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少要我们在这等着,我们就等着吧。我想,他应该没事的。」
傅冠华抬头看着月光皎洁的夜空,月圆了啊!天空还有乌云,让月se看起来氤氲。他从口袋掏出一颗糖,递给白芷昀。
「纹这个不痛吗?」
「我很努力,很辛苦的,下次别这样骂我!」
「不是,万一他把罗总打得半si不残,吃上官司就不好了。」白芷昀望向阮清心:「你没看到网路上po他打韩升那一拳的影片吗?韩升差点摔个狗吃屎。」
傅冠华低笑两声,口气放软了许多:「我是担心你吃亏,昨天一个韩升纠缠不清,今天一个罗总吃豆腐,妹妹你太让人不放心了,刚才我心急嘴巴快了点,说话难听了,别气了好不好?」
阮清心看了白芷昀的背影一眼,默默的点头:「那白总我就先下班了。」
白芷昀这才委屈的流下眼泪,但她依然背对着傅冠华,不肯面对他,用手抹着泪。傅冠华从口袋掏出手帕递给她时,还交代了一句:「只准擦眼泪,不准擤鼻涕!」
傅冠华表情无b认真:「那时候真的是这样想的。」
白芷昀顿了顿,试探x的问傅冠华:「可以跟我说说南哥的事吗?」
白芷昀望着思忖出神的傅冠华问:「那你认为我能做到什麽程度呢?」
傅冠华想起他的母亲,把快乐与幸福都交付在父亲手上,喜怒哀乐皆被父亲牵连着,最後处於被半抛弃的状态,生活过的糟乱,落得凄惨的下场,母亲的人生观深深影响了傅冠华的童年,所以傅冠华打从心底厌恶这样的nv人。
「今天哥处理事情有点累,改天再跟妹妹说。给你
白芷昀接过手帕,看了边边袖着品牌logo的蓝格子男士手帕一眼後,拿起来擦了擦眼泪,毫不犹豫的就直接对着手帕擤了鼻涕,听到傅冠话嫌弃的啧一声,才转过头愤恨的瞪傅冠华一眼。
白芷昀听到阮清心喊傅二少出来了,她的担心立刻消失,却倔强的转过身背对他的来向。
「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罗总。」
「清心,我们该不该进去看一下?」
她们两位机械化的走到钢琴酒吧门口旁边的候位区等着,十几分钟如一世纪一样长,白芷昀越来越担心,里面会不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
白芷昀负气的学他之前对傅国名说的话:「我妈只生我一个,我没有哥哥。」
不过那不是真正让傅冠华断的这麽乾净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在婚姻的选择上,周露不敢公开他们的恋情,没有勇气面对他们会面临的状况,只愿安逸的听从父母的联姻安排,把自己的人生交到别人手上c控,这才是让他最失望的地方。也不是要周露过的多辛苦,但至少要让他看到她对感情的坚持,对生命的强韧吧?
「哈哈哈,好好好,我知道,对不起。」
「为什麽要纹?」
「忍得住。」
白芷昀的语气娇嗔,让傅冠华笑得好似四月枝头盛开的桃花,潋灧生辉,非常好看,可白芷昀看到他手肘上的纹身,好奇地伸出食指0了一下。
当初他认识周露时,她大学初毕业,对生命洋溢着澎湃的热情,他以为她是能活出自我的人,也曾深深的迷恋着她。但她入了自家公司後,便没有了作为,只是依附着公司领乾薪的千金小姐,如果自家公司出了状况,她是一点应对能力也没有,更别说解救自家公司了。
白芷昀觉得他又在逗她,狐疑的问:「真的?真的是这样想的?」
经白芷昀一提醒,阮清心倒还真的担心起来了,她往店内望了望,看到傅冠华西装外套拿在手上,衬衫袖子半卷到胳膊,大步流星的走出来。
傅冠华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她,以她前所未见过的笑容说:「让白氏回到从前,更甚从前。」
傅冠华不经意瞟了她一眼,垂眸对阮清心说:「罗总会好好的看你们的提案企划书的,你先回去吧,我跟你们白总有几句话说。」
「」
每发出一声碰撞声响,白芷昀的肩膀就惊的震跳一下,非常害怕,不知道里面发生什麽事。阮清心拉着白芷昀说:「白总,我们还是去外面等吧。」
「那时候跟着阿南哥混黑,纹了看起来b较凶啊!」
白芷昀被他的话震摄住,她的内心如万马奔腾般的激动,自白氏出事後,父母病倒,整个烂摊子由她承接,从来没有人看好她,号称闺蜜的朋友们开始躲她,甚至连韩升也背弃她,只有李蔻挺她。
她跟银行周旋展延贷款,向厂商拜托延一两期的货款,si皮赖脸的拉着客户,忍受着客户言语上的嘲弄与动作上侮辱,将合约一个一个签下来,除了她的秘书肯定过她,傅冠华是,进了傅冠华与罗总的包厢,然後里面就是碰碰撞撞的声音。
阮清心走远後,傅冠华才在白芷昀身边坐下,他不说话,她也犟着不说话,气氛很微妙的沈默了约十分钟後,傅冠华突然笑了出来,开口问她:「白妹妹,还在生哥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