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敌。
蔸花人微言轻,又有什么资格跟琴姬作对,一番肺腑之言只好尽数咽回到肚子里,就算再心生不忍,也不敢多说什么。
“知道了,退下吧。”琴姬这会儿还在浴室里沐浴,尽管经过了一番长时间的扰攘,但浴池里的水仍然带着舒适的热度,白雾萦绕依旧。
琴姬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蔸花也不敢多问,只应了一声,便退下了,不敢再扰。
琴姬正坐在浴池里,一双玉臂在浴池中划动,荡得清澈的水面尽是圈圈的涟漪。
大仇终于得报,但琴姬的心情实在谈不上有多酣畅,不经意垂下的眼眸落在了自己的x膛上,身上的wuhui可轻易洗净,可肌肤的痕迹却无法在一时之间完全消散。
她的x前,颈边,就连手臂也还留有刚才琴轲用力在她身上驰骋时的种种痕迹,各种缠绵的吻痕、指印,要不是琴姬知道这不过是她的曲意逢迎,她就真要恍惚,他们之间竟有真情。
嗤,琴姬的面容忽然变得有几分扭曲,双手倏地用力打落在水面,将danyan如绵绵情意般的涟漪都尽数打散,浴池内顿时如下一场倾盆大雨,水花四溅。
差点她便着了琴轲这老狐狸的道,她承认他确实宠她,别说妹妹琴琦,就连兄长琴译,也不曾从她身上分到过半点属于琴轲的溺ai,一母所出,但他待她确与旁人不同。
只是至始至终琴姬都认为琴轲宠她,不过是把她当作争权夺利的棋子,因为她得宠,她听话便是理所当然。
只可惜她天生反骨,琴轲只能认了这赔本的买卖,付出的心血要不回来也罢,如今怕是要连自己的一世英名也付诸流水,毁于一旦。
琴姬仔细沐浴过后,夜已深,更深露重,她也已实在疲乏不想再赶路,这便让蔸花吩咐了下去,今夜留宿相国府。
这趟出门匆忙,蔸花也没曾想琴姬还会留宿相国府,所以是什么也没准备,心里正是着急忙慌之际,却又听琴姬吩咐:不必守夜,更不要来扰,然后就看她进了偏院的小厢房,再也没出来了。
琴姬这会儿是生人勿进,就是蔸花一直陪伴在身边算是得宠也绝不敢在这时轻易触她的霉头,让所有人都退下休息了,蔸花也不敢在小厢房外头多逗留,急忙忙的走。
她哪里又能猜想到,在小厢房里,一位看上去该与凡尘俗世都了断了g净的释子竟浑身ch11u0与一曼妙nv子在床上相依交缠,看似积极相迎,可高举着的双手却又被佛珠紧紧缠住,失去自由。
似作茧自缚,又似yu拒还迎。
圣僧与yu僧,一字之差,天渊之别。
“愫愫……不要……停下来……我们不能一错再错……”琴译在见了琴轲的下场之后,就幡然醒悟,他跟琴姬确实是错了,尤其是他已经遁入空门,更加不该一错再错。
琴姬欺压在琴译的身上,对于他的及时悔悟充耳不闻,只管放肆用牙齿撕咬着琴译的肌肤,sh漉的舌尖在他的x膛前g勒着sh意,直到他口是心非根本禁不起挑逗,小巧红润的rt0u如相思豆般y挺昂立,继而被她一口衔住。
柔软的双唇只需轻启便能将琴译敏感昂立的rt0u完全覆盖包裹,牙齿故意抵着那细腻来回摩挲,任琴译嘴上说着如何惭愧,下身也完全违背不听使唤充血涨y,臣服在琴姬的小手里,形同玩物。
琴姬不予理会琴译的任何话语,只管醉心x1shun着他的x膛,似要让他彻底分心,更是在x1咬的同时不停发出些yi的声响。
萦绕在耳边啧啧的水声代替着琴姬作为回答,风定,云定,唯有琴译的心不定,他咬紧了牙关试图挣扎,可束缚着他的双手的仅仅只是一串佛珠,根本无法承受任何暴力,他要破局,就意味他要先毁掉他如今坚定的念。
琴译没有用强,只是不安扭动着自己ch11u0的身子,琴姬压在他的身上,他所面临的一切全是诱惑,是被x1shun着的rt0u,是被套弄着的男根,还有被一对肥r所依偎的x膛。
就算离别数年,但琴姬还是了解着琴译,他的x子便是如此,优柔寡断,对她更是狠不下心。
所以琴姬根本无惧,愈发放肆fangdang,不仅口手并用,另一只手也不见闲着,大胆抓r0u着自己的一只鼓胀,摩挲在琴译的x膛,她的双腿放浪张开到了极致,有如要在琴译腰上骑乘一般,主动向他展露着sh漉的r0uxue摩挲着他那涨y的男根。
空虚瘙痒的r0uxue便是再饥渴无度,今夜也已承欢了数次,早已得到了满足,娇neng柔软都红肿成了另外一副不堪入目的y1ngdang模样。
仗着自己身姿柔软的琴姬肆意在琴译的身上调整着姿势,就在他扭曲挣扎间,她sh漉的舌头越发向下,扫荡过了他平坦的小腹,最终sh漉的舌头t1an舐在了他灼热坚y的男根上。
琴译顿时僵住,眼睛眨也不眨,如今在他眼下展露的不是琴姬挑逗自己的一张媚脸,而是她那承欢过度而透着yi红肿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