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的好像联合起来帮又儿出气似的,拿到大王以后总能准确无误地叫到柯弘名,一会儿让他学狗叫,一会儿让他在讲台上跳芭蕾舞。
看得又儿忍俊不禁,想着现世报来的就是快。
不过柯弘名也毫无怨言,即便能换掉自己手中的牌,也只是随他们作弄自己,看见昝又儿的笑颜,他才心安一些。
而这次拿到大王的杭霁允,把之前折断的烟丢进桌箱里的烟灰缸中,然后下达了一个让众人都有些诧异的命令:
“三点,在异x面前ziwei。”
这个命令奇怪之处就在于,整间教室里只有4个男x1个nvx,如果是又儿,她就得在四个男人面前ziwei,如果是男的,那就只能在又儿面前ziwei。
这种1:4的场面,点燃了整场游戏的气氛。
柯弘名的脸僵了僵,早知道就该在一开始把牌给换了,虽然很清楚他们要捉弄的一定是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么狠。
让他在昝又儿面前ziwei……如果她因为不喜欢自己的那里而讨厌他怎么办?
他认真回想了一下最近的饮食习惯,和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
嗯,最近都吃的b较清淡,出门之前才洗过澡,那jgye的味道应该不会很重,不至于让又儿觉得恶心。
于是他站起身来把刚刚才穿好的k子又脱了下来。
昝又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g嘛…!真的要做啊?”
柯弘名把解开的皮带和k子放在一边,他走到昝又儿面前:
“你不敢看吗?从来没见过对吧,害怕吗?”
昝又儿扭过头捂着脸蛋,听见他的话才转过来把手张开,透过指缝直视他:
“……你敢做我就敢看。”
旁边的江泰然看见他那里还没y起来但也鼓鼓的一团,和自己的b较了一下,觉得自己更胜一筹。
于是他就有些后悔,拿到三点的人怎么不是我呢?
杭霁允也望了那里一眼,然后把昝又儿的手握住,解着她外套的纽扣。
“杭霁允…?”
手腕被他拉着,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昝又儿虽然对他很信任,但也非常奇怪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只见杭霁允神se慵懒,头也不抬地继续解扣子:
“要让他ziwei,得先y起来……这里只有你能让他y,所以乖乖的,我不会脱光。”
“诶?命令的人是他诶,为什么又有我的事qaq……”
“在场的唯一nvx,当然责任重大不是吗?”
他抬起眼与昝又儿对视,眼波流转、黑如深潭,嘴角g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似乎是猜到了她不会拒绝自己。
也许是看着心上人被别的男人轻解衣裳,柯弘名的神se有些微妙,盯着她被人缓缓拉下的内衬拉链,刚才她只着内衣k的画面萦绕在他眼前。
下身快速充血,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
而昝又儿正好在他面前,亲眼看着柯弘名内k那儿如何膨胀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她有些羞耻。
之前的男友也这样y过,但从没有给她带来像现在这样奇怪的感觉。
外套和内衬都已经拉开,平坦的小腹与被内衣遮了一半那洁白润泽的suxi0ng,明晃晃地暴露在柯弘名正前方绝佳的视野当中。
他捏了捏拳,把内k往下拉。
仿佛带着热气的yuwang直挺挺地从内k里弹跳出来,将昝又儿吓了一跳。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x器长什么模样,听说和大象鼻子差不多,于是便径自认为那是很丑的存在。
但现在一看,那模样并不算难看,甚至有些可ai。
柯弘名的yuwangb她的手掌更长,朝着天花板从两腿之间冲出,sichu上的毛发不算茂密,有两颗圆球挂在bang身下。
它是容易让人燃起少nv心的neng粉se,粗长的bang身上有个圆圆的蘑菇似的东西,颜seb较深,昝又儿总觉得那很像没有芝麻的草莓。
只是它的头上有一道缝隙,如果仔细瞧,还能看见有半透明的yet正在从那儿涌出来。
江泰然挪了下凳子,离昝又儿更近,他指着柯弘名的yuwang,对她解释什么是什么:
“小又又,这就是男人的x器哦,学名是yjg,你可以叫它r0u·bang,上面那个像蘑菇一样的东西叫做guit0u,那里是roubang最敏感的地方。”
“那为什么guit0u那里会有水一样的东西冒出来呢?”
昝又儿食指微弯放在唇边,有些呆愣地问江泰然。
“那是柯弘名动情的证据~只有想要了才会y,甚至流出yet呢,那种yet叫做前列腺ye哦。”
柯弘名目似剑光瞪着把他的yuwang当做教学样例的江泰然,如果只是给又儿看倒是还好,周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