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梓轩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冒险跑来求娘亲帮忙。
自从被分到海东珠身边伺候,他眼福一直好得过分,看到了不知多少不该看到的……
就说那日,海东珠打发走了崔梓露,就又让他去帮忙搓澡了——对于一个北方人来说,洗澡不搓等于没洗,这丫鬟手劲儿大,就得靠他搓,下泥。
崔梓轩拿着毛巾的手都是抖的。面前的大美人歪在桶沿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自己的头发,身后曲线拉长,雪腻0背对着他等着他搓,愈发幽暗的水中可见她完整的t0ngbu线条,两道圆弧化作了黑夜里的两柄弯刀,打着旋儿戳中了他的心跳。
他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用布巾在她背上轻搓,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上手去0,唐突了佳人,眼看着原白se的粗糙布巾擦在雪se滑neng肌肤,激得他身下越发坚y如铁,正瞪眼瞪得目眦yu裂,结果大美人咯咯一笑,向旁边一躲,然后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你挠痒痒呢?使劲儿啊!”
崔梓轩呆呆愣愣看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这么细滑的雪背,谁舍得大力去搓?结果他这呆呆的模样却不知怎的又逗笑了了浴盆里泡澡的美人,海东珠心情颇好地捏住了他尚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蛋,给他做了个鬼脸,又r0u了r0u他的头毛,将他弄了个满头是水:“发什么呆,用力啊。”
好糟糕的台词。
他只得配合着吐了吐舌头,然后用口型说道:“小姐皮肤neng,我怕你疼。”
海东珠被这个小马pjg拍得舒坦至极,笑靥如花绽开:“就会偷懒!你只管用力搓就是了,小姐我内功护t,你还能把我皮搓破了不成?”
崔梓轩乖乖点头,又拿起了布巾,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再用力!”
他背对着她,口型无法被她看见,只能再加了几分力道,更用力地搓了下去,谁知她还不满意,他只能又加了好几把力气,才让她停止了催促,舒服地轻轻哼唧了起来。
那一声又一声,好像个小猫爪子挠在他心坎上,便是被挠得血r0u模糊,也想将心送将上去。
当晚他就做了个春梦,梦里没有太具t的内容,只有那对晃瞎人眼的笋尖nengru、那片让满室生光的滑腻雪背,还有美人身上似有若无的淡淡rux1ang。
那xia0hun的哼唧声,也一遍遍回荡着。
他年岁尚小,对这些事一知半解,根本想不出到底能怎样发泄自己这无穷无尽的躁动心绪,只知道一觉醒来,k裆里一片sh濡,满满都是浊白yet。
不仅如此,他的身t也发生了许多让人羞于启齿的变化。
说起来,他能顺利男扮nv装,多少有些先天便利——他天生隐睾,一对卵蛋始终未曾下降,只有一跟玉棍儿与寻常男子无异,所以nv装时只要没有起生理反应,非常不易被人察觉异常。结果这段时间一直被活se生香的大美人刺激着,小玉棍生生长长了一截不说,两颗卵蛋竟然渐渐降了下来,其中一颗,已经落回了卵袋中。
他若是还在崔府,此事可当真是可喜可贺,从小家里就生怕他变成个不男不nv的怪物,大夫不知请了多少、汤药不知喝了多少,也未将他这病治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居然恢复了正常,不知能换老祖母多少声阿弥陀佛。
然而,老祖母早已不在,自己现下一身nv装扮丫鬟在讨生活,若是漏了馅……
不说男扮nv装意yu何为,不说真实身份如何遮掩,仅仅是身为一个男子,居然看光了山寨里这朵一枝独秀的北境之花,恐怕就很容易招来个碎尸万段的下场。
他一个男子,没学过针线nv红,所以想请母亲帮忙做一条紧一些的小k,帮忙把越长越大的这一团裹住。
然后他就在大当家的屋门口,听到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y哦声。
他之前了解过,往常大当家的这个时候早就出门了,此时应该只有母亲在家,她这是在g嘛?
虽然直觉此时非礼勿视,他却没耐住好奇,屏住呼x1靠近了窗台,隔着微微透光的高丽纸,看见了颇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一个肌r0u虬起的男子的黝黑脊背覆在母亲身上,健硕腰肢正在不断挺动,母亲细白小脸靠在他肩膀,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背部,两条腿紧紧攀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挺动一颤一颤,嘴里发出粘腻的嘤咛声。
畜生!他在做什么?
崔梓轩双手握拳,几乎没控制住自己,破门而出营救母亲,下一刻他却怔住了,只见男人猛地攫住身下nv子软neng的红唇,狠狠吻了一通,才放开,凑到她耳边问道:“舒服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低低的,说是欺辱,好像不是那么像……
然后他只见母亲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小心翼翼抬眼看着他,满眼都是情意,虽然面se羞得通红,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舒服……”
她这软糯的一声,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加速冲击。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