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的说:“没办法,那么多兄弟还在那呢!”
两兄弟越走越远,汪汪忽然悟了,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黎訜说话总是有点脱线,他的家庭教育,还真是不一般。
……
雪后初融,小粉和兄弟们的感情也开始升温。
打架过后的第三天,吃罢了午饭,大家各自散去,小粉站在水龙头前冲罢了饭盒,往练功室的方向走去。
季白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小粉忽然站住,回头问他:“小白师兄,你有什么事啊?”
小白别扭了一上午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小粉连连唾弃,这哥们真不利索。
“团长说,让你下午和我一起去他办公室。”
“真的!!”小粉两眼冒光,冲上前两步追问着,“几点?吃完饭直接过去吗?”他早已按耐不住,每天下午跟着低年级的小肖榛他们一起学文化课念听不懂的洋文,实在是痛苦。
季白恩一声问:“你回练功房啊?”
小粉点头,持续着笑眯眯的状态,随手甩了甩饭盒上的水。季白斜着眼角,看见他抓着饭盒的手被水冻的通红。
“要不你中午,去我们那挤挤算了,汪汪这几天不在。”
小粉一楞,心下一暖,答应了。
小白支吾着说:“那,走吧?!”
小粉唉一声,赶紧跟在他后面。
男女是在一栋楼的,楼上住了些女生,男生都住在较矮的楼层里,小粉跟着小白上到2楼顶里面的一间房。
上楼时遇到丁子,他正拿着饭盒从水房出来。本市的团员除了越季白,基本都不住团里,中午经常来借屋睡觉。看见小粉,丁子也没觉得怪,笑眯眯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两人一间的宿舍,每间屋子左右各放着一张单人床,房间挺大,摆放了些衣柜书柜,右边空出一大块地方铺了张老旧的毯子,正对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东西摆放的很乱,门口的盆里还丢着没有洗的内衣袜子。小白臊了一下,虎着脸指了指右边的床:“汪汪的床有点脏,你睡我的吧!”说罢径自走到另一张堆了些书本道具大刀的床边,把东西往边上一推准备倒下。
小粉抢先坐在床上说:“还是我睡这吧。”
小白看看他那身干净的短大衣和他一脸娇贵的样子,撇一下眼坚持说:“还是我来吧!你那细皮嫩rou的!”
小粉躺倒,冲他说:“别看不起人,我还睡过泥地山洞呢!你快去眯着吧,还有四十分钟。”
睡山洞?当是解放前啊!
小白切一声不以为然,设了闹钟,卷紧了身上的军大衣躺倒在了床上,眯眼看对面,黎訜把围巾盖在脸上,看样已经眯上了。
……
唐加离家一个星期,去参加了南京的音乐节,这天11点的飞机返回了北京,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没让小粉接。他轻声进门,并没有开灯,隐约看见床上的人影,笑了。正准备往厕所拐,冷不丁被身边的黑影惊了一下,低呼一声撞翻了地上的东西。
不知是不是上次流浪后在小山洞里藏着时候落下了毛病,小粉一个人睡觉时总是很容易惊醒。
这次也是。
唐加刚蹲下身摸索着捡起脚下的东西,台灯亮了。
小粉弹坐起身,瞪大眼看过来,见是唐加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回来了啊!快去洗澡,火没有关。”闭上眼睛他接着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唐加觉得好笑,捡起撞倒的小马鞭放回板凳上,仔细的环顾小屋,发现房里有了不小的变化。
“你睡,我不饿,冲个澡就来。”
小粉点点头,倒下。
唐加冲洗完毕,钻进暖和和的被窝抱住小粉,抑制不住思念亲了起来。
小粉哼一声,任他亲了一会倒是不乐意了,嘟囔着说:“我困我要睡觉。”
“小没良心!”唐加叹口气。
第二天是周日,剧团休息的日子。忙完了音乐节,唐加也有两天的假期。
小粉一大早就醒了,闭着眼先抱了抱身边这颗rou球,手感么……好像又瘦了点。
叹口气,最近很忙,都忘记了照顾他。
辉煌绚丽都是给外人看的,背地里,即使已经是明星了,可他依然会经常受气,熬夜工作是家常便饭,生活并不规律老在车上睡,吃盒饭泡面是天天的,或是干脆忙起来就不顾上吃。
小粉睁开眼,本准备亲亲他。
盯他几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往那张大张着还流着口水的嘴巴亲下去,却恍然被翻了个身,唐加张开眼压着他笑嘻嘻的问:“干嘛捏干嘛捏,一早就对我色迷迷的。想不想我啊,来,波一个。”
小粉无奈,两人来了个深长悠远的晨起波波。
唐加不让小粉起身,难得这么清净没有电话没有工作打扰的早上,就着这冬日的暖和被窝,可以抱着多说一会话。
唐加问他装这么多镜子是不是练戏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