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雪闻言一怔,眼睛眨动的速度就有些快了。
娄晓娥推她一下,笑道:“你少来啊!你虽然没能和我们过上团圆年,可让多少老百姓过上了吃饱穿暖的团圆年?我们又不是没读过书的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那就太自私了。”
秦大雪本来快控制住的情绪,反倒被这话给击穿了,眼泪一下掉了下来。
李源在旁边看着手忙脚乱的娄晓娥嘿嘿直乐,娄晓娥白他一眼,道:“还笑?你不是最能哄人了么?还不动嘴?”
李源听她的,起身在秦大雪嘴上亲了口。
“吁~~”
娄秀和聂雨喝倒彩,秦大雪果然不哭了,捶开李源。
娄晓娥对自家男人简直无语了,太不要脸了!
李源也不在意,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咂摸了下,目光在四位太太脸上打转。
四人都气笑了,秦大雪问娄晓娥道:“港岛湾湾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明星,他就没动心过?”
这点娄晓娥放心,摇头道:“他对外面的不感兴趣。港岛那些阔太太们,就没有一个不夸他干净的。自从阿芷和小敏进了咱家,一个管tvb和港岛最大的电影院线,一个管最大的华资唱片,港岛女明星们眼珠子都快红烂了,哪个不想沾上李家的男人?但他连一丁点绯闻都没有。不止他,几个孩子也都干干净净的。”
聂雨笑道:“本来以为十八会不老实,没想到最火爆的就是他。一个女演员和他擦肩过,‘不小心’把酒洒他身上,跪着给他擦,结果让十八一脚踹倒了。从那以后,就没几个敢耍这种心机了。”
娄秀笑道:“也是应该的,那些演员哪有田玲漂亮?也没她气质好。”
聂雨撇嘴道:“再漂亮的女人,久了也会腻。没听人说么,家花没有野花香。”
娄晓娥看了李源一眼,笑道:“他不会。”
聂雨哈哈笑道:“那是,他那么会玩儿,那么多花样,他当然不会。”
娄秀不同意:“主要还是重情。不然,再怎么样,我们也没法和十八十九岁的小丫头比呀,那个年纪才是青春有活力。看看胖胖的爸爸,还有六叔,两个老不正经的。金镛的第三个太太,比他小了快三十岁呢。”
聂雨嗤嗤笑道:“说不定他就喜欢年纪大的,卫红姐,嘻嘻!”
秦大雪看向李源,李源光明磊落道:“看我干吗?纯粹污蔑!”
秦大雪斜觑他一眼,笑道:“再忍忍,等我们都过了七十,再放你自由,随你一树梨花压海棠。”又对娄晓娥道:“到时候我们几个白发老太太,凑一起打打牌,聊聊天,出去旅游玩一玩。”
“同意!”
“同意!”
“同意!”
聂雨观察李源,见他在掰指头,乐道:“你在算啥?”
李源认真道:“我在算七十岁是哪一年,好家伙,这才刚过八六年春节,你们一杆子给我支到二零零八年去了!!我劝你们做人还是要善良点!”
四个人都乐不可支,百姓家里夫妻过日子,还是低俗一点更有趣。
秦大雪问娄晓娥道:“过完年你们还出去玩儿么?”
娄晓娥摇头道:“转累了,等下一回吧。过了年他要送师父去北面,给两个师兄扫墓。完事后师父估计也……一直拖着呢。”
秦大雪闻言看向李源,问道:“在哪办事?”
李源摇头道:“不大办。火化后安葬,灵牌供在偏殿。将来我们都这样,死后哀荣,纯属Cao蛋。”
秦大雪点了点头,娄秀看了李源一眼,然后道:“师父的事办完,他要送卫红姐去一趟西北,给那位先生扫扫墓。”
秦大雪沉默了片刻后,叹息道:“都不容易。那位先生固然伟大,高卫红也为他付出了三十年。从二十岁,到五十岁,可以了。”
李源摇头道:“她在象牙塔里待了一辈子,已经习惯了,不想再做改变。”
秦大雪怀疑道:“是不是觉得你是在可怜她?”
都不用李源回答,娄晓娥就嗤笑道:“那肯定不会,眼神骗不了人。”
秦大雪斜觑某人,然后对娄晓娥道:“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酸酸的。不过又自知理亏,没资格要求他什么。你们呢,怎么过这一关的?”
李源“表扬”道:“你们这个话题选的比较适合过年!为什么不多谈谈我到底有多勇猛?我听说,港岛贵妇圈里经常谈这种露骨的话题?”
娄晓娥啐笑道:“呸!你怎么知道的?”
李源乐呵道:“米高说的,他熟!”
几个老婆都笑了起来,娄晓娥对秦大雪道:“和你也差不多。这些年都是他在Cao持着这个家,回头想想,要是没有他,我们现在是人是鬼都两说。关键是,一心一意的对这个家好了三十年,早起做早饭,送孩子上学。晚上做晚饭,接孩子放学。天天晚上给我们按摩推拿,家里挣钱的事也不用我们Cao心,只让我们做我们喜欢做的事。真要再找个年轻漂亮的上门,我们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