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e震动bang立刻“嗡嗡”作响,隔着布料带动yr0u颤动。唐元侧躺在地板,紧咬住唇,双腿sisi夹住震动bang,好让整个下半身都能得到疏解。
唐元0出床边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到了那个名字,略有些犹豫。他们约定过,超过了十二点,必须互不打扰。
“给你二十分钟解决,然后
唐元知道,她离不开ziwei,正如x1毒的人离不开针筒。
可以说,从最开始ziwei,唐元不是为了获得x快感,只是想要缓解焦虑。但随着时间变长,她的身t便形成了条件反s,只要焦虑或者生气,一定要通过ziwei来抑制。越焦虑,强度越大。
唐元不得不承认,她的身t还存在着某种yuwang,但不局限于双腿之间。她的大脑总是不受控制,不断假想今晚楼下的蛋糕、蜡烛和祝福。心越来越浮躁。
好几年来,在同一栋房子中,一墙之外是唐祁山夫妻的吵架声;另一边,是唐元房间里,地板上的吱吱声。
唐元拨通了电话,心异常平静。她知道,他会接,他一定会接的。
“元元,明天开始,舒玉会转学到你们班上,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回房间的路上,唐元强迫自己镇定,而浓厚的热血却直冲脑门,耳朵嗡嗡作响,全身接近眩晕。
“附中是梧城最好的学校之一,你们班是附中最好的班级。”
唐元皱了下眉,站起身,从桌上ch0u出一张纸巾往下身擦了擦。拿起来看,纸巾变润,x1饱了她的花ye和血迹,凝集成一片浅红se。
x瘾伴随着唐元好几年了。
听到这话,唐元猛地抬头,前进的脚步停住,又转过身,“你说什么?”
可今天这种情况,必须是个例外。
唐元会意,心底厌恶成百上千增加。唐祁山是故意的,一个外强中g的男人非得和自己nv儿争个你si我活,只为在新妻子面前不输面子。
唐祁山已经坐回了餐桌,也恢复了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等等。”察觉到对方意图,唐元问,“你现在在哪里?”
“不是说过吗?现在不是时候。”对面轻笑,以那惯有的口吻安抚,“别胡闹了,元元。”说完,远离话筒,准备挂掉电话。
唐元不说话了,俩人沉默好几秒,男人才又哄人般补充:“教育局几个领导来巡查,现在正陪酒呢,我离开久了不好。你明白的,元元。”
这是第一次,她ziwei的强度大到磨破了y皮肤。尽管,她并没感到明显的痛意。
硅胶软头直接对准y蒂,毫不留情地一张一合,力道头一次大到让唐元的y隐隐作疼。
真好、真y险。
知道斗争胜利了,唐元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我回房间了。”
“喂?”伴随着男人放低的声音的,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我要跟你见面,现在。”就算是提出请求,唐元仍然是一副冰冷平静的语调。
接近凌晨,唐元盖着羽绒薄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或许是最近几次的ziwei频律过高,唐元明显感觉到自己阈值提高了,五六分钟过去,y蒂依然充血发痒。她拇指连续猛按开关好几次,直划到震动bang最大档。瞬间电流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就连她的手心也被震得发痛。
一种又痛又爽的极致t验蔓延开来,gu缝中流出滑腻,唐元这才感觉下腹平静起来。她下意识伸手去0大腿间的yet,却看到了指头上的一点猩红。
小学起,被输了牌的母亲当作出气筒呼来唤去,关进漆黑的房间时,为了应对焦躁,唐元自发学会了夹腿——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狠狠地闭在一起,不过几分钟,腿心就可以舒服得一ch0u一ch0u,做到忘我时,全身还能带动椅子前后摇晃,椅子脚也随之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把废纸扔进垃圾桶后,唐元走进卧室自带的卫生间,打开花洒对准腿心,喷头上温热的小水柱还泛着白汽,悉数喷到受伤的yr0u上。微疼,唐元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麻木地看着双腿间流下的淡红水ye,缓缓汇入地漏。
她下腹开始急躁、发痒,急需某个y物狠狠的抵弄。
除了窗外风吹树枝的声音,她几乎再听不到任何声响。家里所有人都已睡着了。
唐元不论是从外形还是x格,都像极了她妈妈,如今她站在这里和他对峙,让他想了起以前和妻子吵架的情形。唐祁山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急速跑回房间,关上门,从ch0u屉里翻出一个洗g净的震动bang,唐元甚至连内k都来不及脱下,就直接打开开关,抵到sichu。
“嘟…嘟……”电话持续响了三十几秒,终于,在即将挂断的时候,对面的人终于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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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唐元知道,它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