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能可贵的是,海东珠居然很容易便能看懂他的意思,更是喜欢他话少安静,对他,b另一个丫鬟梅儿更好一些。
她毫无防备地让他贴身伺候,甚至让他……伺候沐浴。
年仅十四岁的少年,身子还没开始ch0u条,面容又格外清秀,观之没什么破绽,不过嗓子已经开始倒仓,又粗又哑,一开口必定露馅,所以装作了哑巴,只靠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双巧手和人g0u通。
“兰儿,过来给我加点热水!”
洗澡水提进屋,还没完,总要备着大壶热水随时往里添,这边冷,即便屋里烧炕,水也凉得快。
妖nv叫海东珠,是海河朔的义nv,今年十七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生得美yan动人,却不甘心做花瓶,成了海河朔手里最利的那把刀。
她办事痛快利落,隐隐有山寨二当家的地位,连她那义兄海东明的风头,都被她压了一头,所以二人虽说是漠北有名的一对金童玉nv,却最终也没走在一起,人们都说这娘们太厉害,海东明镇不住。
都是那个妖nv……
“嘘,不许胡说!”柳韶光眼睛立了起来,左手却轻轻落在了他的发顶,轻轻摩挲,“活下去是最重要的,知道吗?进他屋子的那一瞬间,母亲已经失节,日后定要一si谢罪,可这都是为了你能活下去。若是你一味冒进,惹下杀身之祸,母亲这般,又有何意义,到了下面,如何去与你父亲交代?孩子,你可以看不起母亲,可你不能让母亲白白变成这个样子……”
她傲人的修长yutu1蜷着,膝盖几乎与肩膀平齐,却依旧挡不住居高临下的小少年一眼望见她笋尖似的xueru,顶端两个含ba0待放的小红果因sh水变凉而挺立了起来,小小的,俏生生的,却也大大方方地立着,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
海东珠的声音远远传来,听得他心头一跳。
“娘,不会的,您在孩儿眼里,永远是最g净的。”
这样的nv人谁镇得住?
浴桶极高,她坐在其中,只露出了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和sh漉漉的后脑勺,只这点风光,已经看得少年心火熊熊。
他真的是个很笨拙的“丫鬟”,但她似乎从来没用过丫鬟,倒也不怎么挑剔。尤其他事实上是个男孩,力气较梅儿大得多,所以烧洗澡水、提洗澡水,她都交给了他。
不过,也幸亏她是nv人吧。为了让这帮妇孺归心,她没有把事做绝,给了这帮nv人选择的余地,按脸分配的办法,看起来还有几分公平,所以这帮nv人留下之后,几乎都想好好过日子,没有一个寻si觅活的。这毕竟是一帮官眷,有读书明理的,有善于治家的,在她们打理之下,整个寨子井井有条,渐渐有了人味,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最后几个十四岁以下的小姑娘还被她留了下来,两个给她做丫鬟,两个去帮厨,说等她们及笄再去挑选夫君,更让人感受到了善意和诚意。
也正因如此,他的身份才没被揭穿。洞房花烛夜被发现是男子……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别说这些……你能过的好,便好。娘回去了,再晚,他要起疑了。你也快回去吧,日后不要老往这边跑了,被人发现了不好。娘回去好好哄哄这个大当家,日后坐稳了当家夫人的位置,也好护着你……”
他是“哑巴”,所以不能应声,只默默提着刚烧的热水推门而入。
听见他进屋,海东珠蜷起了腿,一双玉臂搭在了两边桶沿,示意他过来加水,别烫着自己。
sh漉漉的长发从一侧肩膀撘下来,没入两r之间,有几缕sh润的青丝调皮地散落在了她肩头,黑白对b之强烈,更能激起一切男x生物的yu念。
等孩儿长大了,一定……”
“快走。”
“母亲……”
这样狠辣毒绝的妖nv,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副姣好的身子?
看着母亲一步一步走进其他男人的房间,崔梓轩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x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整个人都呼x1困难。
走到她身前加水的崔梓轩,便冷不防与一具an0的娇躯对了个正着。
给她做了几天丫鬟,他现在也知道了,她管下山劫道叫“抓羊”,而他们这一伙人,就是他们这小半年来抓到的最肥的一群“羊”。
半壶水直接被他倾倒了进去,小少年被眼前美景震撼,半晌都没能呼x1。
只是再往下,
“快走!你不走,娘先走,记住,别露馅,活下去。”
他现在叫“兰儿”,出身是柳夫人面前的三等丫头,到了海东珠这里,也没改名字。
说完,柳韶光也不看背后倔强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掀门帘,又回到了屋中。
“母亲,你不必……”
由于拥有选夫君的自由,几个小丫头可成了宝,那些没媳妇的小子整日来献殷勤,ga0得她们各个乐不思蜀。在江南,她们生杀予夺都在主家一句话,哪有机会享受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