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不下疑心,招来了心莲,又招来了管家,伺候在姜娅院中的下人都被他审问了个遍,几乎都是异口同声,没有任何的破绽之处,这才算是勉强打消了傅延的疑心,只是因为照顾姜娅不力,一g人等都被傅延罚了个不轻,在傅府尽忠多年的管家更是因此事引咎而告老归田。
连累一众人等无辜受罚,姜娅心里是有几分愧疚,可自己人微言轻又身无分文,纵然是想补偿他们,也奈何自己身无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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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娅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局促不安的姜安,冷颜冷语道:“你既已把我卖断给了傅家,你还来找我作甚?”
傅延父子早上匆忙被召入了g0ng中,三人前脚才离了府,心莲后脚便来报,说自己的爹在傅府门前求见,姜娅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姜娅对姜安的感情也是复杂,为了还赌债便将她卖了,一点不念骨r0u之情,也算是娘在天之灵保佑了她,遇到的是傅延父子。
“娅儿,爹知道你恨我,可爹当时也是被b无奈,走投无路啊,难道你忍心看着爹横尸街头么?再说了,你嫁到傅家,锦衣玉食,难道不b跟着爹强么。”姜安压着火爆的脾气赔着笑脸,尽管是很生气姜娅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但为了成功从姜娅这要到钱,他也只得忍了。
“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演戏,说吧,你有何目的。”姜娅对姜安是了解的很,无利不起早的人,定是又欠下了赌债,被债主临门了,才想起了自己有利可图。
“瞧你把爹看成什么人了,我难道就不能是过来看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么。”姜安被揭穿了心事,脸上的笑意不免有些尴尬。
“那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心莲,送客。”姜娅没那心思与姜安纠缠,起身正要走呢,姜安又拦在了自己的面前,“娅儿,你这次一定要帮帮爹,给爹五十两银子还债,不然爹出了傅府的这个门,就得被大卸八块啊。”姜安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姜娅看着他不住挑了挑眉,冷冷道:“我既然已经被你给卖了,你的事情便与我无关。”姜娅连虚伪的面孔也不愿意敷衍,冷漠得与姜安撇清了关系,谅他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傅府造次,她侧了侧身,正要绕过姜安。
“我是你爹,你难道一点不念骨血之情吗?”姜安后退了两步,固执地拦在姜娅的面前。
“我是你nv儿时,你又何曾念过骨血之情。”姜娅冷笑着,不想要再与姜安纠缠,正要唤人来将他轰出府去,姜安的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步伐,“好,既然你不把我当爹,那我也当没你这个nv儿。我有一个秘密,是关于你的,我与你做庄交易,一百两,我把这个秘密卖给你。”
“你且说于我听听,什么秘密值一百两。”姜娅认定姜安是在糊弄自己,一点不留情面的嗤笑道。
“我收到银子自然会告诉你,姜娅,你别以为我是在骗你,我姜安,可以对天发誓,这个秘密绝对值得你花一百两打听,我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si。”姜安知道姜娅不信,便竖着手指对天发誓,一阵严肃认真的模样,与以往的他判若两人。
“那我若说我不想知道呢。”姜娅冷笑着,姜安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区区一个毒誓又算得了什么。
“你真不想知道?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是你亲爹,你只是我捡回来的,我虽不知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我手上有足以让你们相认的证据,只要你给我一百两,我便把信物给你。你难道不想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么?我捡到你时,抱着你的襁褓用料都是上乘的,绝不是被人遗弃的。”姜安知道自己若是不泄露点什么重要信息,姜娅根本不会相信自己。
姜安的这番话,姜娅是成了凤烁的nv儿,姜娅被打扮得华贵得t,坐在凤烁的边上,紧张得甚至不敢抬眸与任何人对视,那些大臣们的目光,如狼似虎,仿佛她是一块肥美的猎物,谁都想要撕咬一口。
“凤君,您说她就是当年与您失散的nv儿,臣不敢否认,只是继承大统兹事t大,还望凤君t谅臣等小心谨慎,请凤君请出凤来仪,为公主印真身。”说话的乃三朝元老大臣,地位不可小觑,凤烁颔首,一副神态自若,道:“元卿言之有理,那便如元卿所言,请出凤来仪,一证公主的真身,既证了公主的清白,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凤烁一副笃定的模样,姜娅却莫名紧张忐忑,她的身世,至今,或许还不算真正的明白。
凤烁起身,姜娅也忙地跟着起身,她搀扶着凤烁,与众大臣一起移步到祭拜凤域历代君主的祠堂之中,一个金凤展翅即将翱翔与天际的器皿端正地摆放在历代君主的神牌面前,姜娅看着它,正好奇它如何能验证自己的身份之际,一个男仆捧着托盘万分恭敬的行到了她的面前,姜娅的目光随之停留,铺有红se锦布的托盘上放在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把柄雕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看样子便不像是寻常之物。
“娅儿,去吧,将血滴入凤来仪中。”在一旁的凤烁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