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者讨教,只让虞灵枝一心一意待嫁,改好的华美喜服送去她那里教她掌眼,倒b上回成婚还省事,心里头那点子不情愿也消散了。
荆复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晓她是他的夫人,好断了旁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并非是为了磋磨她,加之又无长辈约束,省去了不少繁文缛节。
对虞灵枝而言,只是穿着喜服从虞府再走一遭罢了,喜轿她也不是头一回坐,可不知怎的,她却有点紧张,迎亲队伍声势浩大,一路吹锣打鼓弄得她的心跳也跟鼓点般密集,不由得埋怨荆复非要做这么大的排场,等见到那熟悉的面容,下意识唇角微g,眼角眉梢都露出些喜意。
下一瞬就在众人惊呼中被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迈进了花轿。
“新郎官心疼新娘子咯,走几步路都不舍得。”
听着外头揶揄的话语,虞灵枝面上有些赧然,瞪了他一眼,还是这般不守规矩。没想到荆复丝毫不收敛,趁她不备飞快地在她面容上亲了一下,像是怕她真的恼了,眼疾手快地放下帘子。
白日折腾了一遭,荆复早早命人将虞灵枝送回房里歇息,一个人留在喜宴上同宾客宴饮,在座的人不乏名门贵族,荆复始终惦念着初入上京时,崔珩与虞灵枝那个众人皆知的婚约,特意将婚宴办得十分盛大。
此前兵戎相见时,这些世家有不少都在他手里吃过亏,借着婚宴的由头,轮番向他递酒。
大喜的日子里,荆复自是来者不拒,听着那些重复单一的祝词,一杯接一杯地下肚,等到虞灵枝来寻人时,他已是面se酡红,只会木讷点头喝酒,众人见她来了,也不好继续捉弄荆复,纷纷寻了由头散去了。
荆复手上还执一酒壶,眼珠一错不错盯着她,神se迷离。
虞灵枝夺了酒壶,也不管他是否清醒,没好气地训道:“你傻呀,他们说的都是一样的祝词,一点新意没有,明摆着敷衍捉弄你,亏得你还一杯接一杯地喝。”
荆复有些迟钝地望向她,含糊不清道:“好听。”
“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虞灵枝忽然福至心灵,试探道:“祝愿郎君和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嗯。”
荆复咧嘴笑了,模样瞧着有几分憨傻,满意地接过酒壶就要饮下。
她连忙阻止:“还真是个傻的。”说罢自己也莫名笑起来。
命人将他搀扶回房,叫了醒酒汤来,许是路上吹了风的缘故,现下人已半醒了,一手撑着额头。
“该,这下你可满意了?还让母亲来说项,被灌成这样,你说你图什么呀,阿复。”嘴上说得不留情面,人却走了过来替他r0u着眉心。
荆复眨了眨眼睛,一副酒醉听不懂的模样,闭目享受着她的按r0u。
虞灵枝也不管他是否清醒,语气仍是轻轻柔柔:“你这人可真是霸道,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一直都是这样,你是什么恶霸么?”
今日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阿枝怎么还要怪他,荆复一时有些委屈,头脑还不大清醒,眉心微蹙偏过头。
“生气了?”虞灵枝挑眉。
“嗯,生气。”
这倒是新鲜,这人心思重,若有什么不满只会藏在心底,一个人生闷气,就说在庄子上那回,她都不知他竟暗自里存了那样的心思,故作大方想要成全她和崔珩。
要她说这就是si要面子活受罪,但凡他多问上一句呢,总让她猜这叫个什么事,这坏毛病得改。
两手捧着他的脸庞,他也不躲,就看着她动作。
“可我这么喜欢你,不生气好不好?”全然是逗弄幼童的语气,虞灵枝饶有兴味地说道。
眼见他面上慢慢浮上一层薄红,反应有些迟钝,似是思索了片刻,认真道:“好,不气。”
虞灵枝不禁莞尔:“我们阿复这么好哄呀。”
又哄着他说了几句好话,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荆复并未醉得人事不知,只是略迟钝了些,视线黏在了虞灵枝身上,x口似有一团火在烧,自然是她说什么便做什么了,被哄着写下了许多平时说不出口的r0u麻矫情之语。
断断续续足足写了两大张,其中夹杂着虞灵枝的口头奖励,荆复像得了糖果的幼童,愈发来劲,写完一句就主动凑到她跟前,等她来亲。
虞灵枝脸颊微红,有些话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看着自己的成果,她十分满意地收起来,他日后若是再口不对心,看她如何整治他。
时辰不早,两人也疲乏了,一夜相拥而眠。
此后荆复每每口不对心,总会被虞灵枝用“他的话”堵回去,臊得他面红耳赤,竟是拿她毫无办法,这都是后话了。
全文完
开了个骨科新文,也是古言,叫与兄书,喜欢的宝子们可以点点收藏~
一句话简介:害人不成反被c
沈明昭自幼被亲娘扮作男娃,成了沈府唯一的嫡子,日后偌大的家业都是要交到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