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和束缚带都没取,负责人过来把两个铁片夹到了余因鸡巴头和一边的卵蛋上,又把两个铁片分别夹到他左右奶头上,接着站到余因旁边低头调仪器,按下手中按钮。
鸡巴头连带上面的小孔往身下的手指上撞,挤压在手指上,刚才一波还没射出来,敏感的第二波几乎马上到来。低声呻吟从喉咙里被逼出来,余因痛苦地感受着灭顶快感慢慢消散,倒流像蚂蚁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厮咬。
震动的颗粒从鸡巴头到柱身都没放过,余因的呻吟声高低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可能已经全然忘记他最开始想要保持冷静和沉默的自尊心。
屁股早不知道被人掐过多少回,这是负责人的命令,要这种多处伤痕的效果,还得都是小伤,淤青、擦伤破皮、肿胀。
这仿佛是个什么信号,他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嗡嗡声响起,几只手伸过来一起用力按下余因的肚子,余因痛苦低吼一声,胀得滚圆的小腹随着落在桶里的清脆水声扁下去,鸡巴上的快感让他拼命扭着身体妄图躲过去。
角落有张倾斜的长躺椅,中间挖空出一个圆形的洞口,被按上去时,正是因为这个洞口,余因没有被胀得翻白眼——这个洞口恰好让他的屁股漏出来,如果从下面看,就能看到一个白而饱满的屁股裸露在外。
余因大脑嗡鸣,当着这么多人失禁的事实让他眼前发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有人说:“这下应该射完了,带去洗吧。”
灌了几次之后他对这种胀感已经麻木,而几十次高潮之后又连续高潮的快感积累起来丝毫没有宣泄的地方,余因小腹抽搐,腿根肌肉抖得发酸,连被猛烈刺激时挺腰的力气都没有,空看着天花板眼前发黑。
周围有些哄笑声,但给他套上飞机杯的工作人员并没受影响,冲着几个站在长椅中部的人道,“我开了。”
手指放开时,余因也已经射不出来,他的小腹装满水,胀得发疼而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他努力收缩屁眼让自己不要在这个姿势下太狼狈地弄脏地板。被拉到角落的每一步他都能听见水声在晃,肚子胀得要爆炸了。
被堵塞快感的痛苦让他猛地向上闪躲一下,想离开手指顺利释放,滚圆的屁股向上一弹,好像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冰凉的油状液体滴到他的屁眼上,接着臀肉被用力一扯,一根涂满油液的橡胶管捅了进来,逼余因腰腹骤然落回去顶着浴缸外壁,腰徒劳地往下塌反而显得屁股高高翘起。
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
温水开始从橡胶管往后穴里灌,后面人还有心思互相开玩笑:“怪不得挑他,你当时说这贱狗看起来冷淡,冷淡?看这反应,手指插进他屁眼,再随便找个人吸他鸡巴,没一分钟就射了得了别堵了,水灌得差不多,这骚狗屁股一直在哆嗦,放一下继续撸。”
身后,屁眼开始被手指打着转揉捏,随着水流按摩每一处褶皱,指尖在屁眼周围轻轻戳刺着。
能射,不好看”,工作人员解释一句,“换句话说,你现在要射孔空,变成一个空容器”。
有人过来给他的鸡巴套上飞机杯,仅仅是套上这个动作余因就开始大口喘息,杯壁上有柔软细小的颗粒,摩擦在刚高潮失败的鸡巴上引起一阵战栗,尾骨的热流袭来的瞬间,杯壁前面紧贴着鸡巴头的地方突然放出一股冰水,彻骨的寒冷刺余因激腰腹猛地上顶,身体中部悬空,鸡巴连带着飞机杯左右甩来甩去,而后又无力地砸回长椅。
“来之前没吃什么啊”,负责人跟过来,“还是多灌几次,最后一次加香液。”
每当鸡巴昂扬着想要高潮时,飞机杯底部都会喷出一股冰水,对着已经充血发热的蘑菇头浇上去,于是快感被生生阻断,伴着余因在挣扎时叮咣的金属碰撞声,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
余因死死咬着牙,羞耻几乎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在其中占了一半的原因。
快感在脑子里升腾,药性让他甚至能感觉到掌纹擦过鸡巴的每一寸,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热流从小腹窜到下身的瞬间,余因闭上眼认命地等着湮灭快感的一瞬间,一根手指突然按上了鸡巴的最前面。
余因面朝上仰躺,用力尝试后发现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镣铐和椅子边缘碰撞发出响声。
电流远不会致人死亡,但余因却觉得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好像在灵魂响起,他眼前彻底黑下去,鸡巴随着身体的狂乱抽动来回甩,这次热流畅通无阻的冲下去畅快而出,他一直在射,疯狂地腾空顶胯扭曲身体保护奶头,射出来的颜色逐渐变清,终于在连一点腺液从鸡巴头上都冒不出来时,电流逼他大幅上下躲闪,射出了尿液。
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带和黑色手铐锁紧,没有一丝动弹余地。
"差不多了",飞机杯被取下来,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就是胀得通红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那步吧,之后就可以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