞧了眼,毫无食欲,问:“几点了?”
肥仔说:“没到7点,哥,趁热吃。”
“不吃了。”蒋晟站起身直直腰,穿上外套往外走。
肥仔说:“哥,你去哪?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