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启桥这礼物送得倒是用心,琴姬说不上十分满意,却也有九分了。
差一分么,是还有进步的空间,沈启桥做事还是不够绝,看来有时间,她还是得费神点拨点拨。
但一分失望不影响他送来的这位确实是天姿国se,琴姬朝着曲畅走去,直至她站到了曲畅的面前,才看清他一双桃花眸似水盈盈,当真是会g魂一般。
听闻是荟贤雅集的头牌,一双巧手抚琴有如仙乐,余音绕梁三日,听得人如痴如醉。
只是可惜琴姬不好这些附庸风雅,任曲畅一双巧手,在她跟前,也得沦为他用。
“怎得这般哭哭啼啼,可是不情愿来伺候哀家?”琴姬故意装作一副不知他是被强迫,在他的身旁坐下。
“呜呜……”曲畅戴着口球说不了话,可激动的几声含糊却也是回答着琴姬。
不情愿,极不情愿。
“不情愿?那你何以脱光了衣裳在哀家的床上一副g引哀家的姿态?”琴姬极高兴调戏良家,颠倒着是非黑白,边说边上了手,柔弱无骨般的小手从曲畅的大腿朝着内侧深处0去。
看来这名誉京城的头牌竟真是守身如玉,白皙nengr0u敏感得根本不堪一0,她的指尖游移过的每处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栗。
曲畅说是说卖艺不卖身,可在荟贤雅集那种地方,便是他有一双巧手,始终也是以se侍人的营生,所以他的肌肤不仅细腻不输nv子,更是肤白中透着些禁不起蹂躏的诱粉,让人ai不释手。
“呜呜……”曲畅被琴姬颠倒是非般的羞辱气得更加涨红了脸,可他越是想要挣扎,越是想要否认,他0露的身子便更加显得刻意,含糊的声音也更加显得下流,且根本无法吞咽的津ye横流,甚至已经滴落在了他的身上,显得一副y1uan。
“你这般激动,是想同哀家说些什么,是想告诉哀家你的身子很敏感,还是想告诉哀家,你还不曾被别人碰过?”琴姬故意曲解着曲畅的动作与含糊,挑逗一般游走在他大腿上的小手更是随着她越往深处0去而越是放肆,便是在她话音落下之际,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曲畅那根反抗无力的男根上。
曲畅的敏感绝对是t现在了他的全身,尤其那透着诱粉的男根,根本禁不起任何的刺激,琴姬不过是小手握着轻轻柔柔套弄了那么几下,它便有如听话的宠物,对她点头哈腰,直涨y现着雄壮,又吐露着晶莹,谄媚般摩挲着她的掌心。
“唔唔……”曲畅的脸憋得血红,他便是身处荟贤雅集可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屈辱,他恨透了琴姬,甚至想要自尽保住自己的清白,可奈何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琴姬蹂躏自己。
“早听闻荟贤雅集的头牌有过人之处,只哀家没想到竟然会是这处。”琴姬的笑声里似乎带着几分调戏,话说得有几分深意,故意引着曲畅垂下眼眸去看她正玩弄着他男根的小手。
他的眼下是一幕yghui,自己的男根毫不知羞在她小手的套弄下逐渐壮大,不仅将她的手指都撑开了,男根顶端更是下流地从她的虎口处探出,吐露着求欢的yye。
曲畅ch11u0的x膛一阵起伏,r0u眼可见的激烈,随着琴姬有意无意加快地速度,他脸颊的cha0红也渐渐便两抹异样所取代,他百般不情愿,可他的男根却偏要与他背道而驰,迫不及待的屈辱投诚。
琴姬的小手又柔软又灵活,握着曲畅那涨y的男根几乎每一下套弄都细致,从底端逐渐用力收紧到了根部,手掌的软r0u不时顺着动作r0u着囊袋给予着双重的刺激,曲畅的身子被刺激得屡屡颤栗,抗拒的声音更是逐渐变调,变得诱人。
“呜唔……嗯……”
曲畅白皙的肌肤都因为持续的颤栗而蒙上了一层淡粉,琴姬看着他,感觉他好像要被自己玩得快泄身了,小手的动作却突然停住。
“呜……”曲畅俊美的脸顿时皱巴成了一片,险些就要登顶了却陡然下坠,那强烈不安的感觉让他的身t不自觉地扭动,明明琴姬的小手已经停住不动,却因曲畅自己身子的扭动,而让男根又在她的小手禁锢里缓慢律动了起来。
“啧啧啧,就这么想要?”琴姬脸上调戏的笑容不由得更加恣意,她忽而俯身贴近了曲畅,在他红透的耳旁气声调戏道。
曲畅本来就红透的脸就更加浓郁,他故作不屈不挠般将脸拧向另一边,与琴姬贴近的双唇拉开了些距离,可下身涨y的男根却仍不舍她小手的柔软,仍在yjian的律动。
“这般不诚实,该罚。”琴姬故作恼怒,忽然松开了手,任曲畅的下身再怎么扭动,都无法再感受到半点的欢愉。
“呜呜……”曲畅发出了几声含糊的争议,显然他还不愿承认自己内心。
琴姬再度俯身贴向他,但只是一番戏弄,她的手伸过曲畅,从床头的暗格中一番找寻,随之取出了一根看着蓬松又柔软至极的鹅毛。
“你知道什么是万蚁噬心么?”琴姬故作一脸好奇,面带着明媚的笑意,却g着极坏的捉弄,她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