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
昝又儿不敢看其他三个人的表情,她有些怯弱地抬起杏眼问杭霁允。
“呀啊……”
杭霁允伸出右手的中指与食指,捏住她的rujiang,带着不容置疑的眼神和又儿对视,似乎是在告诉她这也是让它y起来的一部分。
看见他的眼神,昝又儿只能放下要推开他的小手,捏着椅子两边紧咬唇瓣,阻止像刚才一样的jia0y。
他用中指指腹上下摩擦一侧柔软的rujiang,听见又儿的闷哼以后眼睛微眯,用食指轻轻拨弄茱萸,像弹弦一样的指势。
“唔……”
异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被弄rujiang也那么有感觉吗?昝又儿最清楚自己的sichu正在缓缓流出ayee,不过被裙子遮住了没人能看见而已。
杭霁允拨弄了十几下,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搓弄她的殷红,又用指尖绕着小巧的r晕扫了一圈,然后张开手掌包住丰满的柔软开始r0un1e。
“唔啊……啊……哈啊……”
太舒服了,以至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sheny1n,檀口微张jiao着,捏着椅子两边的手极度用力,平时一点也不明显的青筋轻微浮起。
“叫得真好听。”
就那样r0u了几下,杭霁允低笑着夸赞她的甜糯嗓音,然后收回手靠着椅背:
“我y了,你可以开始做你想做的。”
昝又儿眼睛里氲氤着雾气,被杭霁允r0u弄地舒服极了,快感层层累积,因为他突然停下而不自觉地皱眉,就像是在诉说不满。
她眨眨微眯的眼睛让自己平复呼x1,捏着椅子的手松了下来,听到杭霁允的话,她转了过去。
可杭霁允的k子都还没脱,让她怎么开始呢?又儿抬起头来带着疑惑和他对视。
“自己来。”
他不为所动,双手搭在椅背上,眼神里充满莫名的意味。
于是她挪了挪凳子,贴到他身旁,俯下身盯着他胀鼓鼓的那儿望。
看了几秒,伸出手来解他的皮带,因为从来没有解过男士皮带的经验,她试了几次未果,便向杭霁允求助。
果然纯情至极,杭霁允看了看她无辜的模样,眼睛扫过她还没有穿上内衣的x。
春光美好,让他的心情也愉悦起来,单手解开皮带,拉下k链,黑se的ck内k就露了出来。
就此停手,把接下来所有的权利都交给昝又儿,他又把手搭在椅背上,仿佛之后的一切都不关他事。
我的相貌,是老天给的。
也正因为老天给的如此殊遇,我身边到处是nv人,甚至男人。
他们对我的相貌百般夸奖,趁我年少无知教我什么叫做xa,明明b我要老十岁、二十岁,却在我的身下叫着好bang、给我,那种丑陋的模样。
父亲从未关心过我,自从母亲去世以后。
也就是说,自从我三个月以后,我就全权交由保姆和管家照顾。
他只负责每个月打巨额生活费来,以保证我衣食无忧。
就这样混混沌沌长到五年级,我因那些所谓兄弟们的起哄以及年少追求的虚荣感,和班上最好看的nv孩子走到一起。
只谈了两个月,她太过黏人,总喜欢把我的相貌和身材当作炫耀的资本,所谓恋ai的甜蜜我一点也没感受到,因此提出了分手。
她那副恶毒的看着我,说我永远都得不到幸福的模样,也许至今还会在深夜里梦见,然后气喘吁吁地惊醒。
我的确再没得到过幸福,也不知道是谁在公共澡堂里看见我换衣服的模样,江泰然roubang非常大的谣言就传了出去。
哦,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
不过从此再来追我的nv孩子,无一不是奔着我那相貌和r0ut来的,六年级答应了和初三的学姐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她装出一副并不在乎这些的模样。
可是只在一起了三天,她就把我叫到她的家里,脱光了衣服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对我那毫无自制力的roubang玩弄了一整晚。
然后把它塞到她那y1ngdang的地方,饥渴的尖叫,就像杀猪一样。
初尝xa,的确非常美好,如果不是那些nv人的模样太过呕人。
她带来二十多岁的nv人,甚至三十多岁的熟妇,用她们丰满的x部诱惑着我,然后在我身上晃动、sheny1n。
甚至几个人一起。
我变态的潜质好像被他们开发了出来,捆绑与鞭打,一边痛苦地叫喊,一边流淌着yshui,把我的roubang全部打sh。
啊,身为初中生的我,却没办法抵制xa的诱惑,被nv人们恣意玩弄……
嘻嘻,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是我玩弄她们。
反正她们喜欢的,也只有那些东西了。
被老头强制x扭送清市高中,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