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按着她做个天翻地覆。
但这种事,爽的时候当然也是两个人爽的,只是爽过以后就会容易进入贤者时间,开始自我厌弃自我检讨,脑子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徐瑶躺在萧从云怀里,看着他用锦帕给自己清理身下的狼藉,又耐心地给自己穿衣,忽然发出了一阵叹息。
美se误人,千不该万不该,她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啊。
萧从云刚替她系好外衣的衣带,便听见她这么一声叹息,心里沉了沉,抬眼便看见她皱着眉一脸悔恨的表情:“你后悔了?”
“唉……”徐瑶又是一声叹气。
难道和这些人发生关系也是她不得不走的剧情吗,徐宁原着里可是睡了起码半个武林的人,她要是也跟着这么g,真的不会得病吗。
唉,都怪她,她但凡能把持得住,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萧从云默不作声地垂下眼,
“今日之事,是我一时脑热才对你做出这种荒唐行径。”萧从云看着她道:“若你心有怨气,我可以随你处置。”
徐瑶觉得莫名其妙,他俩难道不算是g搭成j吗,怎么他却摆出这副像是他强迫了她的愧疚模样。
“真的随我处置吗?”她随口一问。
萧从云认真点头。
徐瑶瞬间坐直了身子。
是他先g引我的。
右护法,你的药一定要对男人有用啊!
第二日重新启程时,云檀又钻她马车来了。
他似乎对车夫换了人这件事浑然不觉,直接略过萧从云自顾自地跟她聊天,徐瑶昨晚睡得晚,t力消耗又大,以至于聊天时都很心不在焉,说着说着就犯困睡着了。
云檀接住了快要歪倒在坐榻撞上车厢壁的徐瑶,让她靠在了自己怀里。
后颈处的浅se吻痕实在碍眼,云檀0了上去,想起昨晚他明明听见了却只能装傻的动静,又气得眼圈一红,恨恨道:“萧从云,你这人未免太不守信。”
萧从云掀开帘子朝里望了一眼,一脸冷漠:“论守信,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
云檀忿忿道:“照着从前来,我和她认识都要再等四年后了,凭什么要我空等那么久。”
萧从云冷笑了一声。
群从山靠北,气温总是b一般地方要冷,徐瑶身上虽然盖了毯子,但云檀担心她冷,又把身上的狐裘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等徐瑶悠然醒转时,她发现自己正倚在他肩头,不小心碰触到对方的手,是一片冰凉。
“你病得这么厉害,怎么还能不先顾着自己呢。”徐瑶急急忙忙把外袍还给他,又把身上的长毯盖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替他暖手。
云檀咳嗽了两声,对她柔柔一笑:“我这病t苟延残喘惯了,不碍事。”
话这么说,但徐瑶心里还是涌上愧疚:“我没那么娇弱,你实在不用这么对我,等会见了神医,说不定就能医治好你了。”
心里却有些犹豫,原着里长公主出场得晚,只说她的病症求医问药寻遍了天下医者也不得医治,最后是因为徐宁的特殊t质和她上了床才让她得以续命。
如果在神医这里依然得不到医治,就意味着要救云檀的命,就只能和他shang了。
徐瑶看了一眼云檀苍白却不失美感的面容,见她望向自己,云檀便对她绽开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她迅速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徐瑶以为,身为神医,住的地方应该是药香悠悠,种着一堆药草,竹屋草庐虽然不算富庶,但也算雅致。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起码五米宽的朱漆大门,门口还立着两个两米高的石狮子,门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放到现代社会就是妥妥的需要收门票才能进入的园林景区。
由于太暴发户气质了,以至于徐瑶很难将眼前这个大腹便便面se红润的中年男人和想象中仙风道骨的神医联系在一起。
冯庆春眉皱着眉睨她一眼:“小姑娘家家怎么以貌取人,谁说我们做大夫的就不能一身铜臭呢。”
“没……只是有些羡慕……”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学医真好呀,学医真有钱呀。
“有什么好羡慕的。”冯庆春喝了一口杯中的碧螺春:“我没行医救人前,方圆千里,我冯家可是说一不二的第一首富。如今做了这劳什子神医,三天两头就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要我救人,你以为我救人不需要名贵药材吗,你们这群江湖人醒了就拍拍pgu走人,害得我现在只能做方圆百里的首富了。”
……看来医闹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大难题。
冯庆春扫了一眼她:“你的病症已经有人提前告诉我了。”他指指桌上的几包药给她,“每日早晨喝一次,睡前喝一次,便能抑制你那毛病。当然,想要药到病除,解药没找齐前,的确不可能。”
“就这么简单啊?”
冯庆春没好气道:“你不过是吃错药罢了,怎么,还想我亲自过眼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