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疼的,她说过,她伤口愈合的快,但不表示她不会疼,但她只是默默的咬牙忍耐,无论马修怎么发狠,怎么用力,她都包容着。
只要马修动作够快,力气和角度到位,就偶尔能让她t验一下x快感。
连续不停的做了两次,他在她t内深深的s了两次,她的xia0x装不下太多的白seyet,慢慢的溢了出来,流得她双腿到处都是。
随后,马修轻轻亲吻她受到鞍马撞击而红肿的背,接着两人躺在了地板上。
马修温柔的拥抱着她,盯着天花板。
“我有告诉过你,之前我在这里亲眼目睹过阿祖老师和一个nv学生偷情的故事吗?”马修被这个环境g起了回忆。
安琪脸se一变,坐起来,扣上衣扣,“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为了能像阿祖一样,在这个地方和一个nv学生偷情?你根本不是因为想我才把我带来这里的,你只是单纯的想找刺激。”
马修没想到安琪会生气,“为什么我一提阿祖老师你就生气?”
安琪说:“我在气你,不是在气那个历史老师。”
马修坐起来,嘲讽道:“是吗?我差点忘记了,你跟阿祖老师以前打的还蛮火热的,两人站在宿舍楼外面的草丛接吻来着,阿祖老师g过很多nv学生,但我想,那些nv学生的yda0都b不上你的……阿祖老师现在一定很后悔跟你分手。”
“啪!”
安琪毫不留情扇了马修一巴掌,“你说对了……他是后悔了,因为他还没上过我,我跟他从来没有交往过。”
马修很震惊,“他没上过你,真的?那你还和他接吻?你们就是玩玩的吗?”
安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确实引诱过他,我把他约到宿舍楼外面接吻,是做给你看的。”
马修再次怔住了。
安琪说:“我敢打赌,你要是没看见我和阿祖接吻,说不定还不会对我起邪念,你是想,阿祖都对我出手了,你是不是也能依样画葫芦,把我钓到手。”
没错,阿祖的作用,是为了激励马修做出进一步行动的。
没有阿祖的推动,马修对她的感觉还不会那么的汹涌。
马修这才恍然大悟,“分明是你把我钓到手了。”
安琪严肃的看着他,“马修你听好了,我现在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你,这句话我再也不会重复第二遍,还有,你不要再拿我跟别的nv生b较,因为我不会拿你和别的男人b较。”
马修r0u着自己挨打过的脸颊,突然嫉妒了,别的男人……果然,安琪不止他一个男人。
马修心想,原来安琪并不ai他,马修只是她钓着玩的玩具之一。
“你ai我吗?安琪?”马修忍不住问了出来。
安琪沉默了一下,这沉默深深刺痛了马修。
一个人只有在犹豫的时候才会突然沉默。
安琪说:“马修,别像个傻瓜一样蠢兮兮的质问我ai不ai你,我不擅长跟别人说太多交心的话,你要是再闹别扭,你就永远也赢不了我了。”
“我们之间只能算是输和赢的游戏?我们不是在谈恋ai吗?恋ai哪有输赢一说?”马修怒瞪着安琪。
安琪脸上没有丝毫难过。
马修却感到难过,他觉得这场争吵实在是太愚蠢了。
她漆黑的头发垂在肩膀边,高傲的眼睛仍然让马修感到不舒服,有些事并没有因为他们狂热的za而改变。
安琪始终冷冷淡淡,高高在上,而马修是一只绕着主人脚踝转来转去的、急切想要得到主人宠ai的小狗。
安琪一直是他的主人,地位从未改变过。
不是他用yjgcha入了她,就让她成了他的奴隶。
她始终还是那么骄傲,马修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里,争吵断断续续的引发,有时甚至冷战好几天,但通常都是马修先投降,他极度迷恋安琪,时常担忧安琪不如他ai的深沉。
安琪会跟他吵架,完全是因为马修多疑。
马修没有安全感,总是质疑安琪不够ai他,总是怀疑安琪在背着他出轨。
安琪y1ngdang的天x让他很不安。
三个月后,迎来了冬季。
马修的故乡早已提前堆积出一层又一层的积雪。
他走下飞机,踩上故国的热土。
那座nv子学校位于遥遥的地球另一端,对此刻的他来说,课堂上那些nv学生的面孔忽然变得像海市蜃楼,突然间都模糊不清了。
唯独有一张脸,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底,让他每次想起,心脏都如刀割般疼痛。
他正式完成了跨国教师的职责,结算完薪水,校方让他回家了。
下个月就是圣诞节,他的回来给妻子和一双儿nv都带来了惊喜。
家人都以为他这次跨国教育要持续两年,没想到仅仅七个月他就能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