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再说周守备府里。
周守备和李铭两人,将西门庆伺候得舒舒服服,一连留宿了几日,乐不思蜀。这期间陈敬济跑前跑后,也被西门庆搂着宠了两次。
三个男人非常有默契的,一块儿使劲浑身解数来伺候他。
“送去给小五了?”西门庆闭着眼趴在床上,头也没抬,懒懒地问。身后,李铭正伸着舌头,两手轻轻掰开男人的pgu缝,跪趴在床上给他t1anp眼。
“恩。送去了。”陈敬济哑声回话,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紧致的pgu。
“前次c得她差点咽了气儿,赏张新床,给她冲冲喜。”西门庆翻了个身。李铭也转而,在男人胯下从后面钻到前面,张开嘴含上了已经y挺起来的紫红ji8。
“是。nv子的身子还是脆弱些,不b男子。”陈敬济暗自吞了吞口水,话里有话道。
“没错。要想耍得尽兴,还是得g身子骨y实耐c的男子才爽快。”西门庆挑眉一笑。
从李铭嘴里ch0u出来y挺的ji8,拎着李铭的头发将他拽到床头,摆成仰躺的姿势,翻身压在他身上,拎起两条长腿,对准pgu洞就t0ng了进去。
陈敬济强作镇定的转开眼,这才见着房间另一边还有一人。周守备衣衫不整的坐在贵妃榻上,摆弄着矮桌上的酒壶酒杯,正在烫酒。
后者见他看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仔细一看,哪里只是衣衫不整,简直是衣不蔽t。
本来上等的丝绸里衣,被撕成了碎布条。半隐半现的依稀看着藏在里面的小麦se肌肤青紫红痕一片,显然是被施过了nve的。
陈敬济心道,哥儿果然还是要耍男子的时候,才能更尽兴些。突然又不再嫉妒西门府里的那些个娘子丫头们了,倒觉得自己个儿这个男儿身,更能得西门庆的宠。心中倒是吐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一口浊气,心情舒畅了许多。
心里痛快了,嘴上也愉快地调笑起来,“哥儿,李铭一介书生,细皮nengr0u的,和府里的几位姐儿又怎的区别?要我说哥儿还是要多耍耍守备这样的武官!”
西门庆挑眉一笑,正抱着李铭的pguc得起劲儿,哑着嗓子回道:“你哥儿却实喜欢他那个练武的y身板,b雌儿耐c得多。”说着一手啪啪拍了几下李铭的pgu,直打得上面渗出血印子,“你先起开,换守备过来。”
周守备还在烫酒,眼睛却没移开这边。听见西门庆这么说,笑着摆摆手道:“哥儿还是饶了我吧,刚被你十几鞭子打在身上,皮开r0u绽的。待到晚上再伺候你。”
西门庆微微皱眉,随手抓过正蹲床边与他说话的陈敬济的脑袋,往跨间一按。沾着李铭pgu洞甬道里肠ye的大r0u/bang,连根t0ng进他的喉咙里。
陈敬济被t0ng得唔唔直叫,半响缓了口气儿,才深深的含着,展开起来口舌技巧,tiang挑。
“今儿晚,我不留宿了。”西门庆闭眼感受着ji8上面绕着的舌头和陈敬济喉咙里的夹挤紧致。
“嘶。”p/眼儿里又钻进一条sh滑的灵舌,原是李铭知道他受用这个,就又伸长了舌头凑上去打着转儿绕着顺时针的t1an,还挑着舌尖儿往p/眼的褶皱里面挤。
“这才住了几日,就不住了?”周守备急了,几步走了过来。许是走得太急,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闷哼一声。
“我一介草民商户,常与你这位官府大老爷,又是带兵领将的凑到一块儿。免不得外面有嚼舌根说闲话的。”
西门庆抱着陈敬济的脑袋瓜子,前后摆跨,又cg了二十几下,硕大的ji8顶进跨间男子的喉咙根儿抖动了几下,s出几gun0ngj1n。这才哑声道。
“谁敢?!”周守备黑着脸,哼声道。
这边不忘亲自拿了软布过来,想要递与陈敬济。只可惜后者已经被t0ng得眼神迷茫,翻了白眼,正吐着舌张大了嘴巴,大口喘气儿。不中用了。
再看那李铭,也从西门庆的p眼里拔出了舌尖。
此时正被男人一pgu坐在脸上,正抱着男人的pgu,唔唔嗯嗯的闭眼t1an弄着刚s过jg之后的囊袋和会y处,试图伺候着男人延长sjg后的快感。
周守备收了手,亲自跪在西门庆腿间。拿着软布将那根沾着粘ye的ji8轻轻柔柔,像是在抚0着易碎的玉器一般,小心仔细的擦拭g净。特别在guit0u的马眼处,更是认真,恨不得屏住呼x1,指尖捏着软布,一点点将马眼上的jgye和口水擦掉。
最后又用软布将ji8整根罩住,双手握住,从上到下如同按摩一边轻轻侍弄得gg净净。才又去拿了亵k,伺候着西门庆穿好。边伺候边说道:“哥儿若有意想要个官当,那还不容易。”
这日,孟玉楼本想去与潘金莲说些家常话儿。却被金莲牵着手,领到李瓶儿的院儿里。
此时,瓶儿还未起床。外面绣春通报:“娘。三娘和五娘来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