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
马垚0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男人不敢爬shang,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害怕一shang就把儿子弄醒了。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这个时候夏天还没完全离去,深夜的空气燥热非凡,工作中的空调嗡嗡响着,遮掉男人脱掉儿子睡衣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baengneng,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爸爸的好儿子……”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jgg引他的灵魂。
待了会,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t1an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等他做完这些,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小舌头滚烫,和指r0u的温度不一样。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b。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t1an他的d啊!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c。
最细的小拇指对b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c了c,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cb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c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d吃好不好?”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ye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今天的夜晚明显b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k。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si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怀中抱着凉被一角,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时不时挺着pgu蹭了两下,把凉被当作好东西c玩着。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jg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pgu又圆又翘,把灰se的平角k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r0u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r0u勒得更明显了。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nv人的b吗!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t多长了副器官……”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se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b了。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se内k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b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sh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b就sao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马垚暗骂一声saohu0,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r0u一般的缝隙。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sh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b似乎是把布料当成roubang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k包裹着小b的地方sh得