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回答:“流氓,怎麽了?我怎麽可能有事情能瞒着你!“,无奈听完,单方面地把联系给切断了,默默地搭车到了高雄,一个人默默地走在街上,不发一语,就只是缓缓的走着,像是散步一样,只是那步伐却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