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庆挑眉,手里的动作不停。
一边享受着自己p/眼里,李桂姐的舌头毒龙伺候,一边玩弄着应伯爵,道:“忍着点儿,再喊疼,一会儿就不1了。”
果然应伯爵禁了声,嘶嘶哈哈的咬牙忍耐。
却奇迹般的前端yanju翘得更高,p/眼里也b之前润滑了不少,肠ye涓涓流出,直羞得他把脸埋在被里。
“你这身子倒是诚实。”西门庆呵呵一笑,拔出那根玉势,随手扔到床角。
直起了身,双腿屈膝跪在应伯爵身后,扶着大r0u/bang对准那处菊x一个挺身就t0ng了进去。
这个姿势不得不让李桂姐也改了动作。
她t1an不着西门庆的p/眼,浑身又被刺激得滚烫,sao舌头自发的去t1an上了西门庆的脚趾,脚后跟,脚背。嘴里也恰到好处的哼哼唧唧起来。
男人抱着应伯爵的pgucg了几十下,大手在他pgu上重重的拍了几下。
哑着嗓子道:“翻身。哥儿要从正面g你。”
应伯爵嗯了一声,红着脸,翻身仰躺在床上。自己将双腿掰开到两边,摆出了承接的姿态。“求哥儿c我。”
西门庆翘唇轻笑,抓着他紧实的t瓣,连根顶到最深处,凶猛地又一次进攻起来,直把他顶得嗷嗷乱叫,床也跟着晃动得吱吱作响。
“不行了。。啊。要坏了。”应伯爵被cg得直翻白眼,快感瞬间涌至顶峰。
pgu依然不忘迎合着西门庆的ch0uchaa,前端红胀的yan/具上下甩动,打在自己的小腹上,马眼甩落的黏ye胡乱洒在床上。
“唔嗯。。嗯。。啊哈。。”随着西门庆继续地快速在他菊x里进出ch0u/cha,应伯爵突然身子猛地一阵战栗,后x缩紧,喷s而出。
“嘶。p/眼真紧。”西门庆闷哼一声,觉得自己的大ji8,被胯下那剧烈收缩着的肠道紧咬得一阵酸麻。
他皱眉锁紧jg关,在sjg之前,快速将ji8从应伯爵的菊x里猛地拔出。
此时的应伯爵已经四肢无力的瘫软着,大口喘着气儿。
西门庆噙着笑,恶作剧的握住ji8对准他的鼻孔,将jgye一gugu的喷s而出。直呛的应伯爵好一顿咳嗽。
西门庆这边看着应伯爵的可怜样儿,大笑了几声。
又抓过李桂姐的身子,将她平躺着压在床上。
一pgu坐在她的脸上,pgu洞正压着nv人的小嘴,sjg之后软下来的ji8就放在她的鼻子和额头上。
无须他言语,李桂姐就伸出软舌,挤进p/眼里t1an弄伺候起来。
西门庆闭眼享受半响,直到那边应伯爵终于缓过神儿来,才趴到李桂姐的脑瓜顶,也就是对着西门庆的ji8头。
伸了舌头沿着r0u/bang的脉络,将上面的浊yetiang净,咽入腹中。
又过了三日,细数起来,西门庆留宿李桂姐院子里,已经十日有余。
家里那几位安奈不住地娘子们派了小厮来传信。
“h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y,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下书:’ai妾潘五娘拜。’”
西门庆翘唇念了,淡淡一笑。
交待带话的小厮回去说,‘明日便回。’小厮喜滋滋的应了,跑步回去交差。
今日轮到西门庆摆酒会茶,地点就定在了这处外宅。
请了几个兄弟来喝酒对诗,倒也文雅。除了应伯爵,谢希大等几位好友之外,还派人去给花子虚送了请帖。
花子虚收了帖子,一大早就穿戴妥当,乐滋滋的过来候着。
席间,李桂姐坐在西门庆身旁,弹琵琶唱曲儿。男人却像是觉得少了些滋味。
花子虚一直在旁细细看着,见西门庆轻轻蹙眉,手指跟着节拍随意敲点着桌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倒像是有点腻了。
花子虚心中一喜。
心道哥儿虽是个喜新厌旧的x子,却对新的也没长x,最终还是得被收用回府里的才能长久,这养在外面的也不过就是玩个十来日就腻了。
果然,又饮了几杯酒,西门庆摆了摆手,示意李桂姐不必唱了。
与众人交待几句,便搂着nv人的纤腰,进了内室再压在身下逗弄一番。
屋外几人神se不一,却都神态自若的继续饮酒。只是那花子虚却一味地往内室里瞅。
“花兄,你就别看了。哥儿爽快完了,也就出来了。你总不能自降身份,想去和一个妓子争宠吧?”
花子虚冷哼一声,回过头来继续喝酒。
坐在另一侧的应伯爵却是耳朵根藏不住的一缕粉红。
几个兄弟互看一眼,心下即是了然,又是感叹。
这西门大官人真是了得,竟b得这般的俊俏人物,甘愿同个妓子共事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