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姬沉默了片刻并未应声,只笑意似有似无掠过她的脸上,自她掌权之后,像曲畅现下这般的心思她已经见过了许多,没有无缘无故的提及,都是意有所图。
曲畅垂下的眼眸不由得颤动,他以为他这种不会被轻易察觉的小心思应该很隐瞒得很好,谁知事与愿违,他的那些小心思,几乎是完全暴露在琴姬的眼前。
她一定是听见了,她会怎么想自己,是想自己下贱轻浮,自甘堕落,对自己嗤之以鼻;还是会被这些羞耻的声响牵动着神经,而忍不住浮想联翩?
如果说刚才的sheny1n蔸花未必听得真切,那这几句她必然听得清清楚楚,可曲畅已经没有余力去观察蔸花的反应,他那根充血的男根正遭受着粗暴的蹂躏,琴姬对他肆nve,月季花一下b一下更加用力打在他的男根上,那涨y敏感像是连半点刺激都承受不了,颤抖求饶得厉害。
看来是欠奉调教,琴姬脸上得逞的笑意不由得更浓,本来只是擦边游走在曲畅大腿根部的月季花越发放肆。
“主人……”曲畅轻吻着琴姬的肌肤,沙哑的声音就像染上了微醺,羽毛似的扫荡在她的耳下,挠得她一阵似有似无的痕痒。
他在她怀里仰着脸,红润的双唇主动献上,从琴姬的粉颈处一直蹭着,直到她将手环抱在他的腰间,默许他的献媚。
琴姬纤细的指尖弹奏似的落在曲畅的背后,沿着他的脊骨逐渐向下延伸,曲畅的身子敏感,很快就察觉了琴姬的‘图谋不轨’,身子没由来的颤栗着,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怪异了起来。
敢吭声,生怕被门外的蔸花听到一点异样,只是奈何,他的身t实在禁不起半点挑逗,胯间的那根很快就挺立昂首,似与月季花争yan。
“此事不难,若你识趣。”琴姬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暗示,与此同时,她在曲畅背后游
容不得曲畅反应,琴姬拿着花便已打在了他那根涨y的男根上,粉neng与粉neng相互碰撞,像是疼又像是痛快,曲畅的防线一下便被击溃,再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嗯……”
被窥探的刺激让更多的晶莹从男根的顶端分泌而出,沾附在ch0u打的月季花瓣上,颗颗晶莹剔透,宛如刚刚采摘落满了晨露一般。
好一会儿,曲畅急促的喘息逐渐恢复了匀速,只是脸上的cha0红仍未减退半分,赤身0t的他顿时化作了猫宠一般,蜷缩成了一团挤进了琴姬的怀里。
“嗯唔……主人……不要……啊……”压抑不住的沙哑sheny1n接连从曲畅的嘴里溢出。
曲畅混乱的大脑无暇再进行任何的思考,只能颤着声发出着yi的sheny1n,便似那禁不起任何挑逗的y倌,很快就在琴姬小手的套弄下溃不成军,激烈颤抖着下身,控制不住将白浊的n0ngj1n喷溅。
“哦?你还有个弟弟,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琴姬挑了挑眉,神se并未有太大异样,只是顺着曲畅的话附和。
“听闻主人许了韩厥外出与他的叔叔一聚,j1annu在g0ng外也有一弟弟……”曲畅一边讨好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琴姬的反应。
“其实j1annu与弟弟失散多年,那日债主临门,家父无力偿还,便将我们兄弟俩人用作抵债,j1annu被卖入荟贤雅集,弟弟则被卖到别处……”曲畅鲜少提起自己的事情,琴姬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他居然还真的有个亲生弟弟,命途跟他一样的坎坷。
没办法,谁让他的身子实在太诚实。
“唔嗯……不要……不要……主人……太快了……j1annu……啊……”曲畅还想压下声音,可琴姬就像是能看穿他的各种小心思一般,根本不给他伪装矜持的机会,柔软的小手忽的用力握住了男根,用他最难以招架的速度猛地套弄了起来。
曲畅下意识想要欺瞒自己,也许蔸花并没有听见,只他越是这么想,他的大脑就越是要跟他作对。
琴姬察觉了却又不漏声se,只是细眉微微上挑,下手的力度偷偷重了几分。
琴姬笑得狂妄放肆,喷香的身子故意亲近贴向了曲畅,另一只小手趁势抚上了他的男根,一边蹂躏一边ai抚,宛如癫狂的情人,又ai又恨。
曲畅的心思简单易懂,无非是自己脱离了苦海,便也想救亲弟一把,如此重情重义,她又怎有推托之理,只是,若这般轻易便让曲畅得偿所愿,岂不有损她辛苦建立的‘威严’?
这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门外的蔸花听个依稀,只是她动也不动,隔着窗纸,曲畅也看不清她的神se。
“嗯……”琴姬配合应了一声,环在曲畅背后的小手不由得游移了起来,曲畅的肌肤细腻光滑,教人ai不释手,怎么也0不腻。
这便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t很诚实’,虽然也很撩人,但琴姬素来喜好直接,她喜欢嘴上诚实,身t更诚实。
琴姬yan红的双唇转眼已贴在了曲畅红透的耳边,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琴姬明知故问道:“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